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翻!”在其他事情上乾祁都可以顺着心上人,但在这件事上,决不能退步,否则他怎么对得起自己的心意?
苏钰见乾祁拒绝的态度还算坚决,决定给自家爱人一点儿小甜头尝尝,他面上犹豫了片刻,把托盘往桌上一放,慢慢将两只手摊开在乾祁面前:“皇上,这些木牌子可都是奴才亲手刻的,您看奴才手上都被刀割了好几个口子,看在奴才这么用心的份上,皇上您就翻一个牌子吧?”
苏钰现在的两只手,看起来白皙瘦小,有种介于男性柔韧与女性柔美之间的美感,配上几道浅浅的嫩红色刀痕,瞬间勾起了乾祁的心疼和保护欲。
“怎么这般不小心?”乾祁抓住苏钰的手,却不敢太过用力,生怕弄疼了他。
苏钰任由乾祁握着,微笑着道:“奴才还不是为了做这些小木牌?皇上若真心疼奴才,便从中翻一个牌子吧?”
为了完成主线任务,苏钰也是蛮拼的,连这种主意都想出来了。
闻言乾祁心疼不减,无奈却添了几分,心上人竟然非要自己翻牌子,这其中的苦楚又有谁能懂?
乾祁这边正犹豫着该如何在不伤害对方的前提下,拒绝心上人的请求,苏钰却是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竟然直接反手抓着乾祁的手,往托盘上拽去。
乾祁反应过来,便要缩手,却是为时晚矣,摆在边角的一个木牌已经被翻了起来,乾祁一时间又是气恼,又是无奈,正要开口训斥调皮的心上人,却在看清楚那块木牌上的字迹后,瞬间呆愣住了:“豆……腐?”
谁能告诉他,他的大内总管精心为他准备的牌子上,为什么会刻着这种东西?!
苏钰面带微笑拿起被翻开的牌子,听到圆球提醒主线任务的进度从0提升至2,心情顿时更好了:“既然皇上选了豆腐,那明日的早膳可要吃够三筷子才成。”
虽然理论上说,在一部古代宫廷中,翻牌子一般都是指让皇上翻宫妃的牌子,但任务中却没有明说这一点,苏钰钻个空子也是无妨吧?
乾祁抽搐着嘴角看了看苏钰,又看了看剩下那些没有翻开的牌子,心中顿生不祥的预感。
“皇上是在好奇其他牌子上都刻着些什么吗?皇上别心急,往后奴才每晚都会来请皇上翻牌子的。”这十八块牌子上刻的可都是乾祁最为讨厌的食物,他可是费了不少心思才想得这么齐全。
看着苏钰笑眯眯地把红布重新盖上端出去,之前只是心里发苦的乾祁,嘴里也开始发起苦来,不过想到方才握着的那双手,乾祁心头一动,那双手捏着可真舒服。
正当乾祁眼中已经开始隐隐冒绿光的时候,苏钰去而复返,立在乾祁面前柔和地笑道:“皇上,时辰不早,奴才服侍您安寝吧。”
乾祁的眼睛瞬间放出万丈光芒,身上某处更是顷刻间振奋起来,但这个时候就算再振奋,也不过是自我折磨罢了。
意识到这一点,乾祁眼中的光芒慢慢散去,他暗自深吸一口气,努力将心中和身体上的悸动压下去:“不必了,今日不必你服侍了。”
只是见到这人,乾祁便已经快要压制不住心中的悸动,若是再叫他近身,他今晚恐怕是睡不好觉了。
“皇上又不让奴才服侍,莫不是真的厌弃奴才了?”苏钰又搬出了之前那一招,还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究竟是让自己煎熬,还是让心上人难过,乾祁无奈地叹了口气,很快做出了选择:“服侍朕安寝后,你也早些安歇吧,你身子刚好,守夜之事让其他人来做。明日你安心休息,也不必过来伺候了。”
“奴才多谢皇上体恤。”苏钰立刻眉开眼笑,上前帮乾祁宽衣,过程中自然少不得一番吃豆腐。
吃完豆腐,苏钰带着好心情睡觉去了,至于乾祁能不能睡个好觉,苏钰表示等把账算清楚了,他再来关心这个问题。
有了乾祁的特批,苏钰第二日睡到了自然醒,过程中他其实醒了一次,他睡觉一向警觉,突然有人出现在自己榻边,苏钰自然不会毫无防备,但发现这人不是旁人,正是自己的爱人后,他便又放心地睡过去了。
所以他并不知晓,在他重新睡过去后,乾祁差点吻了他一下,确实是只差了一点点的距离,但乾祁最终还是硬生生忍住了。
用了早膳后,苏钰一路晃荡着去了御膳房,把庖长叫过来询问:“怡妃娘娘的膳食可都准备好了?”
庖长眸光一闪,恭恭敬敬地答道:“皇上先前给怡妃娘娘开了处小厨房,故而怡妃娘娘的膳食并不在这里准备。”
苏钰挑眉,他倒是把这一茬给忘了:“那从今日起,撤了怡然居的小厨房吧,往后怡妃娘娘的膳食还是从这里给送过去。”
说完,见庖长不太敢应话的样子,又补充了一句:“这是皇上的意思。”
这次庖长答得利索:“奴才待会儿便差人把这件事给办了。”
苏钰点点头,又轻描淡写地道:“最近怡妃娘娘火气不小,给她准备膳食的时候,往里面加一些黄连,算是给娘娘降降火了。”
庖长暗暗瞥了苏钰一眼,到底是把这件事答应了下来:“奴才省得了。”
苏钰又在御膳房转了一圈,走时似笑非笑地对庖长道:“这御膳房倒是被你打理得不错,我会在皇上面前为你美言几句的。”
“那奴才便谢过公公提携之恩了。”庖长脸上的笑容顿时真诚多了。
但苏钰却不太高兴了,如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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