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此之前,他总得先把之前的那些账给算清楚了。
而身在正殿的乾祁也在想着待在偏殿里的人,虽然很想直接把人拖到正殿里来,但他现在甚至还没想好该怎么处置两人之间的关系,自然不能轻举妄动。
想到这里,乾祁带着些烦躁和疲倦闭上眼睛,长长地出了口气。
这边距离突然拉近的两人正隔着一堵墙的距离各怀心思,而另一侧身在怡然居中的秦怡然,在听到月红竟然被乾祁打入慎刑司的消息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秦怡然瞪着眼睛掐住传话小宫女的手,目光瞪得滚圆。
小宫女吃疼地皱眉,却只能生生受着,又怯怯地把刚刚的话重复了一遍:“月红姑娘被皇上打入了慎刑司,奴婢也是听皇上身边的一位公公说的。”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他凭什么将月红打入慎刑司!”再次得到一样的答案,秦怡然气恼得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她猛地甩开小宫女的手,急得在殿中来回踱步,“乾祁他凭什么这么对待本宫身边的人!”
小宫女被甩倒在地上,却是大气也不敢出,这还是她头一次见到这副模样的秦怡然,看着真的好吓人。
“不行,本宫一定要去找他讨个说法,他这样实在太过分了!”秦怡然气得完全失去理智,抬脚便要往外走,却被一直立在一旁的一个宫女拦住了。
“娘娘且息怒,您现在不能去找皇上。”这宫女看起来十分不起眼,模样也是寻常,但那双眼睛里却透着几分与年纪不相符的沉稳老练。
秦怡然声音尖锐地反驳:“他都已经把我身边最亲近的下人打入慎刑司了,本宫凭什么不能去找他?”
被自己的主子这般低吼,月莲却仍是一副平静沉稳的样子,直直地看着秦怡然道:“娘娘,您别忘了自个儿的身份。”
被这双眼睛如此看着,秦怡然这才勉强恢复了些理智,只是仍被这件事气得气息不稳。
月莲见秦怡然已经慢慢恢复平静,这才往倒在地上被吓得不轻的小宫女身上看了一眼,走过去亲自将她扶起来:“你没事吧?”
“奴婢……奴婢没事。”小宫女浑身都在发抖,连眼睛都不敢抬一下。
月莲安抚地在小宫女肩上拍了两下,声音柔和地道:“娘娘方才是一时迷了心,才会如此,你切莫放在心上。”
小宫女低着头没说话,显然是被吓得不轻。
“好了,你先出去吧。”月莲放下手,微笑着道。
小宫女如蒙大赦,连忙行礼退下,却不知身后的月莲看向她的目光,就像是在看着一个死人。
待到殿中只剩下两人,月莲才走回到秦怡然的身边,扶着她在桌边坐下,温声细语地道:“奴婢知晓娘娘是看重月红姑娘,一时气恼,才会失了理智。但这里可是深宫,娘娘一言一行皆须万分谨慎,若是稍有差池,您可能就见不到宫外等着您的人了。”
听到这话,秦怡然方才彻底回过神来,只是心中仍写满愤恨,乾祁口口声声说着倾慕自己,要对自己包容体贴,但他又是怎么做的?他竟然将自幼跟在自己身边的月红打入了慎刑司!
乾祁他怎么能……怎么能这般对待自己!
“娘娘且息怒,奴婢知晓您的想法,但您可曾想过,若您当真这般怒气冲冲地直接找过去,便真能将月红姑娘救回来了吗?”月莲蹲在秦怡然身前,声音平静中带着几分安抚人心的力量,“皇上既然敢处置月红姑娘,显然是对娘娘您已经有了嫌隙,您若直接冲过去与皇上理论,恐怕只会增加您与皇上之间的嫌隙,这反倒是害了月红姑娘啊。”
秦怡然虽然不想承认,但也知晓这番话确实有些道理,恐怕乾祁正是为了报复自己前几日惩治小顺子的那件事,才会故意对月红下手。
身为一国之君,却如此锱铢必较,简直叫人觉得恶心!
秦怡然厌恶地皱着眉头,不太情愿地问道:“你觉得本宫如今该如何行事?”
“娘娘若想救月红姑娘出来,为今之计,恐怕只能想法子修补与皇上之间的关系了。”月莲垂下头,眸光中闪过一道暗芒。
一听到这话,秦怡然脸上的厌恶反感顿时更浓了:“乾祁那种人,本宫看到他都觉得厌烦,若要本宫主动与他修补关系,倒不如一刀杀了本宫!”
先前她之所以答应月红,让她去找乾祁,也不过是等着乾祁主动来向自己道歉,她可从没想过要去低三下四地讨好乾祁。
月莲心中对秦怡然的愚蠢嗤之以鼻,面上却不得不摆出一副全然为她考虑的模样:“奴婢自然知晓娘娘所想,但如今月红姑娘深陷慎刑司中,若是不尽快将她救出来,奴婢实在担心……”
月莲的话并未完全言明,但要表达的意思已经十分清楚,秦怡然阴沉着脸色沉默半响,最终还是咬牙答应了下来:“本宫知晓该怎么做了。”
第45章 为孤寂帝王播撒智商
到了用晚膳的时候, 身体已经康复的苏钰照例过去服侍乾祁用膳, 以往原主都是站在乾祁身后为他布菜, 苏钰也打算这么做,谁知却被乾祁拦住了。
“你也去用膳吧,这里让其他人服侍便是。”以往再稀疏平常不过的事情, 现在摆在眼前,竟让乾祁觉得难以想象和接受。
虽然就连他自己也有些无法理解自己的想法, 但只要想到自己是坐着的,而小顺子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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