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的在过年,楼上的也在过年。
本家催了好几次,发现压根催不上余渊臻,也就随他去了。
余渊臻自得其在的给余辜挑鱼刺。
俗话说得好,饱暖思□□。
别的心思触及余辜白皙的脖颈时就活络上了,慢慢的就去勾弄着哄着对方。
余辜一如既往病恹着脸色,少有着精神气,就连过年了外边放起的烟花也没能叫他生起点兴趣去看。
起初是爱怜的哄着对方,哄着哄着就到床上去了。
余辜由着他往身上黏腻,懒洋的眯起眼,眼神乏味而透着一股索然无味,闷笑着道:“真不去?”
腻在这儿陪他算什么一回事。
余渊臻的唇摩擦过他柔软的脸颊,喷吐出一串炽热的呼吸,“没你重要。”
他似乎有点委屈道,“阿辜这么不想看见我,我可以给你发压岁钱。”
余辜慢慢道,“不稀罕。”
外面又放起了烟花,应当是五光四射的,才映衬着余辜的面容是那么的好看,叫余渊臻着迷的吻着他的眉眼,喃喃道,“阿辜,你真好看。”
又低语,“真漂亮。”
“我不喜欢这个字眼。”
他听见余辜怀着一种疲惫的说。
“……”
周围安静了一下,静的让余辜能听见外面的烟花猝然崩裂开来的绝美妙响后,人群也爆发了雀跃喜庆的声音。
沉默的空气里撕裂开来一个好,余渊臻抱着他,凑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个好。
好。那就再也不说。
“我不做你不喜欢的事,你能不能稍微喜欢一点我?”
这没由来的顺从跟示软啊。
“……”
他翻身把余渊臻压在身下,后者顺从的摊开身体,眼神宠溺的由着他为所欲为。
他可以要他疼。
他可以……
茫然了。
忽然就茫然了。
望着身下人宠溺的眼神,余辜想了想,毫无润滑的就冲破了进去,他能在那一瞬间明显看到余渊臻紧绷起来的身体,以及皱紧眉不发一语暗自忍耐的模样。
快慰嘛?
余辜扬了扬眉,实际证明,看余渊臻不舒服他其实……还蛮舒服的哟。
血是润滑。
汗是疼痛跟快慰掺杂摩擦出的矛盾。
喘息也是格外鲜明的。
余辜苍白的脸颊都泛上了红润,余渊臻痴迷的盯着他的眉眼,明明就很漂亮啊。
正折腾的兴起的时候,冷不防外边响起了鞭炮声。
就这么炸的一声,别说余渊臻猝不及防了,更让他猝不及防的是余辜一下子……萎了。
萎了。
就这么软在了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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