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公主派来的,肯定不能让他们知道他的真实意图,他的自由就失去了。太子派来的两人,肯定更有眼色和胆识,见到段穹宇陷入窘境,立刻上来协助。
一人软骨头地依偎进段穹宇的怀里,委屈地问段穹宇:“段郎,又多了几个人伺候你,以后见你的日子,就少了许多了啊。”
他的话没将李芝兰恶心到,却把她找到的四个人恶心到了。
另一人敌意地看着李芝兰身后的四人,轻蔑地道:“也不怎么样嘛。真的能伺候好段郎?”
李芝兰仍然微笑着道:“他们可能一时还不习惯,你们就多教教了。”
然后望向段穹宇,李芝兰道:“我在宫里,哪里会缺人伺候,这是我的一番心意,你就不要推迟了。段郎,我是真心想要跟你好好过下去的,关心你是应该的。
再说,我作为你的正妻,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我只希望,你能体谅我的良苦用心,对我好一点,我就谢天谢地了。”
说完这些,李芝兰就告辞了。段穹宇被她打败了,他将求助的目光望向太子派来的两人。这两人都是专门受过训练的男宠,这方面熟练得很。
段穹宇目光的信息一接收到,立刻明白。
“四位都是宫里出来的,规矩想必是很好的。但是啊,这伺候男主人和伺候女主人是不一样的,这里面的门道可多了。为了更好的伺候主人,我们会好好训练你们。”两人说完,不由分说,就招呼其他人,将他们架了出去。
等他们出去,段穹宇长叹了口气。李芝兰不在乎,他下的这步棋,就彻底成了一把烂棋。可是这把烂棋,他必须得继续下下去。
撑着下巴,段穹宇喝了一杯酒,对着屋里的几人道:“之前规矩都说好的,你们也看到了,公主把棋子安插进来了,你们必须得继续演戏下去。对我忠心的,我到时候,当然不会亏待,要当叛徒的,哼……”
段穹宇的话没有说完,但其他人却都是抖了一下。他们曾经有良民,有贱民,但现在都是贱民,卖身契都在段穹宇手上,不听他的话,到时候的下场,肯定很惨。
忠于他,到时候成功后,段穹宇会还他们良籍,还会为他们安排差事,这是他们来此的目的。愿意进来的,不是日子太难过的,就是投机专营的,利弊都考虑得很清楚。
见到众人明白,段穹宇放心地喝起了闷酒。阿强在一边帮他倒酒。郁闷到半夜,段穹宇一直没有睡好,半梦半醒的。
顾元纬自从被段穹宇侮辱过后,没有再去自取其辱,但是也一点都不好过。他现在身上多了一种标签——段穹宇的人。即使现在他也要娶妻了,但是别人看他的眼里,总有一种鄙视的滋味。
他能够代理员外郎,也成了一种潜规则上位。他解释了很多次,但是别人又怎么会听呢?段穹宇也不帮他解释。他终于为一时的放纵,付出了代价。
当然,最可恶的还是段穹宇,把他们的关系见诸报端,弄得人尽皆知。更令伤心的还是,段穹宇公然养男宠的事情。
段穹宇这天半夜,却收到了戍景福的好消息。这个好消息,让他的后半夜高兴得睡不着。他以为是盘烂棋,却没想误打误撞,结果成了好棋。如今,就差一个时机,他就可以摆脱李芝兰了。
第二天,他心旷神怡地当值。他的状态非常不错,见人就笑。同事都调侃他生活幸福,段穹宇也全盘收下。
快到离开的时候,季同来到水部司。
见到段穹宇正在收拾东西,季同高兴地道:“看来我来得正合适。”
对于他跑到水部司来,段穹宇很是意外,“你怎么来了?”
说到这个,季同怒气勃发,跳脚道:“好啊,段大郎,你原来也是个断袖,怎么不早告诉我啊?以前叫你去小倌馆,你都不去,现在自己养起男宠来了。”
他的话很大声,传得一整个院子都听到了,当然也包括顾元纬。
段穹宇被他的指责弄得好笑,“我不去小倌馆,只是因为我不想去,就跟我不想去妓院一样。你这么生气干嘛?”
“我当然生气啊。”季同的语声,一点也没有降低,“因为我早知道,我就早向你表白了啊。”
段穹宇本来正往柜子上放文件,听到这突如其来的表白,愣住了。他将头转向季同,见他的脸上全是认真。他从来没有发现,季同对他竟然有感情。
顾元纬当然也听到了这气势逼人,声音洪亮的表白,手里的毛笔掉下去,将他的文件糊花一片。他感到自己在乎的人,要被抢走了。
“可是我一直把你当兄弟。”
“我当然知道啊。我以前也把你当兄弟,现在把你当爱人,说明感情是会变的嘛。从今天开始,我就到你那里去住,培养感情。明天休沐,我们去骑马。”
季同帮段穹宇将文件放好,拉着他的手,就往水部司外面走,“你不是在养男宠吗?你就把我当男宠好了。”
季同说出这句话,一点也没觉得丢人。顾元纬捂住自己疼痛的心口。他当然知道季同为何毫不在意男宠这个词,因为以他的身份地位,没有人会那么看他。
他神思恍惚地跟着两人,走到水部司门口,看到两人骑上高头大马。段穹宇对季同虽然有些无奈。
“你胡闹什么啊?”段穹宇半是无奈,半是鄙视道,“你看看你这样子,哪里像个男宠?你自己那么大个家,干嘛要去我那里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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