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昱礼没叫门,用钥匙开门,一楼客厅亮着顶灯,佣人从厨房出来,对秦徵点了点头,“李先生你好。”
秦徵:“你好。”
佣人说:“关太太睡了,宝宝今天跟着奶奶睡,太太睡之前叫我留了一个炉子煨着排骨汤,叫李先生和关先生回来后喝点汤暖胃。”
关昱礼和秦徵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笑了。
这是秦徵第一次来关家,多少有点拘束,欣赏装潢只是坐在饭厅看了看,都不好意思左顾右盼。
“先喝汤。”关昱礼起身去厨房,佣人在厨房说:“我盛好端过去就行,您别进厨房。”
关昱礼充耳不闻,跨进厨房跟盛汤的佣人小声交待什么,秦徵够着脖子看过去,见佣人连连点头,朝他看过来的目光又马上收了回去。
喝汤时,关昱礼问佣人:“客房准备好了吗?”
佣人避开秦徵的目光,磕磕巴巴的说:“我给忘了,要、要不我现在去打扫吧,要给浴-室消毒,还要换床单,擦玻、哦不,擦家具……”
“行了行了!”关昱礼打断她:“你去睡吧!”
“哦。”佣人说:“李先生晚安。”逃也似的走了。
关昱礼拙劣的小套路在秦徵看来,其实也是一种改变,换在以往他哪需要使用套路?
秦徵装作不知道,喝完汤跟着关昱礼上楼。
“先去参观宝宝的房间的吧。”关昱礼对他勾指头,“快过来。”
他推开一扇门,门上还挂着一个红蓝相间的游泳圈。
壁灯打开,却是投射状的满天星,洒在天花板,缓慢的移动。美则美矣,就是看着眼晕。
房间装修采用白蓝相间的航海风格,窗帘是深蓝,窗纱是纯白,房间配色线条明快,很漂亮。
“把壁灯换掉,顶灯改白色。”秦徵建议。
“可是宝宝很喜欢投影灯。”关昱礼说。
秦徵说:“你想要让他长成斗鸡眼儿就千万别换。”
关昱礼:“好,我换。”他翘-起拇指:“算你狠!接下来去参观我的房间吧。”
秦徵勾着嘴角睇过来,视线从上往下轻佻的划拉,停在关昱礼的中央分割线,撅起嘴,吹了声口哨。
“要命!”关昱礼把他一扯,顺着往后一倒,身后的房门被身体的重量撞开,两人相拥滚了进去。
地上没铺地毯,光滑的木地板不能摩擦起火,却非常适合滚动。两人从门口滚到浴-室,嘴唇就没分开过。
“门没关。”秦徵捧着关昱礼的下巴喘息。
“有人会来关。”关昱礼舔-他的脖子,“盐碱度过高,要浇水了。”
“那就快点儿!”秦徵被他舔得全身发软,揪住他的发顶往浴-室里带。
欲-望上头什么都是浮云,毕竟大家都素了两年,就这么滚过浴-室的门槛,居然感觉不到疼。
关昱礼被秦徵拎起来,往墙上一甩,人还没站稳,秦徵就压了过来。
矮他四厘米的身高差丝毫不见颓势,秦徵压着他亲吻的姿势,每一个动作和线条都体现着成熟男人的力与美。
关昱礼横着手臂在光滑的瓷砖上摩挲,摸-到水领头,手指一勾,花洒开始浇水。
秦徵被洒了一整片背的温水,他突然松开了关昱礼的唇,两手撑着墙壁低着头笑,笑的肩膀一个劲的耸。
“快!”关昱礼贴着墙壁仰着头,满脸悲壮:“快啊!赶紧的!”
秦徵抬头看了他一眼,笑得更欢了,他抹了把脸,倒着气笑道:“这就是你说的浇水?哈哈……我忘了……你、你毛还没长齐,哈哈哈……”
关昱礼好容易鼓起莫大的勇气把身献,被他一笑老脸刷的就黑了。
“能给点应景的感情么?”他边解裤子边说:“我他-妈裤子都脱了,你就只笑?给我起来嗨!”
秦徵忍住笑,清了清嗓子。
一笑毁所有,什么绮念都给笑没了。两人顶着满脑门的洗澡水四目对视,关昱礼裤子挂在膝盖上,狼狈得可以。
秦徵凝视他片刻,突然把身体压了过来,他搂着关昱礼的脖子,贴着脸颊,细细的温存。
“给你一个准话吧。”他轻声说:“既然决定在一起,就别想以前了,咱俩现在是平等的,相互信赖的。如果带着偿还的心态在一起,对你对我都不公平,你说呢?”
关昱礼回抱住他,洗澡水淋在眼睛里,眼帘是模糊的。
bō_bō的强大,不是体现在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强势气场中,而是在他细腻的感情里,他豁达宽容,洒脱又执着。
那些经历没有抹杀他的乐观,他善良却不天真,他愿意相信别人,而不是盲目的去相信任何人。
这就是自己爱的人,强大的李-波。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最后一章
第50章 第 50 章
后宫有奸妃现世,不但撵走了太后,还谋害忠臣,现在又来对付亲王,姓关的那货就是个昏-君,那么点家业,早晚得玩完。
被李奸妃谋害的保姆辗转去了另一家,茶余饭后,就跟左邻右舍的保姆们痛述血泪史。
如果说保姆的圈子是个内圈,那么雇主就是外圈,一传十十传百的,李奸妃的名头就在有钱人的圈子里传开了。
“张妈,你有朋友圈吗?”
秦徵问这话是时,关昱礼马上看向他——原来嘴上不说,心里还是在意的。
关太太回美国之前,让关昱礼去医院找简医生做一次检查,好让她放心,于是两人阳奉阴违的去了医院,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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