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柳七真的去练过一阵技术了,她瞧他在自己身上画图的手势很是熟练,都不带一点停顿的。
可熟练有什么用,该疼还是疼啊!
沈清眠哼哼唧唧地叫了起来,这画线不光疼,还特别痒,真想把柳七的纹身工具都摔到地上,霸气的说一声:老子不纹了。然而,她不敢。
她看到柳七停了下来,拧着眉毛。
“怎么了,”她问,“是不是你技术不行,画丑了。”
柳七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你安静点,别发出声音干扰我。”
沈清眠相当委屈了,“你以为我愿意发出声音啊,这又疼又麻的,我难受。你有本事给我打麻药。”
柳七还真起身了,在工具箱里仔细翻找着。
沈清眠心一松,果然还是有麻药的。
过了大约十几秒的时间,柳七回来了,手上拿着块手帕。
沈清眠眨了眨眼睛,“这是做什么?”
柳七直接把手帕塞到了沈清眠嘴巴里,“咬着,别发出噪音,”他重新换了副手套带上,轻声道,“这疼,还是得好好记住。”
沈清眠:……
他重新开始了他的纹身工作,目光都聚集在那一块白皙的皮肤上,慢慢地割出线条来。
她嘴里咬了块手帕,并不妨碍她发出闷哼声,被疼的眼睛里也被逼出了泪珠,只希望能够早点结束着难耐的折磨。
喑哑中带着一丝娇软的嗓音,干扰了柳七的心神。
他眉头紧锁,看着沈清眠那白皙的皮肤被刻上了一道道红痕,神色莫名,手也有些抖得厉害。
他抬头,见她眼里噙着泪水,好不可怜,眼角染上了红晕,艳丽异常。
柳七眯了眯眼睛,柔声问道,“真的很疼吗?”
沈清眠带着浓重的鼻音点了点头。
他俯身吻去了她的泪珠,“要不,还是给你上麻药吧。”
她这样干扰他心神,待会儿他可能没法给她上色了。
沈清眠连连点头,咬着手帕含糊地应了个好。
过了没几秒,小绿就出现在了她的眼前,顺便缠上了她的手腕。
这种冰凉滑腻的感觉让沈清眠有些难受,又有些毛骨悚然,她忙把手帕从嘴里摘了下来,说:“我又不会跑,你让它走开。”
柳七说:“给你麻醉药。”
话音刚落,那条小绿蛇就张开了嘴巴,露出尖利的牙齿,一口咬上了她的手腕。
沈清眠:我日你大爷的。
她简直要崩溃了,崩溃不过一秒,她就意识模糊,晕了过去。
……
终于安静了。
柳七把要横倒的沈清眠扶正,让她靠在了床背上。
看着她鲜艳欲滴的红唇,他俯身轻轻碰了一下,如蜻蜓点水。
他眉眼冷凝,重新拿起了工具,像是在细细打磨一件举世无双的工艺品,一丝不苟,态度虔诚。
……
沈清眠醒来时,只觉得肩膀上细细麻麻的疼,如同千百只蚂蚁在啃咬着她那块皮肤。
她下意识紧皱着眉头,手用力抓了抓床单克制住了挖抓肩膀的yù_wàng。
她睁开眼睛后,瞧见柳七正在收拾纹身工具。
看来她醒的正是时候,他恰好给她纹好身没多久,让她不用再忍受纹身机打在自己身上的煎熬。
她不想面对柳七,忙闭上了眼睛,继续装睡。
过了大概两三分钟的样子,柳七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别装睡了,我知道你醒了。”
沈清眠无奈睁开了眼睛,柳七就坐在床边,手里拿了一面小镜子。
他笑吟吟地道,“想不想看看你身上的纹身。”
沈清眠眨了眨眼睛,“想。”
她说不想,柳七也是会主动让她看的吧。
他那样子,就像幼儿园的小朋友画了幅画,拿到老师面前急切地想要得到老师的表扬。
柳七扶着她坐了起来,让她靠在他宽厚的胸膛上,把镜子放在了她的面前。
沈清眠看清了纹在她的锁骨处的图案,是一条碧绿的蛇,就盘踞在她的锁骨处。柳七把它刻画地极其细致,她能看到它细密的鳞片,以及那极其凶恶的眼神,好似活了一般。蛇头上扬,露出了尖利的獠牙和猩红的舌头,透过镜子看自己的纹身,就好像那条蛇把她视为了猎物,下一秒就会从她的皮肤里脱离出来,扑过来恶狠狠的咬上自己一口。
她把镜子倒扣放下,竟然有些怕了这条纹在锁骨处的蛇。
“好看吗?”柳七幽深的眸子紧盯着自己。
沈清眠不敢说谎,说,“还可以,”那条蛇待在她锁骨上,刚柔对立,有一种奇异而又神秘的美感,她又道,“这条蛇看起来有些凶了。”
柳七淡淡道,“见到它如见到我,那些觊觎你的人,心里总会有些忌惮,”他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有些背叛我的人,看到它也会害怕的,对不对?”
这后半句是说给她听到了,沈清眠没有回应,只低下了头。
天微微亮,有光透过薄薄的窗户照了进来。
柳七把她额边的头发捋到了耳边,摸了摸她光滑的脸颊,“天亮了,我不能在这里停留太久。”
他俯身,凉薄的嘴唇吻了吻她的眼睛,温声道,“小花儿,我们还是富人区见吧,”他又道,“忘了告诉你,曲青今天就会到,替我向他问好。顺便告诉他,这是我送给你们的订婚贺礼。”
“什么订婚?”自己和曲青要订婚,沈清眠怎么不知道。
柳七笑了笑,神色莫名,只是道:“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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