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杨河耐不住孟韬的劝说,便跟着孟韬进了房间。
“傅老师……”央金红着脸站起来,给他打了个招呼。其他人也都站了起来,孟韬豪爽地说:“你们站起来干嘛,都坐,这是傅老师,班觉的工作伙伴。”
那一溜的藏族姑娘直勾勾地打量他,傅杨河跟他们一一打了招呼。央金红着脸介绍说:“这是平措。”
傅杨河跟平措握了握手,然后迅速打量了对方一眼。
平措是路人长相,不算帅,但也不丑,个头却高,少说也有一米九了,肤色黝黑,看得出是个老实人。交谈了几句之后,傅杨河发现他谈吐得体,目光诚恳热情,看起来还算不错。只是央金内敛,看不出她到底对平措是个什么意思。
他没进来之前,这个平措显然是房间里的焦点,他一进来之后,那些姑娘们便全都看向他了。一个俊秀的青年男人,对于她们来说显然是极具魅力的。傅杨河被那些姑娘们直白的眼神看的浑身不自在,便趁机从房间里出来了。
“央金对这个平措是什么意思?”出来之后他偷偷问孟韬。
孟韬说:“她觉得还可以。不过我倒是吃惊的是,平措家庭条件不算特别好,老太太她们竟也都同意了。”
平措的家庭条件跟央金她们这样的大富大贵之家自然没法比,但也算小富人家了。要是搁在从前,班觉家大概也看不上,到底家底相差有些大,如今的富二代官二代的,有几个会和一般家庭的人家结亲呢。但是央金突然跟次仁退了婚,而两家在当地都有盛名,和当地有头有脸的人家都有来往。这些人家即便对央金很满意,也多少要考虑到和次仁家的来往关系,更何况央金和次仁已经是多年默认的情侣了,往年他们这些人聚会,谁没开过这两家的玩笑,不是把央金叫做次仁的媳妇,就是调侃他们两家的亲家关系,如今如果让自己的儿子去娶央金,多少都有些介意,所以央金要在当地找一个门当户对的还真不容易。平措家里虽然比不上次仁,但平措人品好,性格也老实,且也算是老相识了,知根知底。
到了前厅就见到了待客的班觉贡布,他便跟班觉贡布说了平措的事:“我看着他人还不错,跟你姐姐定下来了么?”
“这一切都要看阿佳啦的意思。”班觉贡布说,“我阿妈她们也是希望她早点从情伤中走出来。虽然是我们跟次仁家主动退了婚,但那个次仁是个混蛋,退婚之后造了不少谣,反说我阿佳啦对不起他,如今外头有些流言,家里人都不大高兴。平措这件事也是昨天突然发生的,阿佳啦不表态,我们也不好说什么,走一步看一步吧。”
傅杨河听了却气愤的不行:“这个次仁,也太渣了,你姐跟他这么多年,怎么就没发现呢。”
这话说出来他就有些后悔了。凭借央金的性格,大概发现了也不会说什么。他一直以为藏族姑娘都是活泼豪爽的,如今才知道是刻板印象,不能以偏概全。班觉贡布没说话,只叹了口气,过了一会才说:“不过还好我找了那混蛋一趟,他如今也不敢说什么了。”
“好好揍他一顿。这种都不是负心汉的问题了,十足十的渣男。”
快到开饭的时候,傅杨河才出来跟众人应酬。今天来的多是当地人,要么就是班觉家的亲戚,他们都不大认识傅杨河。吃饭的时候男女是分桌的,班觉家也贴心,怕他一个人面对一群陌生人,所以把他安排在了班觉贡布身边。
班觉贡布显然是年轻一辈最出众的儿郎,他又长的英俊绝伦,自然是人群的焦点。大家都注意到了他,自然也都注意到了他身边的傅杨河,一个唇红齿白的青年男人,坐在一桌子藏族男人里头分外显眼。就连老太太那一桌子的女眷也都纷纷打听。
“他身边坐着的那个是谁呀,以前怎么从来没见过。”
班太太笑着说:“他不是在做康乌湖那个项目么,那是他们项目上的一个负责人,姓傅,很有名的一个舞蹈家。”
“怪不得看着那么有气质,原来是个舞蹈家。”
“长的真是清秀,我刚来的时候看到他,还以为是个女娃呢。我还想,班觉什么时候跟韬韬分了,换了个女朋友。”
孟韬在一旁听到了,居然有些害羞了,说:“我跟班觉什么关系都不是,我不是他女朋友。”
一桌子的人听了却都是笑,央金还笑着挽了一下她的胳膊。
孟韬和班觉贡布,就和当初的央金与次仁一样,都是大家默认的情侣了。孟家和班觉家一直交好,一个从商之家,一个从政之家,男富女贵,郎才女貌,在他们这一拨年轻人里头,没有比他们俩更般配的人了。
“说到这个,我听说你们家有人上门提亲了?是哪家啊?”
这下轮到央金红脸了,垂着头没有说话。老太太说:“八字还没一撇呢,不说他。”
倒是班太太大大方方地说:“是有人来提亲,你也知道前些时候我们家发生的这些事,再找女婿可得慎重了。那小伙子家境还算可以,我看着人还老实,年龄跟央金相当,以前两人还是同学呢,他打小就喜欢央金,一听说央金退了婚,立马就找人来说和了。”
她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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