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蝶,蝶蝶,麦生气!”剑无极一脸讨好地模样想让凤蝶不生他的气,同时却又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他心中也是万分无奈。
素还真与史艳文对视一眼,默契地将身形隐匿在大厅的立柱之后,有些事情他们不便参与,就如同现在剑无极与凤蝶这小两口的相处,凤蝶是个很有礼貌的姑娘,见到他们的出现便会和剑无极保持一定距离,而剑无极又要痛呼自己再次失去一个与凤蝶相处的机会。既然如此,现在剑无极他们在说与银燕相关的事情,他们在知晓银燕离开的原因之后,便会离开此处,给他们这对小情侣留下相处的时间与空间,又未尝不可呢。
再闻剑无极一声长长的叹息之声,“昨日笨牛来找我,问我是不是愿意再跟他用一剑无悔。”
听到剑无极这样说,不仅是凤蝶,史艳文和素还真也明白了银燕生气离开的原因,史艳文对素还真点了点头,随即两人不约而同地悄然离开了还珠楼的大厅,来到了后山的树林之中。
夕阳彻底消失在了山峰之后,一轮皎洁的明月自树后缓缓升起,淡银色的柔和月光穿过树叶与树叶之间的缝隙,洒在大地之上,素还真与史艳文漫步在这篇被月光笼罩的树林之中,宁静地氛围萦绕在两人之间。
方才在大厅之中听到的那一句话,便已然明了了银燕离去的原因,剑无极现在的武艺他们两人很清楚,即使再不愿承认,但是凤蝶爱剑无极已成为事实,温皇不希望自己的蝴蝶看上的人是一个废物,才会分出时间与心思来促进剑无极,而在温皇的教导之下,剑无极的成长得很快,银燕现在与剑无极之间已经有了一定的差距,自然是无法合招施展出一剑无悔,而剑无极为了不打击银燕自然只能拒绝他。
现在事情的原因已然清楚,只剩下银燕的去向。想到这,史艳文的思绪不由一顿,停下步伐侧身看向与他同时停下的素还真,湛蓝的眼眸之中一扫之前因担忧而渐起的雾霾,恢复一如往日般澄澈的明亮,“还真,你知道银燕的下落。”
史艳文肯定的语气与他那明亮的神情,让素还真唇角的笑意再次扩大了几分,他徐徐点了头,说,“是,素某知道。”
“有些事情,不是我说给你听就有用的,艳文担心银燕的心情,我明白。也只有艳文你自己想通了,才能真正的放下心来,让精忠他们去闯荡。”
艳文你虽说放手,却仍是不舍与担忧,仍是想要将他们好好的护住,但是这几年来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让精忠他们都经历了不少的悲欢离合,也各自长大了不少,他们已不再是你记忆之中需要保护的孩子了,他们想要成为能够保护你、帮助你、替你分担重压的同行之人。
史艳文闻言一怔,随后很快反应过来了,扬起了一抹释然的笑容,伸出双手环抱住在他身前的素还真,将下巴压在素还真的肩上,微微侧头在他的耳畔说道:“是艳文过虑了,还真说得没错,他们已是今非昔比了……”
确实已与往昔不同了,精忠已经结接过了他的责任,甚至是担起了更重大的重担,仗义身患的巨骨症也被治好了,不由再困于幼童的身躯,能做更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仗义虽是最让他担忧,但也变得愈发地冷静稳重,虽然偶尔仍是会冲动,却也知晓掌握分寸。而他自己现在已经不再中原的领导者、不再身处武林的核心位置,他现在只是百姓口中的大侠士,在他人有困难来正气山庄求助之时伸出援手的史艳文,却也是与素还真隐居的史艳文,答应还真的事情常常忘记还真是不应该啊……
史艳文无声轻叹,缓缓地合起了眼眸,感受着素还真回抱着他而带来的温暖,从还真身上传来的幽幽沁入人心的莲香,让他这一刻感到分外的安宁,‘有你在,真是上苍给予艳文最大的运气。’
深林幽幽谧人心,佛音阵阵净魔氛,达摩金光塔之外,一道白色的人影缓缓靠近,望着被无数虚幻泡泡所包围的金光塔,缓缓抽出身后的佩剑,轻念一声,“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当作如是观。因果尽了,也应恢复原状了。”
只见一道银光闪过,无数泡沫顿时消散,从佛国散逸出的淡淡檀香随着清风拂过白衣之人的雪发,带来了一声轻微的叹息,他收回佩剑,转身望向还珠楼的方向,“多谢,若是有缘,二位来访佛国,缺舟必然扫榻、烹茶以迎。”
缺舟一帆渡用着只有他一人才听得见的音量,说完这一句后,便转身向达摩金光塔走去,白色的身影最终缓缓消失在了金色的光芒之中。
与此同时,伴着柔旭的月光,自还珠楼离开的神蛊温皇漫步在苍岚山中的山道之上,不紧不慢地摇着手中的羽扇,一向精明的眼眸之中,此时却出现了些许的不属于神蛊温皇的情绪。凤蝶与剑无极的事情他不再反对,却也未曾同意,他们的结局如何他已不想去管了,他心爱的蝴蝶终究是要飞离开他身边的,即使对象无法让他满意,但凤蝶确实开心的,或许这一次他是该放手了。不过这一次,或许,不会再寂寞了,脑海之中闪过一抹浅绿色的身影,默苍离……若是说雁王与俏如来是一体两面,映射出了最真实的你。如同雁王一般偏向黑暗的你,温皇见识过,也领教过了,那么在未坠入深渊之前,如同俏如来一般是一块璞玉的你又是怎样的呢?
一年多近两年时间的相伴,足够你我摸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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