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卉,你知道么,这世界万物,是相辅相成的,你不怕羞,他怕羞,这是互补,正说明了你们是天生一对。”杨倩玉一本正经地胡说道。
听得这么一番神一样的言论,容嘉卉愣了愣,她细细咀嚼后,感觉,好似也没什么毛病哦。
容嘉卉不禁颌首,“玉姐姐你说的好似有道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阿九、谦小雪还是个宝宝、?风落屋顶、红菱艳、封魔、暂别西风x2、小莎子的地雷,么么哒,爱泥萌!
写了个小剧场送给大家。
钟离看着眼前伤痕累累的人,提剑欲刺。
嘉卉捂着脸在一旁惊呼:钟离哥哥!
钟离络一滞。
容嘉卉颤巍巍道:他……不至于,非要杀了他吧……我有点害怕……
钟离笑了笑,转身摸了摸她的头,劝道:嘉卉,这个人无恶不作,他若不死,必定后患无穷。
嘉卉:可是……
钟离叹了口气:嘉卉,无毒不丈夫你明白么。
嘉卉:不狠毒一点就没有丈夫?(⊙x⊙;)
钟离:(??д?)b纳尼?!
嘉卉劈手夺过她的剑,神情凝重道:我明白了!
钟离(抓狂):你明白什么了?!
第24章
半年多了, 钟离络半年没有一点消息传来,容嘉卉简直就是要担忧死了, 于氏一推开门, 看到的就是自家闺女又是一副急得抓心挠肝的模样, 有些好笑。
这已经是他们家的日常了,对于容嘉卉突然的抽风, 大家早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于氏忍着笑, 出言安抚道:“你啊, 方心吧,络儿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什么事的,没准待会儿就来信了。”
容嘉卉郁闷道:“娘, 这是你这个月第十一次跟我这么说了。”
“那隔着十万八千里的,你整天瞎操心能顶什么用?难道你还能装对翅膀飞过去呀?”
“我就是担心嘛,他要出了什么事, 我岂不成了望门寡么。”容嘉卉撑着头,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
“别胡说!哪有你这样咒人家的!”于氏扶额, 这死丫头,嘴上总是不把门的, 这种话也是能随便说的?
“嘉卉,你就放心吧,他若是真马革裹尸了,消息只怕是比信来得还快呢,所以他现在肯定没事。”
容嘉卉抽了抽嘴角, 还说她呢,这个难道就不是咒了么。
见她不语,于氏又劝道:“你啊,姑娘家家的,急什么,你还小呢,等两个月过了年,不也就十八么,那太常寺卿家的二姑娘徐朝雨比你还大一岁呢,不也还云英未嫁么。”
“娘!”容嘉卉急道。“你都在想什么呢?我是在意这个么?你都把我想成啥人了啊!况且,那能一样么?朝雨那还不是因为娘亲没了,在守着孝么,况且,她早有婚事了,那位公子如今安安稳稳地待在这京城里,就等着她出了孝好八抬大轿抬回去呢。”
而她家这个,远在天边,是死是活鬼才知道呢。
虽然她压根就不介意,但她被拖了这么多年,年纪都老大不小了还连个婚约都没有,除了几个小姐妹,谁不在等着看她的笑话呢,她突然间真恨自己居然比萧文嫣还大两岁,不然就算是当老女也有个人陪啊,记得她上辈子最大的消遣就是嘲笑人家萧文嫣嫁不出去,结果,哎,如今可当真是天道好轮回啊,她以后再也不去嘲笑别人了。
要等钟离络混出头,估摸着还要几年,多等几年,于她而言也没什么,只是,她是真的很想念钟离络……
人也许都是这样吧,原先都是她单方面写信,一写就是一年多,人家一封不回她也觉得没什么,结果现在人家回了一两年的信她就给宠坏了,一个月不回,许是忙,忘了,两个月不回,也许……还是忘了,三个月,西北那边又出了一个岑碧灵?四个月,小妖精!一定是有小妖精!五个月,受伤了?出事了?六个月……七个月……她简直就是要抓狂了。
在左都御史家大少夫人温安盈的诗会上,她不知不觉间,就把自己的想法跟小姐妹们都交代了。
“对,肯定是有小妖精了!”温安盈道。“嘉卉妹子我告诉你,这男人啊,都那德行!他虽然口口声声说着喜欢你,但你远在天边,看不见也吃不着的,再喜欢也得完,他现在没准连你的模样都忘了!我跟你说,这男人啊,就得攥在手心里,你看那薛成,他平日里敢看别的姑娘一眼么?”
见容嘉卉脸色都变了,于以湘忙扯了扯温安盈的袖子,让她打住道:“安盈,我觉着钟离公子应该不是那样的人,你就别吓唬她了。”
温安盈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哪,于姐姐你才见过他几回呢,谁知道这人到底是不是个朝三暮四的主。”
于以湘一噎,默默闭上了嘴。
而容嘉卉显然已经听进去了,她忙向温安盈求助道:“那温姐姐,你说我该怎么办呀?”
于以湘惊讶地看着她,这人居然还真信了温安盈的邪?
杨倩玉在一旁默默给了她一个静静旁观的眼神,拽歪理谁能说得过温安盈啊,随她去了,她们这些做姐姐的,还是在一旁看着就好,反正她们也就是瞎侃一下过过嘴瘾,没什么大不了的。
温安盈歪头想了想,提议道:“你带上人,去西北把他捆回来吧!”
闻言,一旁几人刚入口中的茶都差点给全喷了出来。
好在容嘉卉还没糊涂到家,她们欣慰地看着容嘉卉摇了摇头,然后……
“我又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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