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打开看看?可看着肖迫不太喜欢这个东西的样子,还是先跟他商量一下再打开比较好。没等思索完后脑勺就被人轻轻的戳了一下,回过头发现肖迫端着饭碗站在自己身后,皱着眉头问道:“你怎么不吃饭?”
“没有什么胃口。”阳羽摇了摇头,先前在浴室里说的话还在耳边回绕,明明是自己说的这些话,可过了一会再看见肖迫居然略微有点不好意思。
可这摇头也没起到什么效果,肖迫干脆坐在一边拿小勺拌了拌米饭然后舀起些许,举着勺子说道:“啊,张嘴。”
阳羽既无奈又想笑,但还是张着嘴老老实实地吃了下去。
似乎是发觉自己一直盯着那个木盒,肖迫起身将木盒拿起晃了晃,里面立即发出硬物碰撞的声音,放下饭碗捏着鼻子嘀咕道:“不会给我装了一盒屎吧,这么恶心的味道。”
“噗。”阳羽终究没忍住笑出了声,指着木盒问道:“我能看看么?”
“你确定要打开?我去给你找个口罩去。”没等他放下木盒就被阳羽拿了去,打开来那股味道更为浓烈,肖迫急忙捂住了鼻子。
里面放着一个巴掌大小的三角铜鼎,说是鼎更像是一个迷你的香炉,香炉边放着一个锦囊,那气味就是从这锦囊之中飘散而出。阳羽拿起锦囊小心翼翼将细带抽开来,几丸圆滚滚的东西滚落出来,摸一摸居然还是潮湿的。
“草,这孙子真他妈给我塞了几个羊粪蛋蛋!”肖迫气的站起身,掏出手机就要给白轩打电话,什么道上混的前辈,什么真正驱鬼的大师,全都是不学无术的骗子!要相信这世界真的有鬼,还不如相信李嘉诚会把家产送给自己呢!
“肖迫,你闻着真的很难闻么?”阳羽捏了捏香丸,放在鼻下嗅了嗅,过往的回忆如水滴一般落在心头引起一片涟漪。
不等肖迫回话阳羽打开了香炉,里面的细节也和记忆中的并没有任何不同。
“肖迫,你见过香炉么?”
“见过。”
“在我们那里,香炉一般都是用来祭祀用的。”
“所以,你想说什么?”
“我在这个年代见到的一些香炉,但大多都是将香直接插在香炉里,或者将香料直接扔在在香炉里燃烧……”
“我对这些到是没有了解过。”
阳羽将香炉里面的小物件取了出来,里面放着木炭一样的东西,小心翼翼的将香丸洒进香炉之内,再将这个小物件烤热放进去,“其实我也不确定是不是这样做的,毕竟以前我只要站在远处看着就好了,实际操作这还是第一次。”
肖迫站在一旁,也没有阻止自己的意思,直到香炉完全盖好放在桌上之后,那股气味变得更加的浓烈,呛到人胃里直犯恶心。
“我记忆中的香料都是捏制成香丸,只不过大多都是干燥的,这个为什么是潮湿的?”阳羽摆弄了两下,那股香气立即比先前还要浓烈,以至于坐在卧室的雀雀都凑了过来好奇地问道:“你俩在干嘛?”
“你也觉得很难闻么?”阳羽看了眼肖迫,那人已经离得老远捂着鼻子不肯说话了。
“是有点不好闻,我还好我哥肯定受不了,这家伙从小就不喜欢奇奇怪怪的味道。”雀雀摸索着墙准备打开窗户散散气,阳羽急忙先她一步将窗户打开,回过头满是歉意地说:“抱歉,我这就打开窗户散散味道,要不我先拿着它去卧室吧。”
阳羽抱着香炉就往卧室跑,进去后急急忙忙关上了门。卧室要比客厅小很多,以至于气味也变得更加的浓烈,整个人都有点痴迷其中离不开的感觉,就连身体似乎也变得轻巧了许多。
这是怎么一回事?
香味像一只温柔的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脸庞,闭着眼睛只觉得有人在呼唤着自己的名字,又像是肖迫的声音又像是雀雀的声音一时近一时远缥缈不定,再睁开眼时发觉角落那个藏匿的暗影似乎也在嗅着这股香气,定睛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
那个本有着蛇一般皮肤的影子,此刻居然褪去了一身蛇皮化作了人形,站在角落里贪婪的嗅着这股香气。
那张脸与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穿着一身素色的长袍,衣服上的花纹是如此的眼熟,还有腰带上系着的那块蛇形的虺玉。这块玉不是在自己手里么,怎么系在他的腰上?阳羽想起身却慵懒的起不来,这香味像是肖迫的怀抱一般让人觉得安逸温暖,割舍不下。
似乎以前也有一个人一直这样抱着自己……
”阳羽?阳羽?”随着肖迫的呼喊声阳羽睁开眼,没能先看清他的脸先看到那个巨大的白色口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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