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下车的时候,踩到一个小坑结实的摔了一跤,裤子几乎全部湿了。可能是因为他手里拿着导盲棍而且还是摸索向前的缘故,车站的志愿者主动上前问他需不需要帮助,看他没伞还帮他打了伞。苏锦告诉她自己需要买一张去m市的车票,时间最好是今天。
志愿者领他进了售票大厅,让他靠墙边站着等自己,大约一个小时之后来告诉他,最近几天的车票全部都没有,连站票都没了。苏锦这才想起来,太久没买过车票,他都忘了春运期间都是一票难求。
想离开都离开不了了。苏锦苦笑,向志愿者道谢,准备离开时,那人把伞塞到了他手里,说外面雨大,让他拿着。这样的举动让本来心灰意冷的苏锦感受到了丝丝温暖,他再次道谢出了售票大厅。
外面的雨确实大了很多,还起了风,原本还停留在广场上的人纷纷开始找避雨的地方。
苏锦把伞拉低,依靠着导盲棍向前。匆忙移动的人群与他擦肩而过,一个背着大包行李的大汉只顾着走路没注意到他,身上的行李将他撞倒在地,伞脱离了他的手中被风吹远。大汉回头看了他一眼,一句道歉都没有,消失在人群中。
雨水瞬间湿透了他的衣服,苏锦坐在地上想摸那伞,摸了半天没摸着,只好放弃,回头想去拿身边的导盲棍,却不翼而飞,没了这个东西他是寸步难行。
就在他焦急的满地摸东西的时候,在他周围围了几个小朋友还有一个乞丐,乞丐手中拿着他的导盲棍笑得很得意,不时的拿棍子在他眼前晃晃,见他没反应,跟着一起的小朋友起哄的笑起来。
远处躲雨的人看着他们戏弄一个残疾人,没人上前帮忙,很久之后有小朋友的父母喊他们回去,乞丐此时也觉得无趣,跟着离开,走前不忘顺走了他的伞。
苏锦在雨中摸了很久什么都没摸到,自暴自弃的呆坐了一会站起来,如同一具行尸走肉,毫无目的的乱走,他想着,要是踩着什么东西摔死或者撞死就好了,一了白了。
离他不远处的一辆红色跑车中,有一双眼睛正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完全没有意识有一只不安分的手已经钻进了自己的衣服里。
“啊!你干什么啊?”韩非回头瞪了关九一眼,隔着衣服死死的抓住对方的手腕,这男人真是在什么地方都会发情。
关九凑近他,几乎是贴着他的耳朵说:“谁叫你看别的男人看得发呆,我这是惩罚。”
“别闹了。”韩非拨开他的头,再回头去看车窗外,却没看到苏锦的影子,急了:“人呢,哪里去了?都怪你,这一转眼就没了。”
“什么人值得你这么紧张?”关九把手拿出来,整个人还是靠在他身上,压得韩非都要喘不过气。
“事关我人生自由的人。”韩非总算把他推起来,发动了车子开始慢慢的找人:“你不知道,我能不能成功的摆脱束缚回归自由,全靠他了。”
还有我以后要是向家里坦白性取向,有他们做盾牌也轻松很多,这个原因韩非是没说出口。
这么一说,关九来了兴趣,韩非现在接管了韩家的产业,他别说想把人绑在身边,就算是见一面都可能是没时间,这可不利于他的幸福生活,于是笑着说:“说来听听。”
“他说不定就是我未来嫂子了!”韩非眼睛四处搜索,那天也不知道他哥追到苏锦没有,反正现在他是看到了肯定不会放过,“哎,找到了。”
韩非一个刹车准备下去,关九拽住他:“下这么大雨,你去干什么?”
“我把人拉回来,然后给我哥送过去啊。”
“老实呆着。”关九按住他,兀自下车。
韩非是没想到关九会把人打晕了扛回来,都一个小时过去了,人还没醒,等得不耐烦了,他问:“怎么还没醒,你不会是把人打出什么毛病来了吧,他眼睛本来就瞎了。”
关九坐在沙发上正在看文件,抬头看他,对于韩非一直盯着床上那个人看有点不满,走过去把人抱到自己腿上坐着,拿起毛巾给他擦还没干的头发:“他没事,最多半个小时之后醒。倒是你,别感冒了。”
韩非叉开腿坐在他的腿上,跟他面对面,享受着他给的服务,问道:“你说我该怎么样把人送过去,才会让我哥跟他和好呢?”
“那你得先告诉我他们之间的事。”关九把毛巾放到一边,双手搭在他的腰上,眼神在他的嘴唇上游走。
韩非没注意到他的神情,很认真的思考后,简明扼要的把当年的事以及两人再次相遇之后的事说了一遍。
“这好办。”关九卖了个关子,“但是我要收取报酬。”
韩非看到他笑,突然有点害怕了,“你……你要什么?”
“不多。”关九被他的小模样逗乐,“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原来是这个!韩非松了个口气,大方的想去亲他脸,没想到快碰到时,关九突然转了过去,正好擒住他的唇加深了这个吻。
韩绍辉宣布辞去瑞禾总裁一职的当天上午,韩非就宣布就职,瑞禾地产正式易主。
有媒体宣称,韩家一直都有争权内斗,韩绍辉跟韩非兄弟俩并非像外界看到的那样和睦。有些人伺机想借此挖出韩家的一些私生活或者秘密,企图撼动这课百年根基的大树,但是还没开始行动,消息就被封住,舆论戛然而止,瑞禾的各项业务以及工作不受任何影响的步入正轨。
韩绍辉走之前将陈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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