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人儿,虽然没有配合他的动作,但值得欣慰的是,他也没有剧烈的反抗......
施文柏伸手托住那试图后仰逃跑的脑袋,然后贪婪的允吸着嘴边的美味。
“我们为什么不能这样?”
虽然他很在意田夕磊的回答,但几乎在放开对方的同时,他又迫不及待的亲了上去,一分一秒都不愿意浪费。
随着亲吻的越发激烈,田夕磊情不自禁的轻哼了一声,双手更是死死抓着施文柏胸前的衬衫不放。
“怎么了,是喘不过气了吗?”施文柏恋恋不舍的放开怀里的人儿,关切的问道。
田夕磊低着头,没有说话。对他而言,在面对同性的侵犯时,自己非但没反抗,还任由身体有了反应,这简直是太羞耻了!
“都是我不好,太激进了,害的小磊都呼吸困难了......”
有一只大手轻轻托起他的下巴,田夕磊顺势抬起眼眉,看向面前的男人。只见他额前挂着几缕不安的发丝,眉头微皱,目光黏黏糊糊、闪烁不定,像是做错事的孩子在等待父母的责罚。
“施先生家,你家就是这么待客的吗?”
田夕磊摊开双手,顶着施文柏的胸膛推了推,试图与那具滚热的身体拉开些许距离,但失败了。
“别一口一个先生的,太生分了!叫我小伯或者小文......”
说话间,那男人又凑近了几分,田夕磊本能的往后避让,却不想后腰处被一双大手稳稳托住,然后又推了回来......
因为突然受力,田夕磊结结实实的扑进了施文柏的怀里,双手还“十分配合”的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好一副你情我愿的和谐画面......
“我看你就应该叫蚊子!”田夕磊有些羞怒,气的直敲施文柏的肩膀,“蚊子,蚊子,坏蚊子......”
眼看着鸡蛋大小的拳头雨打落在肩上,受害者施文柏却露出一副幸福的模样,愈发紧紧搂住了怀里的“暴徒”!
暴徒打的累了,也就停止了......
“我都打累了,你怎么还不放手?”
田夕磊急促的呼吸着,读书人气短力薄,担不起打架斗殴的重任,此刻正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无力的瘫在施文柏的怀里。
“你说我是蚊子嘛,蚊子还没吸饱血呢,怎么能轻易的放手放嘴......”
湿润的话语,像春风一样吹进田夕磊的耳里,痒痒的,刺刺的,犹如黑色羽毛飘落在皮肤上,不经意间撩拨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田夕磊的身心为之颤动,情不自禁的干咽口水......
施文柏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很是配合的含住了那只骨线清晰、柔软通透的耳朵......
他还依稀记得,耳朵是这位贵客的敏感带之一!只要轻轻舔舐一番,就算是在睡梦里,他都会有反应......
果然,记忆是不会骗人的,怀里的小东西正慢慢变得温顺起来,冰凉的身体也慢慢有了温度,甚至都知道扬起脖子,迎合他的动作!
这么可爱的人儿,不亏是他惦记了七八的心头肉,所以绝不能让他失望!
施文柏轻轻啃咬着怀里又细又嫩的ròu_tǐ,脖颈,耳下、喉结、锁骨......每一处都不放过......
他的身体越来越沉,施文柏一把抱起他,让他坐到洗手台上......
“反正是要洗澡的,先把衣服脱了吧!”
田夕磊静静的坐着,没有任何回应。
但对施文柏来说,没有回应就是最好的回应,他扯住那件淡蓝色的体恤,慢慢上拉,脱去,然后随手扔在黄绿相间的瓷砖上。
脱了别人的体恤,施文柏又开始撕扯起自己的白衬衫......
不过相较易穿易脱的体恤,脱衬衫就显得麻烦多了,而且为了脱衬衫,让这么美好的时光就此停顿下来实在是太罪恶了,所以施文柏选择了最为简单粗暴的办法,直接撕了它!
反正是自己的私有财产,撕了就撕了......
伴随着衬衫撕裂的声响,施文柏的上半身终于获得了解放......
与寻常人相比,施文柏的皮肤并不黑,但跟眼前的人儿一比,他起码黑了两个色度。不过这样挺好,因为磊小时候经常说,他喜欢深皮肤的女孩子,看起来阳光......
磊,我真的好想你......
施文柏再次吻住了怀里的他,他微微倾斜着脑袋,终于开始响应他的请求......
他张开了嘴,施文柏试探着进入,他没有拒绝,依旧是配合的姿态......
这一刻,恍如梦境,却又真实无比,他施文柏正抱着自己最爱的人,亲他、吻他,而他没有拒绝,世上最美好的事也不外乎如此吧!
正当施文柏有进一步打算时,裤兜里的电话响了......
他不假思索的挂掉,很快再次响起,挂掉,响起;挂掉,响起;如此反复多次,他气的要将手机扔进浴缸,但田夕磊阻止了他,“接吧,说不定有急事!”
施文柏搂着田夕磊,让他依靠在自己的胸膛上,然后不耐烦的接通了电话,“喂,什么事?”
“喂,施经理,这边有个美国来的先生,说约了您今天下午谈生意。”电话里,响起一个职业女性的声音。
“帮我推掉......”因为好事被搅,施文柏的语气不是很好。
“这个客户姓田,是女画家田夕叶的堂哥。”女人压低了声音,但足够施文柏听的清楚。
“乔宇在吗?让他先去应付一下,我待会就到......”
“没用的!对方说了,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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