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
“没用的东西。”那人最好别叫他找到了,否则·····
与此同时,晋王府上,秦容将看过的信纸放在蜡烛上点燃。火舌飞速将信纸吞没,发出一阵淡淡的香火味。从他布下这一局时,他的人早就盯紧了宁王府。秦容虽然不知道宁王与人谈妥的条件是什么,但从淑妃讨要江山图来看,那条件十之八九与图有关。所以,当那人从宁王府偷偷摸摸地溜出来时,一早守在宁王府旁边的暗探立马发现了那人的踪迹,协助那人逃到了秦容在京城外的庄子上。宁王的人就算手眼通天,也想不到他的人会将那人易容成一名待产的孕妇大大方方地从城门处出城。
因宁王用假画欺骗在前,秦容的人没有耗费多少力气,就从那人口中探听到了宁王的病情。宁王的身体确实出了问题,才导致宁王的子嗣十分艰难。如果宁王不用假画骗人,按照那人的法子服药,配合针灸,留下子嗣并非难事。现在么,每一个人都要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宁王明知画是假的,不将事情如实相告,反而想着隐瞒,让人生厌。那人既从宁王府出来了,断没有再回去的道理。何况那人为了脱身承诺,只要秦容的人助他成功摆脱宁王,他就将宁王无嗣的原因相告。秦容直觉这个原因不简单,遂命手下护送那人避开宁王的追捕,躲到安全的地方暂时隐居起来,等过了风头再出来。
果然,这一趟护送没有亏本。那人如约将宁王的毛病写在了信纸上,交给护送他的人。看 了那人给他写的信,秦容的嘴角不由得微微翘起。信中明确地告诉秦容,宁王的病不是从娘胎里带来的毛病,乃是在床第之间被人下了毒,久而久之,才会失去了生育能力。
会给宁王下毒的人,肯定不会是宁王府后院里的那些女人。那些女人恨不得能立刻怀上孩子,从此母凭子贵。所以,会给宁王下毒的人,肯定是宁王养在外面的女人。从信中可知,宁王中毒的时日不短了,至少有几年之久,而且毒不是一次下的,这是一个逐渐累积的过程,可见宁王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去找这个女人。
什么女人能让宁王如此挂心?秦容陷入沉思中。
他的这个二皇兄在外人面前可是个“完人”,若能找到那个被他藏起来的女人,撕下他披着的假面·······
思索间,有敲门声突然传来,打断了秦容的思绪。
“王爷,王妃做了几个下酒菜,吩咐我给您送过来。”葡萄提着食盒送来书房。自从韩九嫁进王府后,就将秦容的日常起居接管过来。知道秦容喜欢吃东西,韩九便时常亲自下厨给秦容做些可口的小食,在秦容处理事情忘了吃饭时让人送过来给他果腹。
“王妃晚饭用了吗?”听见葡萄的声音,秦容打开门走出去。
“王妃还不曾用饭,王爷可要过去与王妃一道用饭?”葡萄虽然喜欢表现,心思也多了点,对韩九的那份心却是实打实的忠诚。韩九和秦容新婚燕尔,就该蜜里调油,偏偏秦容事多,有时候忙起来的时候,夜里就在书房歇下了,留韩九一人独守空房。若秦容能过去与韩九一起吃饭,晚上便会宿在韩九屋里。只要韩九能一举得子,往后就算这晋王府中有其他的女人,韩九的地位别人也动摇不得。对此,葡萄也委婉地提过几次,可惜皇帝不急急太监,韩九自己不上心,葡萄只好找机会多在秦容面前替韩九说好话。
“走吧,今儿个上王妃那里用饭。”
葡萄一听,瞬间喜上眉梢,给一同跟她来的小丫头使了个眼色,示意小丫头先回去报信。葡萄就怕韩九等不及了,自己先吃了。要是秦容过去,见她已经用完饭,多不好。秦容也不点破葡萄的小动作,大步向韩九的院子走去。
是夜,韩九柔情似水,秦容体贴入微,花好月圆人和美。
第二日,宫中来人称贤妃有召,请韩九入宫说话。闵棠很少会主动召韩九入宫,若不是闵棠明言只要韩九进宫作陪,秦容非得跟着去不可。
一个人过得好还是坏,面色都会如实反映出来。因与秦容夫妇和美,韩九每次进宫给闵棠请安时,都面色红润。若说之前的韩九如同那含苞待放的花朵,美得含蓄,那么成婚后,经过秦容殷勤浇灌后,韩九这朵娇花已经完全绽放,美艳不可方物。闵棠看着这样的韩九,只觉得赏心悦目。
“今日召你入宫,不为别的。圣上昨日来重华宫时,偶然提起你们夫妻两个。说慎行娶妻后,不见我常召你入宫说话,是不是对你这个儿媳不满。的确有一段日子没见你了,遂召你入宫来说说话。”闵棠没有转弯抹角,韩九颇为意外。不过闵棠能大方将原因说出来,就是没把她当外人。
韩九听秦容提起过他们的婚事。秦容说,圣隆帝给他赐婚前,闵棠正在给他物色一名合适的妻子,可圣隆帝横插一杆子,没有和闵棠商量,就给秦容定下了她。闵棠当时心中有气,并不乐意圣隆帝的安排,不过后来知道她的为人,数次叮嘱秦容要好好待她。有时候夫妻夜话,韩九偶尔听秦容提起闵棠,听到的关于闵棠的事越多,韩九就越倾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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