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那么快。”庚衍被逗得哭笑不得,李慎从后面搂着他,将头埋进他的脖颈,嗅着他身上带着点清香的气息,有些满足的合上眼静静站了一会,然后睁开眼睛,松开手对庚衍吩咐道:“去洗澡吧,我去换身衣服。”
这话中的潜台词不言而喻,庚衍怔了怔,看着李慎转身走到门旁,拿了外套出去,心中说不出是想笑还是笑不出来的发苦。对他而言,李慎那粗暴的xìng_ài,根本就是折磨,如今他已经没有了修为,白天被撕裂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要他再次承受李慎的欢爱,实在是件想想都觉得痛苦的事情。
不过正如对方所说,这也是他自找的。
等庚衍从浴室中出来,李慎已经换了一身浅棕的睡袍,斜靠在床上看报纸。庚衍擦着头发赤裸着身体走到床边,跨起一条腿跪到床上,被李慎伸出手搂进怀里,抱在双腿间继续翻看报纸。庚衍枕着李慎的胸膛,看了眼报纸上最粗的那行字——婚礼取消!?惊爆!李慎与血族女皇反目成仇!
他有点想笑,这是长安晚报的娱乐版,一向以歪曲事实娱乐大众为卖点,果然这篇报道里全是各种离谱到极点的猜测,什么李慎阳痿,血族女皇其实是个男人之类的。当然其中也有比较贴切事实的,比如推测李慎是另有所爱,所以为了真爱才毅然决定取消婚礼……虽然这才更像是扯淡。
随意的扫完报道,李慎将报纸折起放回一旁的床头柜上,抱起怀中的庚衍,低声问:“今天找了人来,学了些什么?”
庚衍哑然。
李慎笑了笑,道:“你要是没学会,我现在叫人过来,你学给我看,好不好?”
庚衍喉咙里像是塞了块铅,咽下去就是个死,但是不咽,又哽得他难受无比。而李慎也根本不是在征求他的意见,说完这句话,拿起床头柜上放着的通讯器按了一下,很快,白天那两人就低着头出现在房间门口。
看到这两人那瞬间,庚衍知道,他绝对是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
——
站在门口的两人小心翼翼的低着头,而躺在李慎怀中的庚衍,也僵硬的低着头。李慎一只手扳着他的下巴,扭头让门口的两人过来,到床边来教庚衍该怎么伺候男人。
两人乖巧的走到床边,眼睛根本不敢往床上望,面对面站定,个头稍矮的那个跪下身,伸手解开同班的腰带,捧起对方软垂在腿间的yīn_jīng,凑过去用嘴巴舔弄。
李慎扳着庚衍的下巴,逼他去看那两人的动作,问:“看清楚了?”
庚衍沉默。
李慎并不催促他,只是用力扳着他的下巴,逼迫他继续去看那两人的动作。在床头灯的照射下,站着那人被舔弄的yīn_jīng一点点挺翘起来,闭着眼睛有些站立不稳的扶住了身旁的床柱,口中溢出压抑的喘息。舔弄他的那人也闭着眼睛,显得极为陶醉,从不断吮吸肉柱的口中发出啧啧水声,双手搓揉着双方的yīn_jīng,用力的将整个头部含入口中,向下吞吐。
“好了,停下吧。”李慎突然开口道。
正在做师范的两人闻言,没有丝毫犹豫的停止了动作,对他们而言,这种事情已经是工作,早已不会沉浸其中无法自拔。李慎松开抓着庚衍的手,指了指刚才跪在地上的那人,吩咐道:“你来教他该怎么做。”
庚衍撑着床褥,低着头,毫无反应,而被李慎指定的那人也露出不知所措的神情,有些茫然的看向李慎,在他的视线中,李慎拎起了庚衍的脖颈,冷声道:“你要是不愿意舔我的,那就去舔他的,直到你学会为止,听清楚了吗?”
被他扯起头的庚衍脸上终于有了表情,那是夹杂着不可置信和愤怒的震惊,而随即,这些情绪又很快消失,恢复成一片漠然。
庚衍跪起身,伸手解开了脸上睡袍的衣带。他的手指有些冰冷,学着刚才那人的模样,捧起了李慎腿间尚在沉睡的肉茎,僵硬的一点点俯下身,张开嘴含住了粗壮的冠头。
“对,就是这样,不要太深,用舌头盖住头部,双手握住下面撸动,转动脖颈……”
旁边被李慎指定的那人额终于找到开口的机会,指导动作生硬的庚衍该如何取悦李慎,毫无疑问,庚衍有着不需要怀疑的领悟能力,只要他愿意的话。他的动作很快从一开始的生硬变得熟练,就连深喉也只是适应了一下,就掌握了技巧。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他的那位老师已经没什么可教的,安静的闭上了嘴。
掌握了技巧的庚衍沉默的伏在李慎腿间,含弄着对方已经挺胀起的yīn_jīng,然而似乎是洞悉了他的意图,李慎将他的头从腿间扯起,冲站在床边的两人道:“教的不错,继续下一种。”
庚衍终于认清了对方不打算放过他的意图,脸色有些苍白的看着眼前的李慎,察觉到他的视线,李慎也像他看过来,抬起手在他脸上安抚性的摸了摸。
“从今以后,对你来说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取悦我。”李慎用理所当然般的口吻道,“不要每一次都让我觉得像在qiáng_jiān,搞得你我都难受。”
庚衍简直无言以对,看着如此理所当然的李慎,心中充斥着不真切的荒谬感。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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