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颔首,“解决了,有事情要他回来。”沈凌跟穆宏远解释了一通关于韩实身份的问题,引得穆宏远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楚辞之子?”
“对!”
“那……鸿锦……”穆宏远摸着下巴。
“既然被韩实认为义弟,自然也是楚家人。”
“你什么时候知道韩实身份的?”
“早就知道了,只是不能说而已。”沈凌笑道。
穆宏远啧啧有声,抬手拍了拍沈凌的肩膀,“好兄弟啊!”知道自己夫郎身份不凡,还知道照应兄弟的兄弟,当真是好兄弟。
沈凌笑笑没有反驳,给穆宏远留了些药丸之后,沈凌便离开了穆府,萧三在沈凌店铺中截住了沈凌的路,沈凌已经搬出了元帅府,暂时居住在客栈,平时则去自家店里查阅下账本之类的。
“草民参见……”沈凌见着萧三,立刻躬身就要行礼,却被萧三抬手拉住,国不可一日无君,萧三已经继位,再见萧三,沈凌与他便是君民之别,当行大礼。
“咱们是朋友,何须如此?”萧三笑着,“再说了,今日我也是穿了便装出来的。”
沈凌颔首轻笑,即使是萧三真的觉得他们是朋友,但是该行的礼数他还是要行的,这个道理卫安卫敬懂,他也明白。
“萧公子,外面不安全,还是……”
“放心,有护卫呢!这些日子太忙了,我也一直没有功夫出来走走,以前都是到处逛的,突然要被关在一个大院子里,还真的挺不习惯的,今天终于抽出点时间,顺便来看看你。”
“多谢萧公子挂怀。”沈凌微笑拱手。
“韩实呢?没回来呢?我干儿子呢?也跟着他没回来?”
沈凌点头,“我已经让人去接了。”
萧三点头,折扇轻拍自己的掌心,两人间竟一时间没有什么话要说,沈凌见此,连忙道:“萧公子出来是要去哪里玩吗?”
“倒也没有,就是出来走走,刚刚去了趟元帅府,没见着卫安,他去忙公务了。”
“卫安将军都快要成亲了,还有公务啊?”沈凌笑道。
“是啊!他是雄鹰,我总不能折断他的翅膀,他要做什么都可以,即使是成了亲,我也不会把他关在深宅大院里的。”萧三低声道。
“萧公子果然心疼夫郎。”沈凌笑着,两人一时间竟又没什么话说。
以前两个人还曾经互相怼过,在成县的时候,两人天南海北的喷空,谁也不让着谁,却十分的有意思,只是如今,似乎要真的生分了,萧三得到了自己渴望得到的,权力已经到手,爱人也唾手可得,以前还不太在乎的一些希望得到的东西此刻也渐渐的显出点重要来,就比如沈凌曾经如朋友一般对待他的态度。
他在皇宫中,身边都是对他唯唯诺诺或者礼数周全的宫人或大臣,有时候也有些怀念落魄时以平民身份与沈凌相交的日子,虽然一天到晚的被沈凌塞进密室,动不动还要被沈凌责令帮他看孩子,搞不好还得饿肚子,时不时的生无可恋一下,被怼的无言以对,但是现在想想,还是蛮有趣的。
也正是因为此,萧三才会从元帅府出来之后,来了沈凌的店铺,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毕竟沈凌也许并不在这里,但是他还是来了,大约只是想追寻一些当初在成县的感觉,却不想这么巧的碰到沈凌在。
只是,物是人非,似乎一切也都变了。
萧三看着沈凌,“喝酒么?”
“好啊!我这里卖的就有好酒。”沈凌淡然的微笑,不卑不亢,却也找不到从前的那种真正的平等相对的感觉。
萧三低头开了个玩笑,“你家的酒啊!我还不知道么!你自己也说过的,就是个卖个趣儿而已,跟真正的好酒是比不了的,要说好酒,还得是埋了几十年的酒浆,你那些酿个几个月就拿出来卖的,都不是好酒。”
沈凌点头,轻笑,“萧公子说的有理,我卖的本来就是个趣儿。”
萧三沉默了,等到沈凌拿了酒,请他去打扫好的后院的时候,萧三才道:“你是不是还在生气?我给你道歉如何?”
沈凌将酒具摆好放在后院的石桌上,石桌已经擦得干干净净,又用干布吸干了水分,石台一片暗色。
沈凌闻言抬起头,他知道萧三为何会来这里,基本上是属于被人捧多了想找点跟人平常相处的感觉,这就跟吃多了肉想要吃青菜一个道理,沈凌摇头,“萧公子误会了,我并非不识抬举的人,我也并没有怨恨任何人,再说了,韩实也没事,有什么是值得挂在心上的?”
萧三闻言,坐在了垫了软垫的石凳上,“我觉得,你还是在冷着我。”
沈凌斟满酒杯,叹了口气,他还怎么做都是错了,沈凌只得道:“敢问萧公子,希望我如何?”
“如以往一般相处便可。”
“那再问萧公子,卫敬,段瑞,或者还有些我不认识的其他人,这些与公子自幼相识的伙伴,如今可还能如以往一样相处?”
萧三顿了顿,“不能,君臣有别。”以前他们还能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现在,打死他们他们也不敢跟他坐一张桌子,哪怕是他要求的,屁股也只会沾半边椅子,他看不惯他们蹲马步的样子,也就不让坐了。
“我觉得,比起他们,我还好,我只是比之前更加礼敬一些,远远达不到君臣之别的地步。”他是现代人,什么君王天子,在他这里是没有概念的,他只是畏惧于萧三现在能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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