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莫骄几乎崩溃了,他堂堂一个魔教教主,被一个正道的小子逼婚,什么事啊这是!
虽说他还没想好怎么报自己被夺去初吻,还被弹了小鸟的仇,但就为这个负责,这小子未免也太过古板了吧?
钟仪箫道:“我是认真的,去年你还那么小,我就对你作出那么qín_shòu的事情,你没弄死我就算我运气很好了,是我作孽,我跟师父说了,我是一定会负责到底的。”
莫骄:“……你是不是太古板了,做了就做了,那又怎么样?非得要成亲吗?我才不会跟你成亲,更不可能嫁给你!”
……开什么玩笑,亲一口就要托付终身了?
钟仪箫露出不赞同的神色,反驳道:“话可不是这么说,虽说你不是女子,但你也是被我强迫,你我早已有了夫妻之实,是我不好,我是qín_shòu,我不是人,我害了一个还不到九岁的小孩子,我连qín_shòu都不如……“
一说起这茬,钟仪箫再度开始自暴自弃,可莫骄听的糊涂,沉着脸死死盯着他的脸看,咬牙道:“你说什么,夫妻之实?”
莫骄的手都在发抖了,他何时说过钟仪箫同他有了夫妻之实了?
钟仪箫面露内疚,以手掩面。
“若不是我对你造成了那样的伤害,你也不会离家出走,像你这么大的小孩子,哪个不是天真烂漫的,都怪我害了你,给你留下了阴影,让你恨上了白道,向往着到魔教去……”
“废话少说,我问你话呢?”
莫骄手握成拳,正准备在钟仪箫那张俊美的脸蛋上来一拳,犹豫着是左脸还是右脸,毕竟打人要打脸,可是他们魔教的教义。
可是怎么看都觉得不打死他真的太亏了!
钟仪箫清咳两声,脸颊上露出可疑的绯红,坐在莫骄面前支吾道:“那个……我记得一点,我那时候,喝得太醉了,肯定没干好事,第二天店家就把我赶出去了,还说我是淫贼,人渣。后来你怎么样了?你是不是很难受?你怎么就走了呢,当时你就应该找我算账的……”
莫骄的脸色变得愈发难看,钟仪箫没注意,掩面垂首接着自说自话。
“不过都过去一年了,你还能认出我来,可怜巴巴的来找我负责,我当然是要担起这个责任的……”
“我什么时候找你负责了!”莫骄崩溃叫道。
钟仪箫这才抬起头来,一脸忧愁的看着莫骄,叹气道:“若不是你提醒我,我都记不起来那个人是你,我真是太qín_shòu了,我不是人,居然对你这么小的小孩子下手……这件事都怪我,你打我吧,骂我吧,或者杀了我,不过我要先把你安排好,只要你能出气就好,最后我都是一定要负责的。”
莫骄心口那口气憋了许久,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道:“你要是觉得对不起我,就把我送回常神医那里去,我是不可能跟你成亲的!”
钟仪箫愣了下,语重心长的牵着小孩劝道:“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你现在还小,不懂事,哥哥对不起你,你不喜欢哥哥,我也明白,可是要是不成亲的话,你就吃亏了……”
……哪门子的说法?成亲了才叫吃亏吧!
莫骄已经默默抬起手来,正要抽过去时,小树林那头传来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钟仪箫自然也警觉起来,随后见那头走出来二人,走在前面的人竟然叫出了钟仪箫的名字,语气听起来十分惊喜。
“钟兄弟,果真是你啊!”
一听那声音,钟仪箫即睁大了双眼,愣愣地看着走过来的那一对男女,口中喃喃出声:“苏兄,慕容小姐……”
靠得近的莫骄自然是听到了钟仪箫的低喃,眉头又是一皱,哼了一声别过脸去。
钟仪箫立马回神,没闲心去照顾莫骄,站起来时努力让自己的神情变得自然一些,那二人也慢慢靠近来,是一对颇为亲密的男女。
少女跟着走在前头的俊美青年,待青年又唤了一声钟兄弟时,露出一个有些勉强的好看笑颜,声音甜腻腻的,听得莫骄皱起眉头来。
“钟大哥果然还没走,师哥,我就说我们能追上来的吧。”
钟仪箫看了看那美貌少女,不大自然的笑了笑。
“苏兄,慕容小姐,你们怎么也在这里?”
那二人正是武林盟主的女儿慕容灵与她的师哥苏靖川,而钟仪箫不自然的原因正是那慕容灵就是江湖上有名的浪荡剑客庄飞羽的未婚妻。
说起来这庄飞羽同钟仪箫可是自小相依为命的好兄弟,他们二人皆是孤儿,一同流落街头相依为命的乞儿,直到九岁那年二人冒死救了被人算计的何芸师太与终南山掌教徐静道长后,二人的命运才得以扭转。
一人被收入终南山,一人跟随何芸师太上了玄女峰。
各自学本事,数年不见。
直到钟仪箫学成出师,下山后与庄飞羽重聚,钟仪箫心底其实一直恋慕这自己这位竹马,可惜对方只当他是兄弟。
江湖上人人皆知武林四公子之一的雪庭公子钟仪箫与那四处惹麻烦的浪荡子庄飞羽是最好的朋友,庄飞羽也算有些名声,游走江湖多年也解决过不少麻烦,相貌俊美不说,惯会讨女子欢心,而他更是每年有大半时间都待在钟仪箫的闲云庄,可见二人关系亲密。
可在去年的武林大会上,为了得到第一,有资格向武林盟主提亲求娶慕容小姐,庄飞羽请求钟仪箫帮他一个忙。
因为武林盟主更喜欢钟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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