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啸虽然不至于把这东西完全忘记,可也仅止于从课本上了解过以前有过“二十四节气”之类的,真正说熟记于心肯定不可能。听韩母这么一说他也来了兴致:“农历闰二月难道不是四年一次?”
韩母说:“当然不是,农历算法没那么简单,它是按照节气来的。如果本应在这个月出现的节气延后到了下个月,那么农历上就会把这个月称为闰月,具体是闰二月还闰三月闰四月等等,得看这一年的节气变化。比如今年有清明之后要隔一个月才到谷雨,那中间这个月就是闰二月了。”
“原来是这样。”韩啸夸道,“妈您不愧是农业学院的教授。”
“你追女孩时嘴巴要是能有这么甜我就放心了。”韩母笑着说。
韩啸应道:“我会加把劲的。”
韩母说:“我知道你小子眼光高,就不劝你什么了。”她提起另一件事,“对了,你那同学是不是搞了个新型研究所,里头研究了一些有趣的植物。就是叫单宁的那个,你有他的联系方式吗?能不能帮妈走个后门,让妈去他那儿看看?”
韩母现在五十多岁,感觉自己还很年轻,但她年前生了场病,学校照顾她让她少带了几节课,可把她给闲慌了,听老朋友说单宁那些植物在治理污染方面效果极好,顿时想去见识见识。
韩啸哪知道单宁弄了什么新型研究所。他纳闷地说:“他不是在西城区当城管吗?”
韩母也愣了一下,回想了一下听来的消息,说:“那肯定是他没错了,研究所还在建呢,现在临时挂在市区某个高校实验室下面。据说到时候研究所会建到西城区去,选的地方就是被污染过的老厂区。我想叫人给我报个名人家还不乐意,说人早满了,不要人了。我琢磨着他们肯定是嫌弃我年纪大了,又生了场病。五十几岁怎么了?我还能干十几年才退休呢!反正你给我问问,看看能不能让我也进去。”
“也就是那研究所都还没影。”韩啸无语了,“行,我给你问问。如果能进您就不去学校上课了?”
“一周就那么几节课,我闭上眼都能上。”韩母说,“他们都当我病了一场就不顶用了,我非得做出点成果来让他们好好擦擦眼睛。”
“一把年纪了还这么倔。”韩父忍不住在一边插嘴。
“就这么倔,怎么着,你娶我的时候不晓得?”
“晓得晓得,我就喜欢这样的!”韩父拿起报纸挡着脸直摇头,他们家母老虎太凶,惹不起惹不起,怜悯那些招惹了母老虎的家伙。
韩啸懒得看父母的恩爱日常,找单宁问起研究所的事。单宁这家伙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弄个研究所也不奇怪,没见前段时间单宁还在社交网站上让大半研究专家跳出来站队吗?
韩啸直接打电话给单宁。
“哟,这么快找到线索了吗?这次给我申请多少奖金啊!”单宁一开口就问。
“敢情你是为了奖金才和我说那些话的?”
“我爱联邦,我愿为联邦付出一切,绝对不是为了奖金才给你提供情报!”单宁笑眯眯,“当然,如果有奖金就更棒了。我内心绝对不想要奖金,但是转念一想,我要是不拿奖金,以后提供情报的人怎么好意思拿?他们不好意思拿奖金,联邦怎么对得起他们的付出?他们可是冒着性命危险把情报提供上去的!所以想来想去,不拿奖金我实在无法安宁。”
韩啸很想挂断电话,但还是忍住了。他把想问的问题问了出来:“听我妈说你弄了个研究所?”
“还没影呢。”单宁非常谦虚,“也就邀请了百八十个专家来挂名,个个最低都是教授级别,没什么了不起的。”
“如果有一天谁告诉我你被人弄死了,我绝对不会觉得惊讶。”韩啸终于忍不住说了实话。
“那肯定是有人妒忌我。有些人就是这么没品,遇到自己做不到的事不好好反省自己,反而对着别人的成果羡慕妒忌恨。啧啧!”单宁说,“放心,我知道韩小啸你绝对不是那样的人,你心胸宽广着呢。”
两个人你来我往地抬杠了几句,韩啸才说到正题。单宁听到韩啸说韩母想到研究所看看,欣然同意。
单宁记得韩啸的父母。那两个人性格各异、工作也天差地别,但一直很恩爱,单宁以前曾被邀请去韩家做客,很羡慕韩啸一家的融洽相处。就是因为有这样的家庭,才会养出韩啸那股子正直又执着的劲头吧?
单宁笑着答应:“到时我会邀请伯母过来。”
韩啸挂了电话,和韩母说单宁已经答应了。韩母还是讨了单宁的联系方式,自己加了单宁的联络号,和单宁聊了好一会儿。
另一边,单宁放下手机,对上了霍铭衍注视过来的目光。
单宁说:“是韩啸妈妈。我们去他家做过客的,你记不记得了?那次我们出去玩儿,路上下起了大雨,两个人都淋得湿漉漉的,正巧碰上韩啸妈妈。韩啸妈妈参加家长会时见过你,认出我们是韩啸的同学,她见我们身上都湿透了,就带我们回家让我们换下衣服把衣服吹干,本来还想留我们吃饭的,但雨停了你就不愿意留下了。”
霍铭衍点头。
单宁说:“我还记得我们衣服吹到一半韩啸回来了,他瞧见我们光着膀子坐在他房间里吹衣服,眼睛瞪得老大,活像大白天见了鬼。”
霍铭衍也记得有这一桩事。当时韩啸瞪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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