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请了太医来看,太医瞧不出什么,只道是害了相思病。
他这几日三番五次去花群坊,但都没有得了这水袖姑娘的下落,就连花群坊的妈妈都不知这水袖姑娘是何来历。
有时他想着,若是这辈子再也见不着水袖姑娘,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想不到踏破铁鞋,今日竟然让他瞧见了与水袖姑娘有着七八分相似的人,一颗心脏便是砰砰活了过来。
他以前流连烟花之地,游刃在众多名门佳丽之中,但都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唯独对这水袖姑娘念念不忘。
若是如此每日苦相思,不如就将这陆府二小姐陆幽然娶了来,将她当做水袖姑娘。
福缘一双眼睛盯着楚淮手中的画像,他小心翼翼道“王爷,陆幽然小姐的画像,是圣上派老奴送来让四皇子过目的,若是四皇子能瞧上了陆幽然小姐,圣上便是要许了他们的婚事的。”
楚淮看向楚励,他急切道“四弟,你绝不会和二哥抢女人的,对吗?”
楚励只是看着楚淮不说话,这就足以让他乱了阵脚。
他早知圣上会请福缘公公将陆幽然的画像送来,更知道楚淮对那位水袖姑娘的情意,所以他才来了楚淮王府,并且告知他府中之人,若是有人找他,便让他来楚淮王府。
楚淮虽然表面上与他称兄道弟,但实际上他既想要用他,又害怕有朝一日他反了自己。
他对他并不放心,对他在楚淮王府的一举一动都是密切关注着。
他定会发现福缘公公来找他,也必会发现他手中的画像是陆幽然的。
通过他这些年来的沉默蛰伏,让父皇以为他是无意皇位一心辅助楚淮王的人。他不争不抢,更是让父皇改变了对他的看法,觉着他年纪虽然在几位兄弟中排行算小的,但是他的成熟稳重却远超过了几位兄长。
父皇虽对他并没有委以重任,但是从这件事情来看,他没有直接赐婚,而是让福缘公公送来画像让他选择。
若是此次原本定为他与陆幽然的婚事被楚淮抢了,那么父皇对他愧意正浓时,便是他的机会。
再者,若楚淮为了一个女人忤逆父皇,让父皇觉着他就是沉迷女色,不以大局为重的人,那是绝对不会再考虑将楚怀王立为储君之位。
福缘见此,他问道“王爷,您和这陆幽然小姐,是一直便认识吗?”
楚淮想着,他刚才太过激动,将情绪都写在脸上,福缘这么问,便是已经对他怀疑了。他道“偶然见过一面,但只是一面,便让我对她一见倾心。”他对着福缘行礼道“还请福缘公公替本王向父皇说情,请父皇收回成命。”
福缘面露难色地看向楚励,他正在等着他说话,楚励道:“既然二哥这么喜欢这位陆幽然小姐,福缘公公就应了他的请求吧!本皇子还有事,先离开了。”
楚励说完,直接出了楚淮王府。
福缘知道了楚励的意思,他连忙对着楚淮跪下,道“王爷,您折煞奴才了,奴才定会帮着王爷在圣上面前实言相告。”
楚淮双手将福缘请了起来,他道“如此,本王便先谢过福缘公公了。”
“王爷,奴才也只是将实情告知圣上而已。具体事情会如何发展,奴才说不准。”
“福缘公公,您待在父皇身边三十几年,父皇对您你的感情可是不一般,大小事情都会问一问你,你说的几句话,其重量相对于一般大臣来说还要厉重。公公就请先帮我稳住父皇,明就进宫,向父皇详细说道此事。”
“好,一切依王爷的意思。”
楚励已经出了楚怀王府,他听着楚淮与福缘公公的对话,嘴角扬起一抹讥讽的笑,这么蠢的人,如果真的当了储君,那真是国之害也!
黑鹰如影子一般,已经跟在了他的身后,黑鹰道“主子,陆府大小姐陆蔓蔓得了天花,快要。”
楚励看了黑鹰一眼,他道“便,这等小事,也要向我汇报?”
黑鹰微微一愣,这个女人,毕竟是主子说过要保住她性命的女人,说过想要娶她的女人。
但这前后不过七八日的光景,主子竟然说,便。
楚励见黑鹰还在疑惑,他冷声道“黑鹰,你是杀手,杀手不需要想得太多,你只需要服从我的命令即可。”
黑鹰道:“是。”
楚励想,陆蔓蔓虽然有几分意思,而且和其他的女子都不同,但一个女人和他的江山大业比起来,太微不足道了。若是因为少了一个陆蔓蔓而少一个,那也是一件不错的买卖。
走了几步,楚励又道“现在如何了?”
今日早朝之时,并没有见着,听说是他身体抱恙,可是他也得了天花?
黑鹰道“这几日张太医一直待在将军府内,但将军府守卫太过森严,我等无法进去。”
楚励一双眸子深不见底,如回来之人就是,他又觉得那个人不会那么轻易便死掉。若回来之人不是,那个人怎么会甘愿冒着生命危险救陆蔓蔓?
这事态的发展,竟然有些让他看不清了。
重新立储迫在眉睫,这次回来便是因为此事。不过这并不是一位明眼之人,朝廷之中的人分为三派,一派人支持太子楚然,而支持太子楚然的都是一些官微言卑之人,除了这位,因为的倒向,也牵扯着多数官员开始支持楚然。
一派人支持楚淮,支持楚淮的人占多数,大家都想着若是楚淮登基,那么都会成为皇亲国戚了。
另一派人支持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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