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断地回想刚才的场景,回想赵望卿吻他的感觉。更忍不住回想着赵望卿为他做那种事情时,给自己带来的舒服感。
赵望卿如果是个女人,一定是祸国殃民自古可以祸害君王至今可以魅惑各方霸总的妖精。
那一俯身,一含住,步骤流畅得跟个熟练的老手。可他又说自己从没为别人做过这种事,萧盛瑄是第一个。
“我不需要你为我做这种事情!你起来!”那时的萧盛瑄脸红得快要烧起来,他觉得这样不行,这样不对。可那种舒服感,却又让他拒绝得没什么底气。
赵望卿也没有理会他,埋头专心做着口上的活儿,细碎的刘海下,长长的睫毛如同羽扇一般扑闪,嫩白的脸蛋比女人还可爱秀气。
这样的一个人,在为自己做这样的事。萧盛瑄不由瞪大眼睛定定看着,太阳穴凸凸地跳,他很想一狠劲将赵望卿推开,却始终没有这么做。
过了一会儿,一切为时已晚,他在赵望卿的嘴里释放。
“好多……”赵望卿微张着唇,任由那液躰从自己的嘴角留下。他仰头望着萧盛瑄,伸出舌头舔掉了自己嘴角的残液,挑逗似的笑着说:“学长,我把你伺候得这么舒服,你过后可别翻脸不认人啊。”
那个场景那句话,像梦魇一般地困锁住萧盛瑄,叫他怎么都挣不脱。一想到这里,下面又有要胀起的迹象。
萧盛瑄慌忙摇头,想将这不听使唤的回忆打散。他的手将被子抓紧了,心中惊道:难道自己……真的可以接受男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直审核不过也是好无奈,已经删减和添加其它东西了,跪求晋江爸爸让我过吧
第17章 第十七章
有过车上那次经历后,赵望卿的变得愈发放肆,时不时的接个吻仿佛成了家常便饭,每回还由不得萧盛瑄反抗。
今天中午,他吃糖果不小心咬到了嘴唇,就拉着萧盛瑄喊疼。
萧盛瑄看他这个娇贵的样子,万般无奈地说:“不就咬了下嘴唇么,还得我给你吹吹?”
“吹吹不管用,要学长亲亲才能好。”
赵望卿这话说得太不要脸,萧盛瑄一时语塞,别过脸去,不想理他。
萧盛瑄本以为,自己的这一个不理,赵望卿又会在那楚楚可怜地哭唧唧,哪知,这回赵望卿不这么干了。他直接伸过手,掰过萧盛瑄的脑袋,在他的嘴唇上一舔,刚想亲下去,萧盛瑄就撇开脑袋,擦了擦自己的嘴唇。
“又不是第一次,这么害羞干嘛。”赵望卿拇指刮了刮他的脸蛋,端详着他这张突然燥起来的脸。
萧盛瑄羞愤地喊了一句:“谁害羞了!”
红着脸刚将这句话喊完,就被赵望卿扣着后脑勺又是一个绵长的深吻。
一两次的接吻还有点抵抗,之后几次不知道是不是麻木了,就随着他去。再后面,他竟偶尔的会做出回应……
俩人的关系变得越来越模糊不清,更让萧盛瑄惊恐的是,他居然没了当初的反感,反而觉得适应了这种关系。
这对他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由直变弯的过程竟然这么简单,眼睁睁的看着内心最后一道原则底线在慢慢崩毁,却连挣扎一下的机会都没有。
萧盛瑄认为自己正确的做法,就是想方设法的阻止这种关系继续发展蔓延下去,但他既贪恋这种欢乐的感觉、又实在想不出什么方法来阻止。
期末那段时间,萧盛瑄每天闷在实验室里制作模型,赵望卿三天两头的跑去找他。
萧盛瑄跟他说,自己的作品模型还一堆没做,月底就要上交展览了,叫赵望卿别来给他添乱。
“我不添乱,我来帮你的忙总行了吧。”
赵望卿是想方设法的要跟他待一块,最后那个月,帮他磨了一个月的泡沫板,磨得手疼。手一疼,就要萧盛瑄“治一治”。
萧盛瑄设计的产品有创意,实用性高,研制成本低,拿下了他们学校创新比赛的第二名,拿了一笔奖金。
作品和设计创意放到展厅后,某公司一眼看中了他的设计,又以不菲的价格买下了他那个产品的各项专利。
萧盛瑄当天就将这些钱转了一半给他妈,盼着他妈这回能收下。
然而不出两天,他妈就打了电话过来,问他干嘛寄钱给她,说是不是以这种方法在跟她较真怄气,骂了他一顿,然后又把钱转了回来。
依他妈妈这个态度,他就知道,这个假期他又回不去了。
期末放假,赵望卿还是不回家,拉着萧盛瑄去了维多利亚市玩。
以前萧盛瑄认为来了国外就是认真读书,像玩这种东西,只是贪图一时之欢,既散了金钱,又浪费了时间。
因而,他的假期向来枯乏无味,不是画草图就是建模做立构。偶尔出去喝几杯,便是给自己最大的放松。
但自从跟赵望卿在一起后,他开始享受起了“玩”,享受起了四处旅游,并且每一次旅程都充满了期待与惊喜。
去维多利亚市,仍然是只有他们两个人。一起去逛了布查特花园,一起在花园里头喝下午茶,一起坐游轮观鲸。
在贝尔维尔街与梅西斯街拐角处,坐上了马车,享受了一段马车之旅。
马车穿过了北美洲西海岸最古老的住宅区之一,詹姆斯湾,他们欣赏到维多利亚最古老的一些民居建筑。经达拉斯滨海大道,迎面扑来的是新鲜的海风,放眼望去便是美丽的奥林匹克山。途经艾米丽卡尔故居,又听车夫叙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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