他声音粗豪,扯着嗓门这么一喊,底下原本有些看到叶品箫的容貌后便在一起小声滴咕的土匪便都安静下来。
“好吧,反正这会儿老子已经把叶公子带上了棒槌山,纸也包不住火,干脆便跟你们说了实话吧!”
楚天阔把脸转向了当午,道,“叶公子,我楚天阔虽然是个打打杀杀的土匪,可在这方圆几百里,我姓楚的名声可没有臭过。我今天劫了你来,一不是图你叶家的钱财,二不是图你生的标致,而是实实在在想要报你当年的救命之恩。”
“我方才问你可否想起我是谁,你已经没有印象,这也正常。因为你救下我性命的光景,已经十年有余,那时候,我年近二十,而你,不过才是个八岁的孩子!”
他这话说出来,在场的土匪以小五为首,都露出一个质疑的表情。
系统:“啊……我懂了,提示说他曾经在身受重伤时藏身叶府七天七夜,肯定是叶品箫救了他!”
当午:“马后炮!”
系统:“太长君你现在有没有回忆起叶品箫救他的细节呢?”
当午 :“屁都没有!”
楚天阔回忆起当年的往事,看着当午的表情里便带出一份由衷的感动,大概是想到了当年年方八岁的叶品箫,顺手便在当午的头上摸了摸。
“叶公子,你真的想不起那时的事了?那时候我身受重伤,被一大伙官兵追杀,逃到你们家的后花园里,刚好被你看见,你人小鬼大,心地又好,把我藏在荷花池的荷叶下面,骗过了追兵。后来你又将我藏在你的房间里,晚上就和你睡一个被窝,你还管我叫楚大大,你都忘了吗?”
当午:“…………”
系统:“楚大大?噗哈哈哈……”
忽然之间,刚巧在楚天阔描述过往之际,当午只觉自己的大脑里像是被一道超强力度的电流穿过。
一幕幕叶品箫童年时的往事像过电影一样被迅速传导进他的体内,与他说的那些事一一对应起来。
妈蛋,这个狗屁次元,弄个信息导入还会当机延迟,真的是够了!
当午此时只觉精神大震,早忘了系统让他装风雅的叮嘱,一脸兴奋地抓住楚天阔的大手,“楚大大,我想起来了,那时候你伤了大腿,行动不变,我天天用夜壶帮你接尿,你那时总是尿着尿着就变大了,我就给你起了个楚大大的外号,对不对!”
楚天阔:“…………”
众土匪:“…………”
系统:“我擦,太长君,你又顽皮了!”
楚天阔被当午这句粗野的话震了一下后,才反应过来面前的男子终于想起了当年的往事,顿时激动得一把将当午揽了过来。
“没错儿!公子可算是想起来了,那时候你才八岁,却胆大心细,把我藏在房间里呆了七天,愣是把丫头婆子都给瞒过去了。我现在还记得有一次你大半夜跑厨房给我偷好吃的,回来时掉到莲池里,浑身都湿透了,我担心你着凉发热,光着身子搂了你一晚上……”
众土匪:“…………”
当午被他半揽在胸前,一身的男人气味,虽然知道土匪们都生性粗野,动作随便,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心跳加速。
一边的小五见这二人手牵手肩并肩揽在一块的亲热劲儿,嘴角不自禁地抖了抖,上前说道,“真看不出来,叶公子跟个姑娘似的,小时候竟然有这么大胆量。不过叶公子既然救了大当家的命,为啥当家的你现在又要把人家往山上抢呢?”
楚天阔见他盯着这个话题问个不住,横了他一眼道,“你个小免崽子,当家的我抢个把人上山还用讲什么道理吗?你今天怎么跟个娘们儿似的,恕恕叨叨个没完!”
小五被他抢白了一顿,一张俊脸红一阵白一阵,死死咬了咬嘴唇。
当午心里也在惦记楚天阔刚才提到要告诉大家劫持自己的真相,见这小五在一边酸气冲天,惹恼了楚天阔,担心他不接着说出原由,便急忙道,“楚大大刚才不是说了要告诉我们大家劫持我上山的实话,如今便说了吧,品箫也好奇得很。”
楚天阔看着他俊俏的脸蛋,喉结滑动了一下,道,“说实话,我这次设计将你从叶府中带出来,真心是为了你好。因为我得到线人的密报,那个叫谢日的cǎi_huā贼已经盯上了你,如果我不先出手,他这几日便要夜入叶府,动手劫你了!”
当午:“谢日?”
楚天阔点点头,“公子生长在深宅在大院里,可能不知道那谢日的花名。这淫贼在道上名声极臭,却偏还自称什么探花郎。这淫贼贪花好色,仗着有一身好功夫,这些年祸害了不少大家闺秀和名门公子。听道上人说,他不知在哪里修了一门房中的秘术,说是凡是被他看上眼的处男chù_nǚ,只要被他弄到手,过后便都他妈对他死心塌地,也是邪了门了。”
“正因为这样,这淫贼自己在山里建了一座极大的宅院,将被他弄去的那些少年少女都养在里面,听说一个个都管叫他老爷,排着班去伺候他,靠,也不知道那些人是不是被这厮下了mí_hún_yào,失了本性,老子娘也忘了,家也不要了,古怪的很。他奶奶的,倒是把那淫贼爽了个够呛!”
系统:“太长君,楚大大这话,我咋听着好像有那么一丢丢的羡慕忌妒恨呢!”
当午:“妈的,这特么大概就是男人渣贱的本色吧……”
系统:“噗,说得咱俩好像不是男人一样……”
当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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