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景仁听出他话里的重点,“你什么意思?意思是这事儿你还要收我钱是吗?”
肖兰亭不解,“不是你说的潜规则吗?”不就是卖肉换钱。
薛景仁神色复杂地看着他,“你知道这事儿要是给了钱是什么性质吗?”
能有什么性质,干这事儿不是为了感情就是为了钱。
肖兰亭说:“pì_yǎn交易。”
“……”
真实而直白,薛景仁无言以对,无话可说。
薛景仁略作打理坐回前排,发动了车子之后肖兰亭轻轻敲了两下车窗,薛景仁降下车窗盯着他,只觉这一幕似曾相识。
肖兰亭又穿上他那亮粉小褂子,看起来有点窘迫,薛景仁很好奇,只听见他说:“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哈!哈!哈!
薛景仁面不改色,正要说话,就又听肖兰亭说:“咱们一起去做个体检吧。”
薛景仁一脚油门就冲出去好几百米,车屁股都看不见。
人生第一次被嫌弃的薛景仁一口气冲回公司,温敛坐在办公室里等他。
这几天温敛又开始不消停,薛景仁打他电话就给甩脸子,劝也劝了哄也哄了,温敛还在闹,薛景仁也懒得管了,他爸最近在旧城别墅那处理老爷子后事,公司的事暂时放在他头上,每天都忙得脚不沾地。
把温敛的事给助理一交代,他这经纪人当成了甩手掌柜,每天借着他爸的名头在公司里狐假虎威,俨然是要逼宫的架势。
他认识温敛多年,明说着在追求也有一段时间了,就算不谈男男关系,也不愿太苛责他。
“什么时候来的?”薛景仁笑着迎上去,抬了手又放下,这手指头刚从小叔屁股里拿出来呢,还只用纸巾擦了擦。
温敛眼神一暗,冷声道:“刚到。你那个特别放得开的话题明星呢,一起吃个饭,庆祝一下。”
薛景仁洗完手出来,晦暗难明地看温敛对他梗着脖子。
温敛是薛景仁带着出道的,起点就很高,薛景仁当初会做经纪人,存的还是讨好他的心思,初一十五样样做全,温敛一路顺风顺水,别说摔跤,就是绊一下都没有。
小时候还只是撅个嘴哼一声的傲娇脾气也被薛景仁惯得见长,这也没法,温敛活泼可爱会撒娇,逞强嘴硬的时候还有点小骄矜,周围人都喜欢他,薛景仁也是。
温敛还没答应和他处,但是也不愿意让他再带别的人,每次听说他可能要带新人,就得口是心非来这么一出,得哄好几天才算完。
又不是玩不起,薛景仁想让他高兴,所以至今他只带过温敛,每天办办事儿,跑跑腿,欺负欺负他爸养的小明星也就过去了。
但这几天老爷子这事儿让他挺动容,不是因为老爷子,主要是他爸。
这段时间在公司忙来忙去,脑子想法也跟着转了几个来回,心路历程走到最后,薛景仁就是不想再混日子了,没意思。
想做事的念头一旦发芽生长起来就特别迅速,温敛这种公私结合的产物就必须做个了断,要不说男人就是干脆,脱了裤子能把人宠上天,穿上裤子就立刻能翻脸。
薛景仁坐在椅子里,好脾气地笑,“你消息倒是快,人还没签下来呢,等签下来再说。”
温敛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你真要签?”
“肯定的啊。”薛景仁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现在综艺走高,我们这方面没有年龄适当的拔尖人才,得培养。你要是感兴趣,也来试着发展发展?”
温敛冷了脸,咬牙道:“是得好好培养,你别后悔就行。”说完扭头跑了。
薛景仁一阵长吁短叹,把助理叫过来,淡淡来了一句:“给温敛招个专职助理,你回来干老本行吧。”
薛景仁的办公助理一直兼着温敛的生活助理,大材小用了好几年,总算熬出了头。
助理习惯性地问:“那温敛要是……”
“以后多做事,少嘴碎,干好本职工作。”薛景仁打断他,助理明白过来,不再多话,说起另外两个总监约他再谈那个话题明星的事儿。
薛景仁搓着指头听着,突然心念一动,和助理说:“去准备份合同,我去签个人。”
助理惊讶道:“您亲自去?是您要带吗?”
薛景仁眯了眯眼,笑得特欠,“是,我亲自带,亲手养。”
肖兰亭被薛景仁的车屁股喷了一脸土,以为这事儿就算翻篇儿了,结果等他下了工,又被薛景仁给抓车里了。
薛景仁车都开很远了还故意问他:“我这没耽误你挣钱吧?”
肖兰亭摇摇头,“没有。”
薛景仁又问:“你这跳一天能挣多少啊?”
像是没听出来话里的揶揄,肖兰亭回答得很坦然:“600块,学校扣一点,到手500上下。”
薛景仁有点惊讶,他知道肖兰亭在一个舞蹈学校当老师,也看过他跳舞,水平应该不止这个价,“你这是被坑了吧,这都能算剥削了!”
“不算便宜了,这是打包价,我是有时间自己跑来的。”肖兰亭抠着小背包给他解释:“现在学生还没放假,等他们放暑假了我就没时间出来了。”
“哦,赶着挣外快。”薛景仁话赶着话引诱他,“正好我这儿有个活儿,也没个固定价,反正就是跳得多挣的多,你有想法没有?”
肖兰亭有点谨慎地问:“是去干什么啊?总是听说你们娱乐圈水深,我不太了解。”
薛景仁被逗笑了,还知道水深呢,“是,比大海都深,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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