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艳文藏镜人同时凝气于掌,满泄的情绪,就在这一刻——全数爆发!
纯阳掌劲至刚至强,史艳文深得其中精髓,掌风聚起耀如烈日,至阴掌劲奇阴奇诡,但在藏镜人的手上却多了中一往无前的霸气,极招相碰,撞击之声如霹雳炸裂,掌风四荡,将对方各震退数步。
藏镜人又是一掌击出,整个人骤然如一道尖锐风声,携带着无匹的气势,脚卷旋风,进步一踏,眨眼间就冲到了史艳文面前,与此同时,史艳文纵身冲向前,虽未见气势迫人,然从容不迫的招式也未掩峥嵘,反而突显了一代儒侠的君子风范。
数十年的生死交锋,招招相识,招招透彻,对手的进退,原在意料之中。
一动起风雷,短短数息,两人已是交手过百招,史艳文心叹,‘原来了解一个人最好的方式,不是情,而是仇。’
藏镜人见史艳文在与他交战之中竟然分神,心下更是恼怒,“还想留手吗?史狗子,你还想找什麽余地!”
“你我的生死,真要定在今日?”史艳文无奈,但仍是报了一线希望,西剑流虎视眈眈,自己与藏镜人交战无论结果如何必是重伤,若是西剑流趁机作乱,那后果不堪设想。
藏镜人杀意更盛,眼中却是带着淡淡地疲倦,“死吧,我已厌倦与你纠缠。”
史艳文无奈,叹了一口气,语气之中尽是坚持,他有不能失败的理由,因此,“今日史某代表中原而战,绝不能败!”
“难道你想败我吗?妄想啊!”藏镜人的表情掩于面具之下,让史艳文看不出端倪,语气此刻却是恢复了冷静,还是一如既往的狂傲不羁。
“辟邪烈日。”
“飞瀑怒潮!”
极招相交,两人伤势交换渐趋激烈,两人心知,若是不想同归於尽,随之而来的一式,将是最后一招。
“史狗子,纳命授首吧!喝——”只见藏镜人双掌提气,浮身腾空,体内真流暴窜。
“怒潮袭天!”
“啊,无奈啊!喝——”一声无奈,史艳文纯阳之气也流转不息,纵身腾空,尽聚纯阳之力。
“纯阳贯地!”
绝世烈焰,爆开气流冲劲,善与恶的纠缠、正与邪的冲突,这一招,将为这数十年的恩怨,谱下最后的终章,一切尽归尘土。
沙尘散尽之后却是,藏镜人负伤呕血――败!
在这气氛凝重之时,却见苗疆至尊亲临,而在众人惊愕之间,又闻千军万马之声自远处传来。
“啊!王上?”对于苗王的到来,藏镜人惊讶不已,早先他已与苗王谈妥,此刻应是以逸待劳而不是大军亲临。
史艳文亦是诧异苗王的到来,但却是更加忧心苗王此来的动机,“苗王率大军到中原,是意欲与中原开战吗?”
“哼!本王是来清理门户。”苗王之余怒中带杀,若姚明月所言属实,罗碧绝对留不得!
藏镜人眼中惊讶已然散去,只余下浓浓的疑惑,他看着苗王,问,“什么意思?”
“回答我,你身为苗疆战神,真会这样轻易就败在史艳文手上,还是,你根本别有居心?”苗王对于藏镜人的问题避而不答,却是反问他失败的原因。
藏镜人无奈,他不知为何苗王竟然怀疑他对苗疆的忠心,但对于王上作为苗疆战将的他,仍是诚恳的答道:“任何一场战斗都可以作假,唯有他,没可能!”
“真好,那将你的面罩取下,证明你的忠诚。”藏镜人露于言表的忠诚之意让苗王很是欣慰,但他的面目终究是苗王心中的挂碍。
“这……”对于苗王的要求,藏镜人很是迟疑,他明白一旦他的脸显露于世,将会毁了他的一切……
就在藏镜人犹豫不决之际,却见赤羽命人将忆无心带了出来,一转身,他便看见邪马台笑和天海光流押着忆无心站在对面,那稚嫩的面容让藏镜人不由攥紧了拳头,眼中升起的朦胧水雾模糊了视线,‘是她,她就是……我的女儿。’
就在此时,耳边又响起了赤羽信之介清朗却咄咄逼人的话语,“现在该你履行约定,将你的面罩拿下,让世人、让你的王上,一睹你的真面目。”
只见邪马台笑高举长刀立足于忆无心身后,似乎只要藏镜人拒绝,这刀便会挥下,眼见失散多年的爱女生命遭受威胁,藏镜人心下一定,这面具已是不得不揭下了,但在此之前他要知道,究竟是谁将此事告知苗王,“藏镜人说到做到,但揭开面罩之前,我只想问王上你一个问题。”
“说吧。”见苗王愿意回答,藏镜人直言不讳,“你与西剑流已有联合?”
苗王冷哼一声,“本王不屑与西剑流合作,是你的爱妻姚明月所说。”
果然是她,藏镜人顿时怒不可言,“姚明月这个贱妇!王上因为女人的一句话,不肯给罗碧任何解释的余地?”
“若无愧于苗疆,有何可惧?”
“我……”不是他惧怕,只是一旦取下面罩,再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了……
见藏镜人始终不肯摘下面罩,苗王对姚明月。话已经信了七分,但藏镜人多年对苗疆的付出他也看在眼中,因此他愿意给藏镜人最后一次机会,“本王现在,只相信面罩之下的真相。”
“呵呵呵……哈哈哈……”悲凉而无奈地笑声,令人听得心惊。
对于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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