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你就……啊……”淳景的‘进来’两字硬生生的被余涧踢了回去。
淳景毫无防备的被余涧踢下了床,脑袋直接撞到了墙上,痛死他了。余涧则迅速跳下床以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衣服,然后将坐在地上发愣的淳景拉起来帮他整理衣服。
淳景看着衣冠楚楚的余涧当场被五味瓶堵得无语,心想这也穿得太神速了吧,你知道我为了脱你这身衣服花了多长时间?刚到嘴的肥猪肉就这样被抢走了,淳景心里那个恨啊。
“这么多人死怎么不见你死?”淳景一开门就骂祇叡,语气萦绕着阴冷的杀气。
“放心,你绝对会因为fēng_liú病比我早死。”祗叡这不温不火的回敬,当场气得淳景攥紧拳头,他真后悔当初在训练场没将这个家伙误杀。
“你要干什么?”余涧从后面推了一下淳景。
“没什么,只是有点想杀人而已。”淳景愤愤的走到客厅坐到祗叡对面。
余涧知道淳景是在为祇叡打断他的好事而生气,可是余涧却为此松了一口气。虽然他好不容易下了决心接受淳景,但还是觉得他们的进度太快了,而且光是手指扩张他就觉得难受不已,真做起来那该多痛苦?
余涧刚坐下不久,烺天就从楼上下来了。一看烺天的样子就知道他们刚才做了,只是烺天的脸上却写满了不甘心,看来是被迫半路收兵,这也证明了此事非常紧急。
“总经理,发生什么事了?”余涧首先打破沉静。
“刚才公司来电话说警察已经在那边调查完了,现在正过来这里帮我们录口供,应该很快就到了。”祗叡看了看表。
“真扫兴。”烺天翘着二郎腿冷哼了一声,做到一半被突然叫停,他现在可是憋着一肚子不满。
警察录完口供后不久,陈昊就过来了。这让一直心急如焚的淳景更是焦躁,原以为录完口供他和余涧就能继续,没想到又杀出个程咬金,他算是理解烺天的心情了,真够扫兴的。
“陈昊,查到什么了?”陈昊刚进门余涧就问他。
“刚才袭击祗叡的人是个小混混,他收了别人的钱来要祗叡的命,听说对方出手阔绰,所以这家伙也豁出去了。”陈昊坐到了祇叡旁边。
“知道是什么人指使的吗?”烺天马上追问。
“现在还不清楚,被抓的人很顽固,打算一个人扛,看来对方给的安家费不少。”陈昊心里也很着急,因为找不到幕后指使者就无法解除对祇叡的威胁。
“什么人会突然盯上总经理?”余涧皱了皱眉心。
“还不是因为造的孽太多,现在终于有仇家上门要命了。”淳景当场落井下石。余涧知道这家伙还在生气。
“再多也没有某人造的fēng_liú孽障多。”祗叡似笑非笑的看着淳景,淳景则在意的扭头看向余涧。只是此刻余涧的脸上早已镀上了妒忌的冰霜,淳景忍不住在心里狠咒祗叡。
“还有其他人知道这件事吗?”祗叡转头看向陈昊。
“他有一个兄弟叫疯狗,应该会知道一些情况,我们正在找他。”陈昊的表情有些紧张。
“是不是在酒吧街混的那个疯狗?”烺天忽然问陈昊。
“就是他,你们认识?”陈昊好奇的看着烺天。
“以前打过交道,但不太熟,那家伙现在怎么样了?”现在的幸福早已让烺天忘却了那段不堪时光。
“混的不好,自从车老大被抓后,他就一直如丧家犬似的到处躲,现在的酒吧街已经由白虎帮全面接手,最近白虎帮也由任老大的儿子魍魉接手了,听说就是他在追杀疯狗。”陈昊对烺天大约介绍了一下情况。
“疯狗是谁?”祗叡知道烺天有过一段黑暗的过去,但并不清楚他都和什么人来往,不由得就妒忌起来。
“就是当年在酒吧街想抢你表的那个家伙,那可是我英雄救美的光荣时刻。”烺天洋洋得意的朝祗叡扬了扬眉,祗叡这才想起那个长得有点恶心的家伙。
“其实当年就算你不出手我也不会吃亏,不过我现在倒是庆幸当初没有及时出手,否则也不会有今天。”祗叡笑着搂住烺天。
“我可是后悔当初多管闲事了,捡了个暴君回来。”烺天的悔话带着明显的挑衅。让祗叡的表情顿时蒙上了一层火焰,因为只有他才知道烺天的意思。
“我看某人挺喜欢这样的君臣相处。”祗叡的一语双关带着隐晦的煽情。
“我倒是想君逆臣试试看。”烺天暗地里掐了一下祗叡的后腰。
“你要有那本事我是无防。”祗叡的脸上洋溢着自信,烺天没有跟着较劲,因为他无法反驳这样的事实。
坐在一旁的余涧听到这里就忍不住笑了出来,但淳景和陈昊却一点都听不懂。
“你们能不能说点人能听懂的话啊?”淳景最讨厌别人说话绕弯。
“我听懂了呀。”余涧冷不丁的在淳景的自尊上踩了一脚。
“……”淳景当然被呛得无语,但又不敢发作。
祇叡他们顿时被眼前这一幕逗的哈哈大笑,余润就差没骂淳景不是人了。
他们一直聊到晚上十点陈昊才离开,陈昊一走祇叡和烺天就上楼休息了,因为明天一早还要开会。淳景却完全没心思睡觉,因为他还一直惦记着那未完之事。只是等他洗完澡出来想进余涧的房间时,却死活打不开门,余润竟然在里面将门反锁了。
淳景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蚊拼命敲门,可是余涧始终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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