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晨雨一句话还没插不上,那边已经敲定了。季晨雨正想出声反驳,可又把话咽了回去,他们说道这个份儿上如果要拒绝就要有合适的理由,一时间他上哪儿找理由去。看着三个人已经开始谈关于公司未来发展的话题上,季晨雨的话就更说不出口了。
冯殊聊了一会儿就说有事先离开了。三个人把冯殊送到电梯口后才返回办公室。
一进办公室尤玉珍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御庭,你对纬创了解多少?”
季御庭给尤玉珍斟了一杯茶说道:“我查了一下,他的公司已经覆盖了东海岸的大部分发达城市,在新加坡、美国、德国都有分公司,公司的规模已经相当庞大了。”
尤玉珍品着茶沉思了一会儿说道:“小雨,纬创快成了我们的绊脚石了,他的买卖已经伸到我们的领域来了,对我们是个不小的威胁。以前听说他年轻,今天见到着实惊讶了,他真的这么年轻,这样的年纪把公司做到这个程度,你们不感到心惊吗?”
季晨雨还在想怎么搅黄了这个生日会的事,没心思相别的。季御庭却连连点头:“是啊,只是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达到这样的规模的。小雨你和他多走动走动,观察一下他的为人,对他的人了解透彻了,或许就能找到方法了。”
季晨雨突然听到自己的名字,愣了一下,想了一会儿才苦笑着说:“他整个人都神神秘秘的,我可看不出来什么门道。”
“这就是他的高深之处,让人看不出来。否则不就不灵验了。总之这次借着宴会,我们可以好好了解他一下,不管哪一点,找到他一个弱点我们才能突破他。”
季晨雨最后争取:“妈,能不能不在我们别墅,那是我私人的地方。”
尤玉珍脸色沉了下来:“说到私人,我问问你,你和岳婉茹怎么回事?说是相对了怎么就不见约会?还有那个于阔听说已经住到你那儿了,你是想让全世界都知道你特殊的癖好吗?”
季晨雨收起刚才求饶的面孔,迎上尤玉珍让一般人战栗的目光,心里愤愤不平,尤玉珍还是在盯着他,这种感觉像是自己被剥了衣服丢在热闹的广场上一样。他一言不发,只是注视着尤玉珍的目光。
尤玉珍的眼神突然跳动了一下,像是想起什么似得,凌冽的目光才温和了一些:“妈妈说了,你喜欢他我不反对,但不能这么明目仗胆,要是被人发现了,我们公司就会被推到风口浪尖上,到时候十个季氏都能毁于一旦。你不希望你爸爸和我的心血就这么毁了吧。”
季晨雨握紧了拳头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妈妈,既然说道这儿,我也开诚布公。我和那个岳婉茹没戏,就算我将来要结婚掩人耳目也不会是她。何况我也不打算这么做,如果您觉得我是公司的小辫子,不如干脆把我剪掉算了。何苦让我回来让季氏蒙羞呢?”
季御庭马上呵止季晨雨:“你不能这么说话,妈妈为了你也是操碎了心,让你回来担了多大的风险,现在只是让你逢场作戏,你都不会吗?”
尤玉珍那里太阳穴都鼓了起来,可面部表情却还是那样平静。她沉默地看着季晨雨,眼睛审视着季晨雨的表情。
季晨雨被盯得浑身不舒服,但还是咬紧牙说道:“我不打算逢场作戏,妈,等这个项目结束了,我就离开季氏,彻底消失让人找不到我。”他豁出去了,反正这些都不是他需要的,他有能力自己养活自己,不用季氏的光环一样可以生活的很好。但要让他委曲求全,让于阔做地下人他受不了,于阔更不可能接受。
尤玉珍突然站了起来:“好了,这个话到此为止,就当我没听到。不管你以后怎么想,这个生日宴会已经定了在你的别墅,我红嘴白牙说出口的话从来没有更改过。你不愿意也得愿意,不参加也得参加。御庭,宴会准备你来安排人做好了。”说完头也不会离开了办公室。
季御庭将尤玉珍送出门,再回来时也是一脸无奈地看着季晨雨:“我以为你长大了,原来还是这么幼稚。这次你没有机会选择,就这么定了。我还有个重要的会面,我桌上的报表你看一下,我回来之前写个报告给我。”然后也离开了办公室。
季晨雨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他身体僵硬着,好一会儿才慢慢放松下来。他虽然知道在结婚这个话题被提出来的时候,一定会不愉快,他也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没想到会这么快。不过他不后悔自己说出来的话,那是他的心里话,在任何时候他都会这么说。只是不知道会不会因此影响到丰伟。
刚想到丰伟,丰伟就打来了电话:“我在季氏楼下,他们不让我上去。”
季晨雨马上呼叫前台让丰伟上来,然后叫秘书帮他去准备一份上个月的报表来好把秘书支开。
他收起了心情,看着那扇门。先把眼前的问题解决了,也许,其他的问题就都解决了。也许过了生日他就不再是他了,或者他就不存在了呢。现在烦恼那么多有什么意思,白白浪费脑细胞。
不一会儿丰伟推门进来,手里拎着一个黑色包包。
他一进门就从里面拿出来一副手套带上,然后又拿出来一种透明液体,问季晨雨:“你哥用过的水杯在那儿?”
季晨雨指了指在桌面上的那个杯子,一脸好奇地看着丰伟把透明液体刷在被子上,不一会儿被子表面像是凝结成了一个透明薄膜,上面有五个清洗的指纹。然后他将手套五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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