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野心的孬种,活该给人扇耳光。
“师父很厉害,能创出这样一门人人都可以练的上品开天法,等你修炼了就知道,想要写出这样一本功法有多难。”王真认真对荣虎道,“我们修炼,只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而之前的很多功法,也都是前人依照自己修炼的经历,总结出来的笔记。但是各人的资质不同,体内源脉的情况也不同,想要创出一门任何人都可以练的功法,真的是太难了。”
荣虎不以为然的撇撇嘴,人人都能练又怎么样,没有好处的事情做了有什么意义。
“我也不想劝你什么。”王真看着荣虎脸上的表情,拍拍屁股站起身,走到荣虎面前,俯下身。
“我只是想告诉你,师父很强,真的很强。”他注视着荣虎的双眼,诚恳无比的说道,“有些人的强大并不是露在外面的,你只是还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强。”
荣虎微微一怔。
王真冲他点点头,伸出右手。
“当你真正知道时,就一定会为有这样一个父亲,而感到无上荣耀。”
第40章 无言一叹
“爷!诶爷!您别冲动啊……”
医院的走廊上,副官毫无形象的抱着李慎的大腿,被对方拖在地上往前滑。王真在一旁看着,心情还无法从刚刚听到的事情中平复下来。
——杨火星被打了耳光,在下马桥,大庭广众之下,被耿连成。
明明刚刚才见过面,李慎没注意到,他也没注意到……他光顾着看杨火星背上那个少年了。
李慎停下,从衣兜里摸出烟盒,取出一支咬上,低头点燃。路过的护士有些畏惧的提醒他这里是医院,却被他恶狠狠的一眼瞪闭了嘴。
副官忙不迭小声劝:“爷,您真别冲动,这事本来就是杨火星那边不对,您要是给他强出头,这不占理啊。再说了,您就算去把耿连成打一顿,他不是更记恨杨火星了吗?他不敢找您的茬,还不敢找杨火星吗?您这是给杨火星添麻烦呢……”
“我不为杨火星,为我自个行不行?”李慎叼着烟挑眉道,“上次他抽我椅子的事情,我还没跟他算呢。”
“您这不是强词夺理嘛,那事都过去了,您再提出来又叫什么啊……”
“得,我就是想揍他,没有理由,行了吧?”李慎把副官从腿上撕下来,丢到一边,拍拍裤腿往外走。副官一骨碌爬起来又想扑,被他猛然回头伸手指住。
“别劝我,再劝我连你一起揍。”
“我不跟你开玩笑。”
副官愣愣坐在原地,注视着李慎的身影消失在走廊拐角,方才傻兮兮的抬起头,问王真:“怎么办?他去揍耿连成了。”
王真没接话,良久,冲副官伸出手,问:“有烟吗?”
………………
庚军会馆一楼是大厅,二楼是餐厅和娱乐室,三楼是任务收发厅,四楼是后勤部,五楼六楼都是后勤部的仓库,七楼宴会厅,八楼医疗部,九楼是病房区,十楼开始到十八楼,都是作战部的办公室和会议厅以及各种功能场所。
李慎的办公室在十八楼,而耿连成在他对门。
走到挂着‘作战部副主管’牌子的房门前,李慎拧开门走进去,同坐在办公桌后的耿连成打了个对眼。办公桌前还站着两名年轻人,正在跟耿连成汇报工作,见了李慎,表情也有些奇怪。
耿连成将手上的资料往桌上一丢,问李慎:“有何贵干?”
回答他的是一只花盆。
李慎顺手将门边立着的矮松砸过去,花盆被耿连成挡开,落在办公桌上碎裂开来,泥土纷纷扬扬落了一地。
“你他哔……”
耿连成的粗口还没骂完,李慎已经面无表情走到桌边,他抬脚踹上办公桌,两米长的桌子顿时拔地飞起,轰然撞碎了后面的落地窗,全不着力的飞到半空中,向下坠落。
两道人影一前一后从破裂的落地窗中飞落而下。
从十八楼飞落的办公桌砸到地上,砸了个粉身碎骨,巨大的声响将低处楼层的人们惊动,纷纷跑到窗边探头往外望。在他们的视线中,原本是花坛和喷水池的庭院,突然就裂开了。
惊天动地的一声巨响。
地面塌陷,石土纷飞,整洁漂亮的庭院一瞬间面目全非,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深坑。整座会馆大楼似乎都随着这一下嗡嗡震动,余波过了数秒才消散。
有人从坑底站起身,收回拳头,黑发狂扬,杀气四溢。
险险躲过这一拳的耿连成踉跄落地,脸上的震惊一闪而逝,取而代之的则是几欲没顶的愤怒。要是挨上这一拳,就算是他,不死也得去半条命……李慎,是真想杀人。
“你他妈的疯了!!!”他愤怒的冲李慎咆哮。
李慎咧嘴笑。
“我是疯了。”他平静道,“我是疯了才会容忍你跳到现在,像你这样的东西,早就该杀。”
耿连成难以置信,完全无法理解,质问道:“你要杀我?你别忘了团规里杀自己人是要……”
“剥皮悬尸吊城门嘛,我知道啊。”李慎打断他,话音里尽是戏谑的笑意,“试试看嘛,看你死了,我会不会被剥皮悬尸吊城门。”
耿连成一颗心沉到底,这答案不需要猜,明摆着不可能。李慎杀他肯定要付出代价,但以庚衍对其的宠爱,那代价绝不会是以死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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