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海临走前对封镇笑道,“再有这样的学术性教学记得找我。”
“免费哦。”他冲封镇挤挤眼。
房间里就剩下他们两人,糯言对上封镇的眼睛,噗地笑出声。
封镇无奈:“哎哎,我这都是为了谁?”
封镇陷进沙发里,长腿闲闲搭在茶几上,与糯言各占一个角落。
他拿出打火机,打开、关上这样玩了两下,然后问他,“你现在知道了吧?”
糯言一怔。
“有一个小提示:那个小宇是个gay,而且有厌女症。”
糯言惊讶地望向他。
封镇笑笑,咬着一颗烟点火,淡淡的烟草味散开。
“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
“你不欠季宇的。”
“他本来就不是直的。”
——
封镇家里,书房。
糯言静静躺在单人床上。
这张床据说是封镇小时候用的,后来换了房子,封镇个子长得太快,就给他换了张大床,这张小床就放在了书房中。
其实,他睡这张床也是有点小的,床沿刚刚到脚底的位置。
不过,被与封镇衣服上味道相同的洗衣液香味包围着,糯言觉得异常轻松。
“你不欠季宇的。”这句话在他脑海中一直未曾散去。
在这句话,被封镇用平淡的语气说出来时,他止不住热泪盈眶。
没有经历过,就不知道背负改变一个人性向乃至命运的沉重感,有多么让人不堪重负。
没人知道他有多么需要这一句话。
与季宇糊里糊涂的那次滚床单的经历突然出现在脑海。
他猛地坐起来。
一点一滴的细节被放大到眼前。
……
季宇的手法……很熟练,技术比阿海还要高超。
而自己的表现才是一个真正未食情滋味的新手,慌乱、急切,毫无章法。
这意味着什么?
糯言痛苦地闭上眼睛。
那,为何季宇在之后还要不断地揪着,是自己撩拨的他,这一点不放?
时时提醒着自己,又用言语羞辱自己?
让自己承认天生是一个yín_dàng的贱货?
甚至多和别人说句话,就要被用那样的手段惩罚。
而他,也因对自己总是起反应的身体感到羞愧,曾一度认为自己确实就是一个yín_dàng的人……
这明明是每个男人都会有的正常反应啊。
糯言趴在枕头上,无声痛哭。
他彻底明白了封镇的意思。
困住他的心灵枷锁总算被打开。
他也不再是一个作茧自缚的罪人。
——
之后“世界主角们”的发展封镇没再关注。
开学后,又投入到紧张的学习中。
现在的他已经可以说是游刃有余了。
按部就班的学习,排名都稳步上升。更何况他只比其他人更刻苦。
10月中旬,秋高气爽,学校正值二十周年庆,与秋季运动会合并大办,项目非常多,排了足有七天。
所有人都兴奋了,刚刚过去十一黄金周,又要迎来一次七天校庆,这一个月有半月不用上课呢。
前三天,是各种各样的表演活动。
有学生、老师自发组织的节目,还有学校从外界请来的团队表演、校友演讲等。
寝室里,众人换上统一的校服,结伴向学校礼堂走去。
封镇与张俊伟还有张俊伟的上铺卢楠,三个人在前,季宇与糯言落在后面。
张俊伟和卢楠在讨论游戏机里面的游戏关卡。
卢楠是个善于聆听的人,很少发言但是又不会让人觉得他沉默寡言。
于是,一路上基本都是张俊伟嘚啵嘚,偶尔卢楠附和一声,然后张俊伟继续得啵得。
封镇突然停下,捏着张俊伟下巴,让他张嘴。
张俊伟跟他撕扯不开,无奈翻出白眼,张开嘴巴。
在卢楠讶异的目光下,封镇给张俊伟嘴里塞了个东西。
继续往前走,张俊伟不说话了,见卢楠望过来,做了个封口的手势。
等到了礼堂,他才“妈呀”一声,气哼哼道,“马个蛋,一言不合就往嘴里扔巧克力!齁死老子了!这日子没法过了!”然后机灵地踢了封镇一脚,突围出去,赶紧找了个座坐下。
封镇施施然在张俊伟旁边的位置坐下,然后道,“糖都堵不上你的嘴,还有什么能堵上?jb吗?”
张俊伟早对这种黄腔免疫,向封镇扔了个白眼,看到封镇右边坐下来两名女生,抱怨道,“啊啊!我要靠着妹子!你个qín_shòu快奏凯!”
封镇懒得理他,扭头看妹子,一打眼还挺面熟。
妹子挺大方,抿嘴笑笑,打招呼,“学长好。”
学长?高一的?
“呃……这里是高一学生的区域,你们……应该在那边。”女孩指指过道右边,善意提醒道。
封镇才知道这还是分年级坐的,踢了张俊伟一脚,“傻逼,走了!”
他们俩到了高二年级地界,惹起班里其他男生哄笑。
“哈哈封大官人,被小学妹赶出来了?你也有今天啊?”
“滚犊子!”封镇作势要干仗,结果被张俊伟拦腰抱住,“大官人,不要啊~~”
“哈哈哈……”
“还是封家的会心疼人哦,赶紧的,让老公摸摸小手~~”
张俊伟默默放开封镇,撸袖子上!
他们闹成一团,封镇无奈。
“封家的”的这个绰号是别人给张俊伟起的,张俊伟屡次镇压不成,于是这货就给他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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