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笑了。本以为我会踏上一条如普通人一样的人生道路,娶一个妻子,生儿育女,组织一个温馨的小家庭。但原来,我对林挚的感情早已奠定往后的道路,甚至找了一个处处透著林挚身影的女人,自己也浑然不知。
这下子,我也彻底醒悟了。我,是真心喜欢林挚的。与发生了关系无关,与同情无关,也不是对家人或朋友的感情,我对林挚的感觉就是爱情,他是谁也无可取代的人,是第一个让我陷入情网的人。
所以,我必须要好好爱他,不能再让彼此遭受误会带来的折磨。
“林挚,答应我,不要去寄宿学校,我不想跟你分开。”
林挚的眼眶湿了,他的脸上,既是幸福,也是伤感:“你也要答应我,不许再跟别的女人交往,不许对别的女人动心。”
我渐渐靠近他,一对手勾着他的脖子:“放心,这种事不会有第二次了,不过,你真的不会闹别扭了吗?”
林挚鼓起腮帮子:“我才没有闹别扭,我只是......为你好。”
“那现在呢?”
“现在...只要你愿意,我都会尊重你的决定,这也是为你好的另一种方式吧?”
林挚眼眶中的泪水幻化成喜悦的眼泪徐徐流下,为他清秀的脸添上楚楚动人的美感。
我看得出神了,脸不自觉地缓缓凑近,低声呢喃:“比如我决定吻你?”
我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林挚那柔软的嘴唇恍如神秘的法器,把我的魂魄都勾走了,我感觉脸颊如滚烫般发热,心脏快要爆炸了,然而我的唇却始终不愿移开,就如两个灵魂相连在一起。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个吻结束了。我和林挚都满脸通红,脸上的热度久久不能平息,更要命是,我俩的眼神都越发迷离,脑袋估计短时间内都不能正常运作了。
但即使如此,我们还是能确认一件事,那就是,我们的秘密关系开始了。
一个多月过去,敏华没有再主动联络我。然而不知情的母亲,总爱隔三岔五就询问我俩的进展。她似乎察觉到,自那天之后,我便很少外出用餐,因此担心我们是否有什么感情问题,为免母亲胡思乱想,我只好忽悠她,我俩因为工作忙碌,所以抽不出时间见面。
事实上,确实从那天起,我便开始着手于私塾的开办工作,教材的准备,还有塾室布置,通通都由我亲力亲为完成。
现在,私塾已经开办将近半个月了,不时就有孩子往宅子里走。因为我办的是乡塾,那些学生都是村里的孩子,他们的父母早就对刘府的名气心生向往,加上我每人只收两文钱当学费,几乎当作义塾来办,他们固然愿意让子女入读。久而久之,塾室也坐满学生了。
至于林挚,那天过后便马上向父亲道歉,请求取消寄宿学校的申请。现在也跟随村里的孩子们,每天在私塾上课了。虽然学生们的年纪都比他小许多,但庆幸是,他没有像以前那样排斥,反而能跟同学们融洽相处,这让我深感欣慰。
我们越来越深陷其中。每一晚,林挚都会偷溜进我房间里与我共寝。我们时而彻夜闲谈到天亮,时而□□腾涌按捺不住缠绵。共处的时间越长,我们的情愫便越深刻,以致于我已不懂得顾虑太多,只是当下的日子已美好得让我头晕目眩了。
周末前夜,明溪村下了一场大雪,把棕红的屋顶盖上一层厚白。家家户户开始合力铲雪,在大街小巷铲出一条如覆上糖霜的道路。
在明溪村村口,距离隔壁明苍村只有半公里不到路程,有一块本该铺满野草的空地,到寒冬之时只剩一片雪白。那里并非到村里的必经之地,而且村民们好像已经暗地里达成一个共识———那里就是供孩子玩乐的场地,所以大家都会非常识相地留下这块空地,让孩子们嬉闹,或是堆雪人,或是扔雪球。
这天,学生们便自发拉上我一起,到那片空地玩雪。一只小猴子已经够闹腾了,何况那天有十只小猴子在,更可怕了。幸好作为学生之一的林挚也跟了过去,我才不至于太手足无措。
孩子嘛!就是会玩疯,他们走到空地后已急不及待打起雪仗了。孩子们捏出一个个雪球,在转眼间已分好的队伍之间,来来回回地抛出雪弹。每位孩子的脸上都绽放出烂漫的笑容,疯狂地扔出手上的弹药,不知何时,林挚也加入了队伍当中,一瞬间仿佛找回了孩子气,除了身高外,其他地方也跟旁边的孩子无异。
看着他们玩得这么愉快,我也情不自禁绽放出欣慰的笑容,站在一旁静静地看他们玩闹。大概林挚觉得我这样太没意思了,随手攥起一个拳头大的雪球就向我掷来。
这个雪球正正的扔中我的脸,在我脸上印上了斑驳的雪痕。不单是林挚,所有孩子都乐疯了,一个个对我的丑态笑得不亦乐乎。
既然非要扯上我,那我不应酬一下就真不给面子了。我二话不说抓了把雪,一股劲儿地扔了出去,正好被林挚躲过。
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又抓了个雪球接着扔,这下就理所当然地加入林挚的敌方队伍中了。我们十二个“孩子”组成一场大混战,你一投我一抛,身上很快被扔满了雪。
在别的孩子还在混战之时,我却注意到林挚的雪球总是掷向我,把我弄得狼狈不堪。对他这故意为之的恶行,我真是不好好奉陪也对不起他了!
我抓起一把雪走到对方队伍,林挚看我来挚汹汹,马上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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