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人像管理小朋友的幼稚园老师,一前一后包围李俊杰等人的队伍,带领他们向结界外走去。
叶长笺回头一语双关地说:“琴圆,晚上别太‘操劳’。记得明早拿上档案袋准时去教导处报道,领取妖修的学院服。”
这话让人回答不是,不回答也不是。琴圆只能红着脸,点点头。
目送叶长笺等人跨出结界大门,江凌晚眼中含笑说:“我还以为你会和他们一起走。”
琴圆的视线停在他的手腕处。只见东陵镯化为层层银环向上缠绕至江凌晚的手肘,锁住他的六成玄力。
他问:“戴上这个,你身体会不舒服吗?”
江凌晚无所谓地说:“只是不能使用魔修的咒法而已,依然可以将这里夷为平地”
琴圆安静片刻,随后问:“我还要在这里上学,你可以不破坏风云之巅吗?”
望着他俊俏的眉眼,江凌晚勾起嘴角,“你亲我一下,我就答应。”
他明明说着不正经的话,却不显得轻佻浮浪,仿佛平等地与琴圆商量该如何交易。
琴圆不假思索地侧首在他左脸颊上轻轻触碰,旋即离开。他认真地对江凌晚说:“你不能出尔反尔。”
江凌晚一边招呼天际盘旋的鲲鹏,一边揽上他的腰,嘴角噙笑说:“风铃夜渡从不言而无信。”
他抱着琴圆跳上鲲鹏宽阔的后背,淡淡说,“慢慢飞几圈。”
鲲鹏依言扇动垂云般的双翅,徐徐上升,随后翱翔夜空。它没有在地宫之时的悍猛,一反常态地温顺,连飞翔的动作都极其温柔。
更深人静,秋月朦胧。万籁俱寂之下,花影如眠。星临万户,月倚九霄,清辉流转山川,荡起阵阵涟漪。
微风拂面,吹来紫藤清香。
江凌晚从衣襟中拿出一张折叠的薄纸。他将纸张摊开,约莫掌心大小,上面画满诡异的黑色符咒。
他自后搂着琴圆,毫不避讳地在后者眼皮子底下折叠符纸,将其折成纸鹤。
他把纸鹤拿到琴圆面前,说:“吹一口气。”
“呼——”
琴圆对着纸鹤轻轻呼出一口气,不到眨眼的功夫,纸鹤眼睛闪过一丝红光,随后振动双翅,飞离江凌晚手心。
他缓缓地念咒,“星罗棋布。”
法诀方落,夜空中的纸鹤从一只化为成千上万只,闪烁金耀,光彩熠熠,灿烂生辉。它们时高时低地飞翔,拂过枝丫,仿佛夜花绽放。成群结队,比星辰更亮,比冷月更明。
流萤不知不觉被吸引前来,与它们同在撩人夜色下翩翩起舞。
山中的奇珍异兽皆奔走而出,在皎月下以俯首称臣的恭敬姿态,低吟浅唱,为这一支曼妙的舞蹈谱曲,清幽绝伦而又祥和安宁。
金鹤在夜空中摆成爱心的形状,共他们飞翔,如影随形。
与此同时,一道耀眼的弧线在漆黑夜空中一闪即逝。刹那,千千万万道夺目星芒坠落,下起一场无比绚烂的流星雨。
琴圆侧首便见到江凌晚饶有兴味地瞧着夜景。他神色惬意而轻松,带着淡淡的愉悦。
琴圆说:“你好像很高兴。”
江凌晚弯了弯嘴角,“被封印前我就在想,此生还未与你同看一场星雨,实乃一大憾事。”
琴圆正想安慰他,却听他继续道:“等我再临尘寰,无论你怎么反抗,都要幕天席地干你一场。”
“……”
琴圆自动过滤最后一句话,对他说:“江凌晚先生,我想你可能认错人了。我并不认识你。”
江凌晚将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淡淡地说:“没认错。”
琴圆凝神细思片刻后问:“那我们是前世相识吗?抱歉,我不记得你了。”
江凌晚道:“我记得你就够了。忘记也好,你现在倒比从前活泼许多。”
琴圆心想:自江凌晚从地宫出来,撇去对叶长笺等人的敌意,对他却是百依百顺。
是以他斟酌片刻后说:“你现在好像也比在我梦中的时候温柔。”
江凌晚低低地笑,“你听话,我自然不会霸道。”
“……”
琴圆很有骨气地说:“江先生,如果你现实想要和我开车,却没有取得我的同意,我是会以死反抗的。大家都是成年人,这种事情不要勉强,好吗?”
江凌晚问:“你是说要水到渠成吗?”
琴圆点点头,“我们可以先谈恋爱,然后再上车,你觉得呢?”
江凌晚又问:“我如果拒绝,你也要拼死反抗吗?”
琴圆依旧点头,倔强地道:“我很有原则的。”
沉默片刻,江凌晚贴上他的耳朵,嗓音磁性地说:“你难道不知,如果身死变成鬼,更方便我随心所欲,上下其手吗?”
“迄今为止,世上还没有不能被我操控的鬼灵。”
“……”
他如此斩钉截铁地拒绝,琴圆只能硬着头皮说出偶像剧的烂俗台词,“那你只能得到我的人,不能得到我的心了。”
闻言,江凌晚并没有说出“得不到你的心,得到你的人也行”这样横行无忌的话,而是神采奕奕,目光炯炯地问他,“你愿意把心给我吗?”
琴圆在江凌晚深邃的异色双瞳中看出浓浓的雀跃欢欣。
他高兴并且认真地相询琴圆这个问题。
琴圆道:“只要循序渐进,朝夕相处,感情到了,自然会与你交心。前提是你不能一言不合就强迫我!”
江凌晚静了片刻,后问:“如果我想亲你呢?”
“你得提前和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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