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
方旭被刚刚突如其来的那一幕惊呆了,扔了刀跪倒在仁宗面前,“方旭鲁莽失手伤了火莲,请圣上降罪。”方子庵见状也上前求情。“罢了,罢了,朕不会怪罪于你的,起来吧。包卿,派人盯住无间道的人,若展颢再有动作,抓起来再说。”
定王府
冷清:“主子,不出您所料,幽冥王现在已经成了在逃嫌犯,京城他们是回不去了。”“哦,是吗?可我怎么听说,展颢大闹皇宫,余火莲也出现了?”冷清脸色骤变,并不言语。“还愣着干什么,难道还要留着他过来反咬我们一口?”“是,主子,冷清这就去办。”定王朝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去你们跟着,他现在受了伤,务必要把他干掉。”
京城郊外
火莲站起身,艰难的一步一步往总坛走,风吹得树叶沙沙响,火莲感觉身边杀气重重,忽然,一个人球从树上飞下,火莲一闪靠到了树边,随后一群身着黑衣的人从四周的树丛中杀了出来,火莲一低头,一刀劈在身后的树上,随即四五个黑衣人一齐向他砍来,火莲从身后抽出两节枪杠,接在一起朝前挡住,冷清乘机拔刀朝火莲背后刺去,火莲立马抽出枪杠间的绳索,两节枪杠一绕,一下卷起四五把刀转身朝冷清掷去,冷清闪身躲过,火莲以乘机接好枪头,朝身后一扫,挑落好几个手中无刀的黑衣人,眼看火莲就要逃脱,冷清瞅准时机上前交手,乘其不备一拳打在火莲的伤处,火莲被这猛地一击,剧烈的疼痛立刻蔓延全身,整个人不住的哆嗦,后退着用□□顶住地面支撑身体,一时间无力抵抗。
面对着黑衣人的追击,火莲退到一个湖边,山石滚落湖底,“余火莲,我就不信,这次你还能跑得掉。”火莲转身望向离地很深的湖水,纵身滑下湖里,一下子就消失在所有人眼前,“都给我下去仔细地搜,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火莲并未走远,心想按自己现在的情况跑到哪血迹都会被追踪到,除非走水路。好在从小就喜欢在水里潜着,练就了一身好水性。火莲一直潜到不远处的一座小桥底下,一手抓住桥身下的桥梁。任桥上的人再怎么找也看不见哪有气口。“冷爷,一路寻来这么久,这余火莲就算水性再好,他也不可能在水里呆这么久都不用透气,除非……他已经没气了。”冷清将信将疑,“要按他平时的水性这倒也没什么,只是他被我伤得这么重,恐怕也没这能耐了吧!”又望了望湖面,“撤!”桥下的火莲松了一口气,得亏他们撤了,要是再呆一会,火莲就算在桥下也要疼的撑不住了,这入秋的湖水冰冷无比,就是再泡一会也会冻得受不了。等人都走远,火莲才从桥下爬起来,此时的火莲又冷又累,早已无力再走,只能躺在路边瑟瑟发抖,恐怕这会儿要是再有人杀回来,他也只能乖乖的束手就擒了。
迂回送信掩身份
展颢一回到总坛立刻就派驼子前去接应,驼子一路寻来却不见人影,直找到一条偏僻的小径,才发现了他,此时已是傍晚,火莲还依稀清醒着,“驼叔。”火莲有气无力的叫着,看到他这副模样驼子既心疼又生气,“我就知道这样非出事不可。”“是冷清……驼叔,我……我好冷。”驼子赶紧命人生火为火莲烤干身上的水。
在火的热量下,火莲渐渐恢复了意识,“驼叔,爹那边怎么样了?”“你才刚缓过来就这么着急,不过你这回倒是说对了,定王的确来消息了,说准备不日攻打京城,要我们支援攻打正门。”“什么正门,我那日听白煞说他们的主力在南门。好一招声东击西,他们这是要我们去当替死鬼。”“好招啊,一来宗主在那,仁宗必定以为主力就在正门;二来据我所知,正门是最易守难攻的地方,我们若是真去了弟兄们恐怕……到时候只剩下些残兵败将,他们再要扳倒我们岂不易如反掌。”火莲提溜着眼珠子,“不行,这简直就是去送死,不仅是爹,还有那二十四万名弟兄的身家性命,还有……”还有朝堂里的那个人,想到这儿,火莲倏的站起身,“我得回趟京城,我必须通知他们。”驼子大惊,“你疯了,你差点被人杀死,你伤还没好,现在京城中到处都是通缉你的,你回去送死啊!”“驼叔,这已经不是我一个人的事了,有太多无辜的人会因此丧命,我们必须尽快让他们知道真相,而现在只有我最合适。”驼子抢上前去拦住他,“你现在已经不是长皇孙了。”火莲脸上顿时黯然,“驼叔你回去告诉爹,京城里的事交给我吧,我会小心的。”驼子摇摇头,他知道火莲决定的事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的,“宗主交代过了要我务必把你平安带回去,既然你意已决,那我就陪你去闯一趟龙潭虎穴,你们几个回去转告宗主。”
京城近郊
火莲和驼子伏在城外近郊的草丛中查看着城门的动静,一张通缉令赫然出现在城墙上,“天快黑了,他们差不多要换班,到时候我们再进去。”驼子轻声说着,可身后的火莲没有一点动静,回头一看那孩子不知在想些什么,“少主,少主。”“啊,驼叔等下您先进城帮我弄身衣服过来。”“你这是……”还没等驼子问出口,“咳咳……”“你不是说你没事吗?”“驼叔……”“好了好了,真拿你没办法。”
不多一会,驼子就拿着一身衣服从城里出来,“好,但我们不能一起走,你先回御香斋等我,我进城后回春山书寓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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