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忠的回答是一腿跪上榻,将李慕白身上松垮披着的锦袍向两边扯开,埋首进他白皙的胸膛,舔咬啃噬。李慕白睁着眼望着头顶盘旋如螺的晶灯,目光漠然,伸手在对方头顶随意的抚摸,直到被进入的那一刻,才皱起眉,将人扯着头发拎起来。
“你弄疼我了,贱狗。”
………………
李慎没半句解释杀了那女乘务长后,空艇上的气氛便极为压抑,他返回客舱坐了一会,又起身去后舱把那个录放机拎回来,插进磁盘,按下播放键。
“大雪飘,扑人面,朔风阵阵透骨寒……”
在这苍凉浑劲的唱词中,他靠着椅背,竟是睡着了。
——还做了个梦。
灯红影摇,人影绰绰,看不真切。楼下台上正在唱戏,咿咿呀呀,好不热闹。他剥着花生在桌旁等人,扭头却见老鸨牵着个女孩儿走过来,那女孩儿眉目间怯生生的,低着头站在原地,被妈妈一手推倒他身边坐下,有些害怕的抖着手给他斟酒。
李慎看她酒斟的都洒出来,便从她手中拿过酒壶,自己倒满。他嚼着花生也懒得搭理这雏儿,自顾偏头听戏,未多时,封河便来了,还左拥右抱着,杨火星最后一个到,站在桌边捻了一片猪耳肉,瞅着楼下道:“是野猪林啊。”
待他落座,三人便开始喝酒,李慎酒量差,没几杯就撂了担子,靠在柱子上看他们俩斗嘴兼拼酒。身边的女孩儿倒了热茶来喂他,被他伸手搂进怀里,有一茬没一茬的摸着脑后的乌发,却也不做别的。
女孩儿身子紧张的发抖,半晌,渐渐就不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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