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教规定,若有国丧,则三年之内天下皆为天子戴重孝,不茹荤,禁嫁娶,禁酒乐。虽说如今四海升平,但景既明深知制不称情,不可按制所行,但他是皇帝,若不重孝道,又如何让天下百姓看到。说算慕博衍不说,景既明也是要表现他的仁孝,他这话提的倒是时候,礼不可废,却更要安民心,哀重于礼。对他猜忌已除,被禁足了三月,人看着好像又瘦了些,到底也只是个痴心多情的孩子,他那话说的听入耳来孝心诚心都全,小小年纪,倒是不容易。
建安帝开口:“朕失母后,心哀难耐,天下同丧,而大夏幅员辽阔,百姓生活不易,母后向来宅心仁厚,定不会希望黎民苍生因她而生活有所碍。但朕也是人子,传朕喻——令天下吏民,令到出临三日,皆释服,毋禁娶妇嫁女祠祀饮酒食肉者。”
随后圣旨颁布天下,太后薨,皇城行丧三十六日,而三日过后,除朝廷外,天下活动不禁。皇族亲眷为太后守孝斋戒三月,不茹荤、禁嫁娶、不理刑名、禁酒乐。皇帝上孝太后,下恤百姓,按礼教规定,以三日易三月,以三十六日易三十六月,如此以日易月,又禁约皇室宗亲,以身作则,为太后守孝。景既明诏令一出,天下无不称赞。
景修宜拜别过太后遗体,在宫中守了几日,直到太后下葬,才回去。回了府便坐在那里,心中烦闷。太后向来对景云宠爱有嘉,连着对慕博衍也是疼爱非常,只是老婆子年纪大,手上并无实权,那两个小孩也不能常去她殿里,景云才会那么多年在宫中都势单力薄。慕博衍如今进言哀大于礼,表面上是让天下人好过,无需守孝三年,实际却是让所有皇亲的这三月都不好过。三年时间太长,自然不会盯得太紧,可三月就不同,出点差错就会让人抓住把柄。景修宜虽说心怀大位,却也是个贪图享乐的人,想到三个月不仅嘴里要淡出鸟来,更是与温香软玉绝了缘,心情便是愈发的不好。
景修宜换了私服,带了两个随从,悄悄出了门,往城西边偏僻之处去,拐了好几道胡同,才进了一个弯,看一眼两个随身的人,两人便往两边胡同口去,而景修宜则一人推门进了院子。
景修宜还没坐定,便见一个人从屋里出来,是男是女还没看清,便一头撞进了他怀里,娇嗔道:“爷可是有好些时日没来瞧奴婢了。”话刚说完,朱唇便朝着景修宜露出的脖颈亲去,不住的吮吸噬咬,手也不老实,摸索着就向那里而去,自己的两条腿跨在景修宜身上,他胯间的突起直直的抵在他的前腹。景修宜的嘴角不可见的挑了挑,将怀里人的腰带解下,绑住他那乱动的双手,然后又一把抓住那根有些发烫的物体,慢慢用力,说出的话却是带着冷意:“太后丧期未过,你个小sāo_huò是不要命了吗?”
此时才看清那个人是个男子,肤色白皙,五官清丽,长得甚是好看,如今整个人窝在景修宜的怀里,脸上带着□□的红润,命根被人握住,喉间冒出一阵又一阵的□□,丰润的朱唇还在他的颈间逡巡,话音也是断断续续:“爷……您说的是……陛……下……体恤百姓,下诏……三日天下便可归常……殿下是皇子……如今奴婢心火难耐……还望王爷救命……”
景修宜扳过他,看着怀里这个人潮红的面颊,那红唇水润,手中握着的那物件好像胀大了一些,他突然邪魅一笑:“真是个骚浪蹄子,几日不沾男人就这样。”一下了便堵住了那微颤的唇,吻得霸道蛮横,另一只手伸进衣襟,带着寒意的手揉捏着胸前的红蕾,明显感到怀中人整个身子都颤栗了,却还是往他怀里贴得更近。
景修宜的嘴角更加上翘,紧握着那根状物的手一轻一重,然后放开,两张嘴也分开,掸去桌上的东西,把人放好,又将腰带拿掉,回暖过来的手慢慢拭去少年嘴角的银丝,摸着那软软的唇瓣,靠近他耳边,说:“乖,自己弄。”
少年衣衫半褪,半个肩膀露在空气中,此时双眼带着氤氲,看着分外娇弱,没有说话,自己对着那擎天的东西上下□□着,口中的□□却是未曾间断。而景修宜只是看着他,眸中有时隐时现的火光。
美貌少年解决了自己的yù_wàng,□□过后的空气中弥漫着的气息刺激着景修宜。少年知道这位爷不会让自己沾了浑浊的身子靠近,将沾了腥物的外裤脱去,靠在桌边,嘟着小嘴,带着委屈说:“殿下太坏了,这么敷衍奴婢。殿下是不喜欢奴婢了?”
景修宜的手伸进他的衣襟又揉捏了好几下,弄得他娇喘连连,带着几分得意看着他:“你这么个小贱货,本王怎么会舍得放开。”又捏捏他的脸蛋,手上带着力气,只一下白皙的脸便红了,少年却是“咯咯”笑开了,又往他怀里钻:“殿下真是不懂怜香惜玉。”
景修宜的手在少年只着中衣的臀上捏了一把,问:“前些日子来的那两个新人呢,可□□好了?”
美貌少年轻哼一声,摆出的那付妖嗔模样竟比一般女子还要妩媚:“由来只有新人笑,有谁听那旧人哭。殿下得了新鲜的,怎么还会念着我们这些旧人呢,一个小哑巴,一个小傻子,有什么好的呀。”
景修宜养着这些漂亮的孩子,除了去欲泄火,更爱看着他们为他争风吃醋,如今听着美人的抱怨,自然不会生气,两只手伸进那已经垮得不成样子的衣襟,一手揽腰,一手在胸前重重一掐,少年有些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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