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方圆五十里还找不到他,她就将范围扩大到六十里,在这六十里的范围内,一次次的排查,知道他踪迹的人许以重金,她就不信他找不到他的踪迹。
除此之外,她决定从明天起,她自己也加入到寻找的队列之中,反正近些天来,她也没有事情,更何况,找到他,在她的心中,就是最大的事情。
她打算再次去上次见到他的那个地方守株待兔,她仔细的回想他当时的穿着打扮,可惜的是,她有些想不起来了,她当时就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之中,忘了这些细节。
不过他既然能够在那地方出现一次,肯定也会出现第二次的。
邬氏听到她这决定后,觉得她有些疯狂,这两天来她回来,连自己的孩子都没有去看一眼,整天就想着去找他找他,这天,在安秀儿打算离开的时候,她抱着孩子,亲自到门口来堵她。
见到安秀儿,邬氏便让人将她拦了下来,悲痛的劝说道:“安氏,你是疯了吗?你前天才在那里遇到马匪,连命都差点没了,这次你还要去找他?”
“母亲不用担心,我听郡守大人说了,这马匪已经被他们给歼灭了,更何况,上次我去的时候,就是遇到他救了我,这次若是再遇到马匪的话,他定然也会出现的。”安秀儿认真的说道。
“我看你真的是疯了,你的孩子你还要不要了?若是你这次出去,遇到了什么危险,团团怎么办?”邬氏急着说道:“我原先看你也是一个乖巧懂事的丫头,可是如今看来,你怎么就这么的倔强呢?你说他救了你,可是当时春分秋雨他们都没有看到,就你一个人看到,你会不会是因为害怕,而产生了幻觉,看错了人呢。”
“就当我是看错了人也好,发生幻觉了也好,反正我就是要出去找他。”安秀儿说道:“母亲你就不必烦忧了,给我五天时间吧,若是这五天找不到,那我也要暂且放弃了。”
“暂且放弃,我真希望你永远的放弃!”邬氏说道。
“母亲……”
安秀儿摇摇头,说道:“除了这五天之外,以后我一有空就会去找他的。”
“你这又是何必?”邬氏说道:“人死不能够复生,你看我当了几十年的寡妇,我也没有说一定要去找他啊。”邬氏为了劝说安秀儿,将自己的伤疤都生生的扯开来,摆在她面前。
“不一样的。”安秀儿摇摇头,说道:“每个人对自己的爱情都有一种不同的祭奠方式,我得找到他,才知道我的祭奠方式是什么。”
“我知道我是说服不了你了,那我就给你五天时间,五天之后,你必须回来,再也不准去找他了。”邬氏冷声说道。
安秀儿看得出来,她是认真的,若是她反悔的话,她到时候势必要使用别的手段了,她不想要让她担心伤神,便点头道:“我答应你。”
说完,她就带着人离开了。
她沿着上次那条路,去了那个小树林,然而,她从头等到尾,也没有等到张镇安的半点影子。
第二天再来的时候,她将周围的侍卫都赶跑了,但还是没有等到人。
第三天的时候,就连春分跟秋雨两人都被她给赶跑了,她一个人在那里等,但是依旧是没有等到他。
等待的滋味真的是太难受了,尤其是空等的时候,寒风呼呼的吹来,而安秀儿因为错过他,却是哪里也不敢去。
她只能够在这树林里面跺着脚,在方圆十米之内的地方活动活动胫骨。
终于到了第五天,安秀儿手中拿着手炉,这是最后一天了,若是这一次她没有看到他的话,她便真的要暂时将他放下了,然而就在她心生放弃的那一刻,她见到了那个朝思暮想的人影。
“镇安。”她开心的朝他喊道。
张镇安回过头来,安秀儿开心的朝跑了过去,道:“镇安,你终于来了,我在这树林等了你好几天了。”
“你等我做什么?”张镇安问道。
“我有一些话想要同你说清楚。”安秀儿见到他很是高兴,问道:“你现在在做什么?”
“我是一个采药人。”张镇安答道。
安秀儿便笑开了话,说道:“相公你真厉害,连采药都会。”
“你别叫我相公,我真的不认识你。”张镇安说道。
“你不认识我没关系,你跟我回去,就知道我所言不虚,我们张家所有的人都认识你。”
安秀儿说道:“我有很多话要跟说,我真的没有骗你,你真的是我相公,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变成了一个采药人,为什么会不认识我,但是我猜想这或许是因为你从悬崖上摔下来,受了伤的缘故。”
“你不用担心,我们张家有很多的名医,他们可以治好你的伤的,就是他们治不好,那也没有关系,我可以让你重新喜欢上我的。”安秀儿笑着说道。
她其实有些想哭,但是她猜想她那天哭的样子肯定是吓到他了,所以她这次换上了笑脸,三番五次即将要涌出来的泪,都被她硬生生的憋了回去,她不知道她想哭又强撑着笑容的样子,真的很难看,也最是让人动容。
张镇安静静的听着,听完之后,他朝她拱拱手,说道:“夫人你可能真的认错了人,我从小就跟着我师父一起长大,我不记得以前的事情,是因为我去山上采药的时候从山上摔了下来,或许我长的真的很像夫人的夫君,但是这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一个人长的像另一个人也是很正常的。”
“你不信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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