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娟走进隔壁房间看见挣扎的陈氏母子笑道:“这几天准备5千斤粮食送到宜昌独立旅,明白吗?”
三毛拉开二人塞在嘴上的围巾,陈夫人马上大声道:“何小姐,我们陈家也不是泥捏的。”
“机会给你了,陈夫人辞修将军如果知道这件事,也会这样安排的。”何文娟道。
陈夫人也光棍,知道再闹下去自己肯定会吃亏,马上道:“好,5千斤粮食,我们陈家还能承受,但希望陈将军能受得起。”
陈飞笑笑不语,当陈氏母子二人出门要走时,何文娟突然道:“陈将军是浙江宁波人,你们是浙**田人,大家都是同乡,不然你们承受不住陈将军雷霆之怒,哪怕辞修将军出面也不一定有用。”
陈氏娘俩一愣快步离开了。
何文娟看着娘俩离开笑笑摇了摇头。
这时老馒头刚刚回来见到何文娟道:“何长官,你出来了,陈飞呢?”
“在里面和我哥斗酒呢。”何文娟道。
“啊,这伤刚好,可别,叹~”老馒头道。
“啊,对呀,有伤忘了。”何文娟匆匆去推松竹厅门。
“你,你小子可别欺,欺负,欺负我妹妹。”何文兵道。
“好,好知道了。”陈飞道。
“这么快就喝多了?”何文娟道。
“还好,还好。”陈飞道。
这时老馒头进来在陈飞耳边轻声道:“上海屠夫出事了,已经失联24小时了,苏东兴命令小组所有成员都开始潜伏了。”
“啊!”陈飞的酒一下子醒了。
“恩,不过他们会处理好。”陈飞道。
“晚上能不能走?”老馒头道。
“她说没船,明天一早吧。”陈飞道。
“白天不行,飞机轰炸的很严重,不安全。”何文娟道。
“要不我去侍从室问问,借委员长的船走。”何文娟又道。
陈飞想了想道:“行,麻烦了。”
“不行,不行,老馒头可以走,你不,不,不行~”何文兵结巴地道。
“老馒头你和何长官干一杯满满的,干倒算了。”陈飞轻声道。
何文娟在旁边白了陈飞一眼就出去了。
老馒头可是个酒虫,何文兵一下子就醉倒在桌上。
“何上官也是性情中人,对我们旅帮助很大。”老馒头道。
“他在军政部干的不开心,我看的出来。”陈飞道。
“你也是在保护他。”老馒头道。
“他是聪明人,什么都懂,不过我另有安排。”陈飞道。
老馒头看了看陈飞道:“以前怎么没看出你这么有计谋。”
“哈哈,自保,自保,这么多兄弟跟着,干什么都要留一手。”陈飞道。
“这是火锅,味道还真是不错。”老馒头突然岔开思路道。
“妈的,老狐狸。”陈飞边道边撂筷子大吃起来。
不一会儿何文娟进来道:“同意了,马上可以走,哥,怎么了?”
“喝多了,喝多了~~~”陈飞尴尬地道。
“你,你,真是的。”何文娟道。
“何长官那我们现在就可以走了。”老馒头道。
“等会儿,侍从室警卫已经过来,会带你们上船。”何文娟道。
“你有人带老何回去吗?”陈飞道。
“你啊,我安排好了,老馒头扶他先出去。”何文娟道。
“好,好!”老馒头道。
说完就扶着何文兵出去了。
“陈飞这一别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你要好好的,千万要小心。”何文娟道。
“恩,你也是。”陈飞轻轻抱起何文娟看着她的脸。
何文娟也抬起头看着陈飞,含情脉脉地道:“希望我们能一起走过余生。”
“呵呵~”陈飞一阵傻笑。
“对了,过了春节去一趟成都见卢南飞别忘了。”陈飞道。
“知道了。”何文娟又白了陈飞一眼。
陈飞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上海的事有困难,可以叫军统帮助啊~”何文娟突然道。
“你啊,今后还是离这些特务远点,这次我们的事,他们帮助,我都想着怎么还人情。”陈飞道。
“我感觉军统戴笠人还是不错的。”何文娟道。
“你错了,这只能说明他能力强,特务头子怎么会是人不错,他这帮人只能利用,不能交朋友,明白吗?”陈飞道。
“恩,我知道了。”何文娟也是聪明人一点就通。
两人相拥正聊着起劲,老馒头敲门进来道:”“侍从室来人了。”
“知道了,马上来了。”陈飞道。
老馒头马上关上门走了。
陈飞轻轻吻了一下何文娟道:“保重!”
“保重!”何文娟回道。
陈飞点了点头马上开门走了。
经过一夜的航行,陈飞一行于上午8点半到达宜昌,江防军看见委员长船到了还以为委员长来了,但一看陈飞将军回来了,一下子消息传到了宜昌的各个角落。
陈飞刚到山西工事还没到办公室就命令各团长和路参谋长过来开会。
“旅长回来了,伤好了吧?”赵六大声边说边走进陈飞办公室。
“好了,你小子,部队带着还好吧?”陈飞开心地道。
“好,好,旅长,咱要做到你在与不在一个样。”赵六笑道。
“旅长!”路参谋长进来向陈飞敬礼。
“参谋长,我不在这段日子辛苦你了。”参谋长道。
不一会儿,刘猛和老狗都来了。
“都坐吧,我的伤基本上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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