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周嘉鱼还不是第一个在比赛中流泪的,只不过其他人都是吓的,他是强迫被共情,这么一解释似乎逼格高了不少,总算没那么尴尬了。
据沈一穷说,这个网站上的内容都是不能公开的,估计挑战周嘉鱼的那个卢如安估计就是误打误撞看到了这个网站,再加上自己有些天赋,所以很神奇的自学成才,闯入了复赛。
周嘉鱼倒是又想起了小豆说过的话,奋斗十年,不如人家灵光一现。
看完视频,两人慢慢悠悠的回了酒店。
第二天,周嘉鱼得知半决赛的时间是半个月后,地点也不在云南,所以林逐水已经订好了回去的机票,下午便准备离开。
杨棉对两人相当依依不舍,说有机会再一起喝酒。
周嘉鱼和沈一穷对视一眼,强颜欢笑,脑子里想的却是那还没画完的符本……
时隔半月,他们又回到了自己的住所,出去办事的另外三个还没回来。
周嘉鱼到家后随便做了点食物,和沈一穷一起将就着吃了。
周嘉鱼说:“半决赛会是在哪儿呢?”
沈一穷嗦着面条含糊道:“按照惯例,如果初赛和复赛的地方人比较少,那半决赛和决赛至少有一处是在人多的地方。”
周嘉鱼说:“人多的地方……难不成算八字啊?”
沈一穷说:“嗨,你还别说,有一年真是算八字,不过比算八字要难上不少,在一百个人里挑出五个饿水命的人,真不是容易事儿。”
周嘉鱼道:“饿水命?”
沈一穷道:“周易里面的一种说法,用外行人的话来说就是五月五号到八月八号之间出生的。”
周嘉鱼觉得真要是这种题目他估计当场就能宣布弃权了。
沈一穷道:“不过你也别担心,还有半个月呢,先生不会就这样让你裸考的。”
周嘉鱼听了在心中暗暗的想,可是他已经裸考了初赛和淘汰赛了。
但沈一穷猜的果然没错,回来的第二天,林逐水便过了,让周嘉鱼每天下午都去他的住所一趟。
周嘉鱼小心翼翼的问过去做什么。
林逐水淡淡:“不会把你吃了。”
周嘉鱼说:“哈哈哈哈,先生真会开玩笑,先生人那么好,怎么会把我吃了呢。”
林逐水听到那句“先生你人那么好”轻轻挑了挑眉,却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沈一穷在旁边听着二人对话,在林逐水走后对周嘉鱼狗腿的表现表示震惊和遗憾。
林逐水走后,周嘉鱼怒道:“沈一穷,这要是换了你,我保证你比我狗腿。”
沈一穷说:“怎么可能……”
周嘉鱼说:“如果先生叫你每天下午过去你会怎么样?”
沈一穷想了想:“每日沐浴更衣,食素焚香……”
周嘉鱼什么话也没说,走了。
沈一穷还在他身后说:“那也不能说我狗腿啊,我在先生面前硬着呢!”
周嘉鱼心想你是态度硬还是哪个地方硬啊?不该硬的地方硬小心一辈子都再也硬不起来。
不过吵架归吵架,该做的事还是得做。
去林逐水住所的第一天,周嘉鱼在认真思考过后,真的去认真的洗了个澡,还上了两柱香。
沈一穷窝在一楼啃鸡腿,让他早去早回。
周嘉鱼没说话,保持着严肃的表情,踏出了屋子。
八月,盛夏已临。知了在树梢上不知疲倦的鸣叫,葱郁的树冠投下斑驳的阴影。
周嘉鱼顺着石板小路,根据沈一穷给他画的地图一路往前,几分钟后,看到了林逐水的住所。
他莫名的有些紧张,小心翼翼的进了园子,擦了擦有些汗湿的手心,才抬手敲门。
“进来。”林逐水的声音传来。
周嘉鱼深吸一口气,缓缓推门而入。
客厅中,林逐水坐在背光处,他似乎正在把玩手上的什么东西,听到周嘉鱼进入的脚步声,缓缓道:“来。”
周嘉鱼走了过去,在林逐水身边坐下。
林逐水道:“从今日起,我便亲自授你一些风水之事的基础,你好好学着。”
周嘉鱼虔诚道:“好的,先生。”
林逐水说:“风水学传承千年,有无数推算方法,罗盘为其一,但借助外力,终不是正途。”他随手拿过了一个旁边放着的罗盘,递给了周嘉鱼,“特别是对于你这种体质特殊的人。”
周嘉鱼接过罗盘,惊讶的发现罗盘上的指针在疯转,就好像遇到了一个无法识别的磁场,一刻都不能停下,更不要说使用了。
“九宫飞星之法,是风水推算中,最基础也是最重要的方法。”林逐水道,“右手。”
周嘉鱼小心翼翼的生出右手,却见林逐水竟是轻轻握住了他。林逐水的肌肤果然比常人冷上许多,这炎炎夏日中,却好似一块透着丝丝凉意的冷玉,他轻轻的捏着周嘉鱼的手掌,将他的食指中指和无名指并排靠在了一起。
“每个手指有三个指节,并排在一起,便可形成九宫。”林逐水徐徐道来,“九宫的飞星,有其固定的顺序,没有规律,只可死记,我画一遍,你试着记住。”
他说着,便用指尖轻轻的在周嘉鱼的手指间比划起来。周嘉鱼也不敢走神,全神贯注的看着林逐水的动作。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有一股股热力,随着林逐水的动作,顺着他的手臂往他的身体里灌入。这热力非常柔和,周嘉鱼觉得格外的舒服。
“记住了么?”画了三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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