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ecasy!”嗅着高浓度氧气的空气,白石整个人都振奋起来,“谦也,深呼吸、深呼吸!感受一下这完美的空气!”
谦也关上车门,学着白石的样子深深吸了几口气:“藏,你能告诉我这里的空气和大阪有什么不同吗?”反正他是一点没感觉到。
白石带着万分享受的表情做了一个深深的呼吸动作:“什么?你感受不到吗?那就多吸几口。”谦也用力吸了几口气,几缕清凉的空气从他的鼻腔进入气管,突然感觉一股热流从胃里涌出,谦也以最快的速度一下闪到路边弯腰就吐。
“谦也……”明明是如此令人神清气爽的空气,怎么会把谦也给熏吐了呢?白石百思不得其解。
白石在东京住的是单身公寓,没有单独的卧室,厨房也是小得转不开身。不过白石从来不烧饭,公寓对他来说只要具备休息的职能就足够了。谦也进入白石的公寓的时候忍不住一声惊叹,作为一个单身男人,白石的公寓干净得简直过分。谦也很快发现这种干净得过分的印象是如何形成的,放眼望去没有一件多余的东西,打开白石的衣柜也只有按颜色排列的寥寥几件衣服。
会客区有一张不大的沙发,容纳下谦也或者白石这样一个成年人显然有困难,白石没有事先说明,因为他并不是很介意让谦也睡到自己的床上,不过在此之前谦也必须把自己洗干净。白石拿出一套备用的家居服,放在卫生间的置物架上。
谦也穿着白石深蓝色的家居服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坐在沙发上的白石站起来,谦也看到他□□的背:“啊,藏……”怎么可以在有别人的家里这样□□着!谦也说不出来这句话,憋得脸都白了。
白石奇怪地走向他:“怎么了?”
谦也知道白石一直有裸睡的习惯,也不是第一次见到白石的luǒ_tǐ,只是在澡堂里看见和在澡堂以外的地方看见,给人的那种冲击力是截然不同的!不过谦也很快恢复过来,都是男人,有什么好害羞的?话说回来——“这么多年不打网球了,藏的肌肉线条还是一样那么完美啊!”相比之下自己真是逊色多了,不过谦也绝对不会承认这一点,也幸好白石的家居服帮他隐瞒了这桩事实。
谦也的夸奖白石很是受用:“啊,那是当然,我一直都有坚持健身哦!”白石愉快地把浴巾搭在肩膀上,经过谦也身边走进他身后的卫生间。
“藏,我的睡相不太好。”谦也提醒。
“嗯,没事。”白石躺在枕头上几乎昏昏欲睡。然而身边的谦也一直翻来覆去地让他无法入眠,大约是有点认床吧,白石觉得自己应该体谅。
“如果打扰了你,你一定要说出来啊。”谦也再次提醒。
“嗯,没事。”白石眼睛也没睁开地回答。身旁的谦也忽然安静下来了,白石懒得睁开眼睛去瞧他,过了一会儿,他感受到有一团暖暖的东西正在接近。白石猛地睁眼:“谦、谦也!”没有反应?这个家伙,竟然把手和腿都压在他的身上用树袋熊抱树一般的姿势睡着了!
白石藏之介002
清晨六点钟,忍足侑士被抛弃在东京的街道。
站立在公交站牌下,忍足侑士扶着站牌仔细回想,过去的这一夜里究竟发生了哪些事?迹部的婚宴结束后,是日吉若提出冰帝的大家的聚会吧?大约到了午夜,过去网球部的同学们陆续散去,凤长太郎又说实在舍不得大家,提出冰帝正选一起去唱歌吧。
三场聚会下来,忍足侑士记得自己喝了很多酒,最后一场的记忆似乎只剩下了凤永远不在调上的歌声、日吉和向日的争吵,隐隐约约中自己也拿起话筒吼了几声。部长迹部并没有参加这一系列的聚会,真是令人遗憾。正因如此,凤长太郎坚持一定要再举行一次正选全员到齐的聚会!
但是忍足侑士已经没有余力想那么多了,迷迷糊糊跟着大部队来到街上,同伴们一个个道别回家,于是家在大阪的他就这样被丢弃在了东京的大街上。在公交站的候车位上坐了很久,清晨的凉风让他的脑袋稍微清醒一些之后,忍足总算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他先给谦也打了一个电话。
“谦也!”刚一接通忍足就激动地叫了出来,可是下一秒忍足再次陷入了疑惑,因为他从电话里听到的并不是谦也的声音。忍足的第一个反应是,喝多了的自己拨错号码了。他看了眼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名字,确信是谦也的号码没错,于是忍足再次把手机贴到耳边:“我是忍足侑士,请问你是……”
清晨六点钟,白石驾驶着惹眼的红色轿车,载着呼呼大睡的谦也在东京的街道上巡回。
“是红色的车吗?我看到了、看到了,你开过头了!”随时保持着通讯的忍足在公交站牌附近用力挥手。
白石镇定地说:“你等一下,我需要调头。”
几经周折终于接到忍足侑士,刚坐上车忍足整个人往后一仰,舒服地陷在座椅里。这一夜过得实在太折磨人了。白石看见后视镜里的忍足满脸疲惫的模样:“忍足君,玩过头了吧?”
“是啊,”忍足将领带微微松开,“那些家伙,一点也没变得成熟起来。”从小忍足就不是会跟着胡闹的人,但是忍足对那群胡闹的队友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但是,所谓的变化不都是生活磨练出来的吗?从这个角度想,没有变化其实也是一件好事,至少说明他们在这十多年的生活中,没有遇到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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