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第一声,一九阳回日日增。有位古佛释迦祖,一个木鱼一本经,一意渡众生。
阿弥陀佛第二声,二九阳回万物生。二位仙师和合子,二人同意念真经,事事都亨通。
阿弥陀佛第三声,三九阳回喜气盈。三位星君福禄寿,三阳开泰阳明通,吉人靠天公。
阿弥陀佛第四声,四九阳回四相通。四面观音四面渡,四时吉庆喜相逢,养气自然平。
阿弥陀佛第五声,五九阳回向阳生。五位古佛正中坐,五伦顺序五路通,无处不兴隆。
阿弥陀佛第六声,六九阳回地气通。西来六祖达摩子,面壁十年渡众生,感化不非轻。
阿弥陀佛第七声,七九阳回动春风。七夕仙子从天降,福禄寿考汾阳公,德厚享高龄。
阿弥陀佛第八声,**阳回细柳青。八洞仙人八种宝,齐向瑶池祝寿星,仙酒醉长生。
阿弥陀佛第九声,九九阳回遍地青。九星斗姥云端坐,九如散与帝王宫,九洲齐欢庆。
朱烈一行人抵达盛京之后,天色已是擦黑;将一干夏国士兵交给守城将军安顿好之后,暂作歇息,朱烈便带着几位皇子与荣氏父子,向着他的将军府而去。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在结了冰的路面上缓缓而行,马蹄与冰面的摩擦,发出有节奏的“哒哒”声;阳玄圣撩开车帘,新奇的望着辽国最繁盛之处,辽都盛京,眼下看到的一切,便是敬妃口中曾说过的冰雪节;那些儿童口中吟唱着的歌谣,还有不远处可以看到的五光十色的冰屋、以及街道两旁的冰灯,这里的气氛的确要比之前他们待了许久的辽阳要盛大的多了。
“他们口中唱的吉祥话,当真是好听。”阳和煦心情也颇为不错,与阳玄圣一道向外瞧着,看到什么都颇觉有趣。
阳玄圣笑笑,打趣道,“哪里是什么吉祥话,那是消寒益气歌,你仔细听着,每九有一歌名,便是七星拱一、左右合和,三星在户,四平八稳,一门五福,**得正,奇财子禄,八方朝贡,九五至尊。这样的文化底蕴,在八弟那里,怎就成了听个热闹了。”
“我……”阳和煦的脸一下便红了起来,清了清嗓子,后气鼓鼓道,“我来之前,当然也翻看了有关书籍,可上面记载的消寒益气歌,并非如此。”
“那八弟说来听听。”阳玄圣难得收回一直放在外面的目光,反而灼灼的望着阳和煦,倒想听听他的说法了。
阳和煦倒是也不含糊,微微摆着头,开口便道,“一九冬至一阳生,万物资始渐勾萌,莫道隆冬无好景,三川草木五装成。二九七日是小寒,田间休息掩柴关,室家共享盈宁福,预计来年春不闲。三九严寒春结冰,罢钓归来蓑笠翁,虽无双鲤换新酒,且喜床头樽不空。四九雪铺满地平,朔风凛冽起新晴,朱褐公子休嫌冷,山有樵夫赤足行。五九元旦一岁周,茗香佳酒答神庥,太平天子朝元日,万国衣冠拜冕旒。六九上苑佳景多,满城灯火映星河,寻常巷陌皆车马,到处笙歌表太和。七九之数六十三,堤边杨柳欲含烟,红梅几点传春讯,不待东风二月天。**风和日迟迟,名花先发向阳枝,即今河畔冰开日,又是渔翁垂钓时。九九鸟啼上苑东,青青绿色含烟蒙,老农教子耕宜早,二月中天起卧龙。”
“嗯,倒也凑合,”阳玄圣眯着眼,望着阳和煦,看他气鼓鼓的样子便觉有趣,“不过若与那些孩童口中吟唱的消寒歌相比,倒是差了几分韵味。”
“四哥!”阳和煦立即嘟起嘴,一双大眼不甘的眨巴眨巴,“我已经是这样的大人了,怎生还比不上孩童!”
这边厢,阳玄圣和阳和煦倒是气氛轻松,嘻嘻哈哈、你一句我一句的;而坐在他们正对面的阳寒麝与高品轩则不然,阳寒麝虽依旧保持着那副面无表情的雕像模样,时不时微微蹙起的眉头,还是暴露了他已经快要无法忍受这对诗兴大发兄弟组的所作所为了;高品轩则一直静静的坐在离阳寒麝有些距离的一侧,余光微微瞥着阳寒麝,一言未发。
此时此刻的朱雪槿倒是该感谢天、感谢地、感谢命运、更感谢朱烈并没有把她安排在皇子所乘的马车之中,不然此时不爽的可就不止阳寒麝与高品轩两个了;与荣氏父子同乘的马车中,四人倒是志趣相投,相谈甚欢,就像有着说不完的话,从行军打仗到琐碎家事,一路上都未有半分停歇;直到抵达将军府大门口,互相搀扶着下了马车,依旧谈笑风生,好像完全看不到后一辆马车上下来的阳寒麝,脸色有多黑。
朱王氏四十有余,身材有些微微发福,面儿上却满是慈爱之色;这会儿定定立在将军府大门口,身后跟着一干丫头,对着几人福身行礼;朱雪槿蹦蹦跳跳的到了朱王氏身边,抱住她的手臂,头在朱王氏的肩膀上蹭啊蹭的,像个许久不见主人的小猫一般。朱王氏笑的双眼眯成一条缝,宠溺的轻轻摸了摸朱雪槿的脸颊,后一面引着众人进府,一面道,“几位皇子光临,寒舍蓬荜生辉;小妇人备了些酒菜,正候着几位呢。”
“夫人说的哪里话,是我们多有叨扰才对。”阳和煦挂着温和的笑容,也不知为什么,总觉得朱王氏从侧面看来,和敬妃倒是有几分相似,倒是让他无端的生出许多好感来——这可不是因为她是朱雪槿的母亲,阳和煦这样安慰自己。
“八皇子当真是客气了,这都是小妇人该做的,您又何谈叨扰。”朱王氏说着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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