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封信有些奇怪。它的收信人地址是用蓝色油墨打印的,却没有寄信人的地址。周茅心中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他小心地拆开信封,一张纸条掉了出来,上面写着那首熟悉的小诗。
福图纳托死了
奥斯陆的黑人请来了法官
…………
周茅眉头一皱,迅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威廉探长此时正在开会,周茅敲了敲会议室的门,直接走了进去。
“怎么了,汤姆?”威廉探长似乎心情不错,并没有因为周茅的粗鲁闯入而责怪他。
“探长,你收到一封信。”周茅说,将信纸和信封递给了威廉探长:“我认为需要告诉你一声。”
威廉探长接过信扫了一眼,脸色顿时变得苍白。他闭上眼睛,双手按在胸前,沉默不语。
“怎么了?”会议室里,周茅身旁的警官好奇地问他。
“是无足迹连环杀人案的那首小诗。”周茅小声说,“不知道是谁把这首诗寄给了威廉探长。”
“这样啊,我还以为怎么了。”警官无所谓地笑了笑。“我刚想提建议,这起案子我觉得我们搁置得太久了,估计死者家属会有意见。这封信想必就是哪个家属匿名寄来的,提醒我们继续调查吧。”
周茅将信将疑地点点头,这个警官说得话有些道理,但周茅心中还是有些疑惑。
威廉警探显然认同了警官的说法,他定了定神,将信塞回到周茅手中,让他扔了,随即便和会议室的人重新谈论起无足迹杀人事件。
周茅关上门,悄悄离开了会议室。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将信扔掉,而是偷偷地揣到了自己的口袋里。
下午下班回到家,保罗还在睡觉。周茅和以往一样,搬了把凳子坐到床前,摸了一把保罗的头发,拿出一本书看。看了一会后,他忍不住从口袋里掏出那封信,又仔细端详了起来。
“在看什么?”保罗醒了,眯着惺忪的睡眼看着周茅。
“没什么。”周茅说,将纸叠了起来,“你醒了。”
“这么神秘。”保罗笑道,伸手将周茅手中的纸夺了过来,“该不会是别人给你写的情书吧。”
“不是!”周茅急忙解释,“是那首诗啦!不知道为什么,威廉探长今天收到一封信,信里就夹着这首诗。”
保罗看到诗,睡意朦胧的表情立刻烟消云散。他眉头皱起,迅速从床上坐了起来。
周茅还没反应过来,保罗就已经穿上大衣准备出门了,看到呆呆看着他的周茅,保罗俯下身吻了吻他的脸颊。
“我出去一趟,马上就回来。”保罗说,微笑了一下,“等我回来,我们就去12大街的印度餐厅吃饭吧。”
周茅点了点头,同时有些疑惑。两人住在一起后,保罗很少这样不告诉他原因便单独出门。
但既然他不说,一定是有他的原因吧。周茅想,垂下头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
第二天上班,警署里依然一切正常。汉娜也过来上班了。费恩最近情况稍微好了些,似乎能够下床走动了。
据汉娜说,过几天便是费恩的生日,她想给他办个生日会。周茅赞同,正暗地里琢磨着给费恩送什么礼物好。
邮递员又将信件送来。周茅挑挑拣拣,再次在给威廉探长的邮件中,发现了一封没有书名,用蓝色油墨打印的信件。周茅心中大感不妙,急忙将信拆开。
信中不再是那首小诗,而是改成了一张简短的字条,上面写着:
晚上9点,到苹果树大街的5号楼下来。我知道是你杀了格雷。
坐在旁边的汉娜看周茅的脸色大变,也凑上来看到了纸条。她的神色也变得恐慌了起来了。
“快把这个纸条交给威廉探长吧。”汉娜催促着周茅。
不用她提醒,周茅迅速敲开了威廉探长的办公室门,将纸条递给了他。
威廉探长看到纸条,手便立即颤抖了起来,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他目光呆呆地看着前方,嘴里喃喃地说:“果然来了,我就知道他不会放过我…………”
“威廉探长?”周茅听到了他的话,有些疑惑,不由得问了一句:“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没,没有!”威廉探长打了一个激灵,回过了神。“这纸条什么意思,我完全不懂!不知道是哪个神经病寄给我的。他不会是寄错了人了吧?”
“探长。”周茅怀疑地看着他。
威廉探长被周茅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不由得提高了音量:“汤姆警官,你这时想质疑我什么吗?”
“没有。”周茅收起自己的疑惑:“我只是想知道,今晚9点,探长你会不会去这个纸条上所说的地点。”
“我……”威廉探长似乎想拒绝,却被角落里一个声音打断了:“探长,你应该去。”
周茅回过头,看到那个雀斑红发的警官坐在墙角的凳子上。在周茅进来之前,他似乎在和威廉探长谈论什么事情。
红发警官——他的名字叫亚当——清了清嗓子,严肃地对威廉探长说:“我认为你应该去。若是凶手给你的纸条的话,这是一个引诱他出来,我们逮捕他的好机会。”
看探长还在犹豫,亚当警官看了一眼周茅,继续说:“为了保证你的安全,我和汤姆会在周围埋伏,凶手不会伤害到你的。”
周茅点点头:“对的,我会和亚当警官保护你的。”
旁边的汉娜一直一言不发,此时也开口说道:“我也赞成,并且我请求同汤姆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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