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平廷吐了一半在手心里,往江其恪后面探去。剩下的一半含在嘴里,直接吻上了江其恪的嘴。后面传来腻滑的水渍声,一指慢慢扩到三指,江其恪受不了,张着嘴吸气。
这下直接方便了季平廷,硬是逼着江其恪吞下了一小半射出来的东西,腥,咸,江其恪皱眉,想吐又吐不了,季平廷吮吸着他的嘴唇,粗喘,我觉得挺好吃的……
江其恪听了这一句,更加受不了了,抬手直接遮住了眼,全身都红了。
这样的江其恪季平廷是第一次见,当下就有些失控,拉起人的一条腿就直接压了下去,狠狠地咬着江其恪红得滴血的耳朵,开始“江江”、“江江”地叫,江其恪只当没听见,难为情得不行,就连喘气声都矮了。
季平廷哪会放过他。
胯下的东西重重地顶了顶江其恪的下身,催情的效果太明显,江其恪直接呜咽了起来。
磨磨蹭蹭了好久,季平廷这次铁了心是要江其恪不管不顾地喊出来,说出来,故意拖着不进去。
手指却依然在体内作怪。
江其恪受不了了,季平廷忍得也辛苦,像是要生吞了眼前的人似的,含咬着江其恪胸前一点,粗声粗气:“要不要?江江,嗯?要不要?”
江其恪直接哭了。
“不哭,说要,说,说了就给你。”
季平廷转头安抚地亲了亲江其恪抬起来的小腿,却没有心软。
江其恪恨死了。
下面黏腻得都听得到水声,情欲被一下又一下的乱蹭给刺激疯了,眼泪刚刚渗出眼眶就被身上这个混蛋吸去……
“要……”委屈得不行。
季平廷一下就红了眼,直接挺进,深得不行,江其恪被顶得背都弓了起来,嗓子里不由自主地喊出长长的一声。
这下就完全失控了。
季平廷像是第一次似的,不管不顾,没有丝毫克制,嘴里污言秽语,哪里看得到半分“季司”的样子。
江其恪想让人闭嘴又开不了口,一张嘴就是喘气,可气的是,季平廷流氓得很,直接咬着江其恪的耳朵,江江多喘喘,操起来好听。
江其恪差点气死在床上。
最后江其恪没了力气,只记得浴室的水温,还有吹风机的热风,其余的,都被季平廷一人独占了。
第三十章 称心如意
半夜里被键盘敲击的清脆给吵醒。
江其恪眼睛都睁不开,哼唧一声,键盘的声音就没了。
“我处理点事情,你睡。”
江其恪昏头昏脑,没有回答。
“别翻身,听话”。
小腿蹬了蹬,示意快滚。
季平廷没和他计较,拇指擦了擦这个人的唇角,起身去客厅处理王辙传来的紧急邮件。
第二天快十点多的时候江其恪才醒。
身上倒没有什么特别的不舒服,就是困累。
阳台传来季平廷接电话的声音,江其恪往下蹭了蹭,透过窗帘的间隙,他看到了那个侧着身子的背影。
“嗯,我知道了……没什么事,就是想休息下。妈那里我去解释,您操心了。”
电话刚挂,季平廷转过身,也看到了“偷瞄”他的江其恪。
“醒了?”
江其恪点了点头,坐了起来。
“好饿……”
“我做了点东西,待会吃。”说完看了眼江其恪的脸色,昨天晚上有些过了,他也有责任,“吃完再睡”。
季平廷看人的眼神很专注,江其恪转头,若无其事地套上t恤。
“江江,脸别再红了。”江其恪走向浴室的脚步一顿,“都红了一晚上了。”
害羞的情绪一瞬间被打散,江其恪转头怒目而视,“认清你了!臭流氓!”
季平廷挑挑眉,不置可否。
牙膏刚刚挤上,江其恪对着镜子里看着他的季平廷突然眯眼一笑,“哈!我要是哪天把你的本来面目抖露出去——”牙膏泡沫喷了半个镜子。
“嗯,好。随你高兴”,季平廷走过去,拿毛巾擦了擦镜子,“好好刷牙”。
说完就走了出去。
“……”
这次的长假季平廷没有和任何人说,也就外事部的几个同事知道,所以夏牧辽得知的时候,惊讶了好久。
这不是季平廷以往的作风。夏牧辽想了想,以为是上次自己母亲的事刺激到了季平廷,便特地打电话来安慰。
其实这种事不过都是老人家的一厢情愿,根本改变不了什么。
就是外人会说得有几分难听罢了。
另外就是过年了,问问季平廷回不回来,虽然很大的可能不会回来,但这也主要是替季平廷的母亲杜氏问的。
果然,季平廷决定不回来了,他母亲那里他会去解释。
吃早午饭的时候,江其恪难得的安静,估计也有点认识到了自己的段位距离季平廷这种级别的还差一大截,一时间吃得有些憋闷。
季平廷哪会不知道他的心思,笑了笑,偶尔给人夹个菜,也没有多说什么。
他也不想招惹江其恪,说实在的,他现在有些怕他的脾气。
不管不顾起来什么办法都没有。
下午的时候季平廷带着江其恪去医院检查。
右手还是没什么动静,主治医师却说,里面的韧带有好转的迹象,但还是得慢慢来。
江其恪左手转着笔,坐在一边听得有一下没一下,倒是季平廷,拿了剩下的一支笔给人记了注意事项的笔记。
江其恪凑过去看了看,啧,字怎么也这么好看……
自从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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