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鹿盘起腿捶着腰坐着,有些发怒地说道:“刚才你威胁老子干嘛?害得我脸都丢到遥清宫去了,哎,我说你特么是不是有……”
“病”字还卡在喉咙,汤鹿就被权翊一下按在床.上,倒下时汤鹿的腰生生地撞在了床板上,疼的他一皱眉“啊”了一声,权翊只用一只手便擒住了汤鹿的两只手腕,轻而易举地举过了某人的头顶,汤鹿气地脸红,吼了一声:“放开!”
“你来这种脏地方干嘛?”权翊的声音就在近在咫尺的地方响起,富有磁性和威迫力。
他的呼吸一丝不差地吐在汤鹿的脸上,汤鹿耳朵发烫,赌气一般说道:“关你什么事,我爱来就来,我老爹都没管我,你又搁在闹腾什么?”随后又小声嘀咕“搞的老子跟你关系很大一样。”声音虽小但却十分清晰,权翊一字不漏地听了进去。
权翊嗤笑,对着汤鹿的唇就咬了下去,冰冷的药味刺激着权翊一绷即断的神经,权翊鬼迷心窍地咬了汤鹿的嘴角。待到柔软的感觉夹杂着血腥味传来时,汤鹿才是一惊,眸子瞪的老大,想要反抗手却被权翊抓着,权翊也是一愣,过了一会放了汤鹿的手,离开汤鹿的唇时,权翊舔舐了一下汤鹿的嘴角,殷红的血色染上他的唇,在月光下显的太过于嗜血。
汤鹿木了一会,推开权翊,吼道:“滚。”权翊无动于衷,汤鹿下了床拿了外套胡乱套在身上,嘀嘀咕咕地说:“你不走是吧,你不走老子走。”又补了一句“死变态臭流氓,别让老子再见到你。”
权翊伸手想要抓住汤鹿,却没有抓到,汤鹿开门,只听见权翊在身后道:“汤鹿,我喜欢上你了。”
汤鹿听完捂住耳朵,尖叫着跑下了楼,大厅里一双双眼睛都往楼上第二间屋子瞧,见着汤鹿下楼,全都不约而同地把脑袋转向了其他地方。
权翊一个人待在屋子里,一时之间怒火攻心,于是就没忍住用了内力把房间里的东西震了个粉碎,只听见房间里瓷器炸裂声和床“嘎吱”一声便塌了的声响,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权翊拆房子呢。
“都说我脾气躁,依我看师弟的脾气才算躁呢——”房间里响起了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权翊一回头只见是一个黑衣男子,黑衣男子话一说完就与权翊动交起手。
“呵……沈深鸢”权翊冷笑。
沈深鸢提了把黑色的剑,招招攻向权翊的脖子,动作十分快,只听见了剑划过空气的声音,却未看见剑的招式,权翊双手各握一支柳叶飞镖,将他的招数一一化解。权翊嘴角噙笑,江湖上都说出招快就胜了一半,依他看快招的破绽更多,尤其是脾气暴躁的人使起来。
二人一开始不分上下,在过了几十招后,沈深鸢眸子里含着杀意握住剑直向权翊的心窝刺来。剑到一半便停了下来,沈深鸢感受到脖子上冰凉的柳叶飞镖划破了皮肤,鲜血沿着颈窝隐入他黑色的衣衫。
沈深鸢动作终于停了下来,这时才看清他的容貌,面部轮廓如刀削一般,暴戾恣睢,眉毛尾处和他手中握的剑一样尖锐,一双鹰眼陷在眼窝里,鼻梁也是高挺,嘴唇几近肤色,沈深鸢抹下脖子处的鲜血,看一眼就怒瞪着权翊。
“师兄什么时候学会在暗处偷看了?”权翊笑问道,说话之余柳叶飞镖还是没离开沈深鸢的脖子。沈深鸢不喜欢被人挟持的感觉,尤其是被这个从小就什么事都比自己做得好的师弟,沈深鸢转怒气为戏谑道:“若不是如此,师兄还不知道师弟喜欢男人呢,难怪你那晚要护着他,不知师傅知道了会是什么反应啊,如果师傅还知道他是遥清宫的少宫主的话。”
权翊手上的力气加大了几分,锋利的飞镖又陷的更深,炙热的血液顺着飞镖落在权翊的手上,“师兄担心的未免太多了吧,遥清宫与无心崖的事你又知道多少?况且,师傅与遥清宫有怨有恨跟我又有什么关系,我喜欢汤鹿那是我自己的事,现在师兄不如担心担心今日会不会折在我手里。”沈深鸢面部抽搐,权翊又接着道:“不过师兄放心,在你没有砍下我一条手臂报完仇之前我是不会杀了你的,这是我欠你的。另外,警告你,别再动汤鹿。”说最后一句话时权翊眸子里尽是威慑力,直直地透露出一种压迫感。
“终有一日,我会替她杀了你。”沈深鸢道,说完一个回退离开了权翊的威胁范围,沈深鸢身形一闪就从窗户跃了过去,留下一句:“师傅叫你立刻回无心崖一趟。”一眨眼便没了踪影,这武林沈深鸢的轻功若是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了,包括权翊,和这二人的师傅商芜卿。
权翊等到沈深鸢走后,提起袖子一看,袖子上多了一道口子,真是每次与沈深鸢过招伤的都是他的衣服。权翊擦下嘴唇已经干涸的血迹,心里一阵心疼,丫的,下嘴重了。
权翊从窗户跃了出去,发现背上比平常轻松,转念又记起来把剑放在了汤鹿的房间里,随后又想反正还要回来的,就放在小公主那里吧。
☆、第十四章:无心
且说汤鹿离开了繁花似锦,嘴里还残留着血腥味,嘴角的血已经结了一小块血痂,不那么疼了。
汤鹿只觉得心里窝火得紧,捂着腮帮子低着头走在大街上,此时正是夜里最热闹的时候,来来往往的都是人,这些人大多数手里提了一盏大雁形状的灯,烛光透过纸张映在提灯人的身上,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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