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轩眸光粼粼,“丞相大人,这事是我的错,我会上府上登门道歉。”
“左家不需要你的歉意。”左相握着拳。这林子轩双目泪盈盈,一副我已经道歉了你为什么还不原谅我的模样,实在是让左丞相气的眼冒金星。
“左相,这件事的前因后果,相信你最清楚。”朱璟不想多说话,可只是淡淡的一句话,却让左相心中一寒。“御医既然去了,就不要再纠缠此事。”
林子轩将左丞相心中膈应的模样,觉得实在有趣,“改日一定登门致歉。”
自此事以后,人人自危,心中明白即使再有此事,皇帝定会站在林子轩身旁。纷纷讨好谄媚,都愿与林子轩交好。
可林子轩大力提携沈俞与褚悠白,人人又私下称,定是林子轩见那沈俞与褚悠白貌美,私下里有什么勾当。
朝中沈俞与褚悠白的地位节节高升,不久人人都知道这林子轩身边有三件宝物,一是守卫安危的林一总领,二是操纵朝堂的褚悠白,三是掌控千军万马的沈俞。
“三十三,三十四……林一,我想吃梨子。”林子轩躺在舒服地躺椅上。
林一走到他身边,慢慢地帮他削水果。
“唉?我刚刚数到哪里了?”林子轩眨了眨眼,“那就重数好了,一,二,三……”
“林子轩!你这个阉狗,你不得好死!”被抽的皮开肉绽的白小公子气的浑身颤抖。
林子轩笑,“这话倒是没人敢当着我的面说。”他站起身走到这人面前,“要不是看你长得好……”
一旁的侍卫装作没听到,下手的力度不减。
“我呸!”白祎听了他的话恼怒,“sè_mó!”
林子轩乐不可支,“看你这模样倒是单纯得很,连话也不会说,遇见我这种人不可以骂sè_mó,越骂越高兴。”
白祎一时语塞,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
“你该不会是听了左世礼说了什么……特意过来送死的吧?”林子轩挑了挑眉。
每天没什么事做,林一便日日抓几个妖言惑众、以下犯上的蠢货供他玩。今天这一抓,抓到了白大人家的小公子,刚好便是那四公子中的一个,正在京城的客栈慷慨激昂地说了什么。
白祎不说话,硬是挨过了五十鞭,被林一丢回了白府。
“宿主,你真是不会怜香惜玉,这么好看的男孩子也舍得打?”666瘫在他的肩膀。
“怎么会不怜香惜玉呢,没看见我没让打脸吗?”林子轩站起身,缕了缕衣摆。“他不听话。”
林子轩站起身,身上裹得严实。厚实的白色狐皮裘衣遮了他半张玉面,只留下一双潋滟的眸子眨呀眨。
缙的冬季寒冷,林子轩又畏寒,裹着厚厚的裘衣倒也不显得臃肿。出了门,正遇上褚悠白,“褚大人怎的来了?”林子轩呵了口气在手上。
褚悠白送了一瓶冻伤药,“这是我家中的方子,对冻伤很有效,上朝时我见你手指微红,觉得还是提前备好比较好。”
林子轩笑着接过,“难为褚大人这大冷天儿还特意送过来。”
褚悠白笑了笑,“能见一见大人,倒也值得。”
沈家的事情,只要稍稍用点心思就能了解个七七八八。褚悠白心里到底还是不确定,“大人,当年那一百两银子我现在可以还的清了。”
林子轩正看着这小瓶子,一听到这一百两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嗯?”
“大人当年赠过我一百两银子呢。”褚悠白心底凉了凉。
“不过是一百两银子,我还是很大方的,不必还了。”林子轩裹了裹裘衣,一双美眸看着他,“褚大人不必客气。”
褚悠白喜欢他这副模样,缩在裘衣里,手中还抱着一个手炉,乖乖地挡着半张脸,整个人轻灵可爱,一点也看不出刚刚还笑着看着鞭笞犯人。
“林大人说笑了,到底还是要还的。”褚悠白微微昂了昂头。“否则总是不清不楚。”
林子轩猜不透这话中的深意,更是记不得什么时候借过他一百两。
褚悠白离开时,天上飘洒的小雪突然变成了鹅毛大雪,雪花吹在颈子里格外的冷。他握着一把油纸伞,慢慢地踩着“咯吱”响的雪往宫外走。
自己确实是拿了林子轩一百两,在一种十分狼狈地状态下。
褚悠白是寒门子,在这种世家推举的时代,读书可能并不是条好路。他一路走来受了不少指点。
他生的好看,也被不少世家看中去当门客。可进了去才知道自己哪里是门客,不过是生的好看,受着观赏罢了。他心中有气,可出了那世家却又身无分文。
他是认得林子轩的马车的,每每那马蹄声踩着青石板奔腾而过,他都会远远驻足看上两眼。
出了那世家,日子并不好过,考试的时候还早,自己在京城又毫无去处。不过几日便饿的两眼昏花,衣衫破旧。
再一次看到那马车,上有一穿着黑色印着红色花纹的侍卫,气势不凡,头戴官帽手握缰绳一路往皇宫方向疾行。自己两眼昏花,站在人群中。见马车驶来,推推搡搡,人群拥挤将他推倒那青石路中间。
那侍卫猛地勒马,马车大幅度地晃了晃。
“林一,怎么了?”一只手掀开了帘子,露出一张精致的脸。
褚悠白跪卧在路面上,小心地遮住衣摆上陈旧的灰色,又想起几日未束发,连忙又正了正发型。
马车里的人毫不在意,“碰到了人?”
林一迟疑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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