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瑶手里拿着针线,头也没抬道:“早点儿绣完也好早点完事啊。”
话音刚落,却听到妙言惊呼了一声,“哎呀,三小姐,你这里线的颜色用错了。”
“嗯?”段瑶这才抬头看向她。
妙言连忙指给她看,段瑶辩了辩两种线的颜色,才意识到她绣错了线,难过地呜呼一声,扑到妙言怀里大哭,“妙言,救我!”
周成易站在凉亭外看到段瑶扑进妙言的怀里哀嚎,被她可爱的样子逗笑了,嘴角边不知不觉就浮现了一抹笑容,笑意在不知不觉间越来越浓,就犹如那荷花池里的荷花一般开得越发灿烂。
凉亭里,段瑶提着手里的荷包,似受到惊吓一般抖了抖,“妙言,你说这该怎么办啊?”
妙言也很为难,试着道:“只有把绣错了的地方拆了重新绣了,不然那么明显,别人一眼就看出来了,戴在身上总归是不好的。”
“又要拆了重新绣啊?”段瑶苦恼地皱起眉头,摊开两双白嫩的手给妙言看,“你看,我的手上都到处是针眼儿了,等到把这个荷包绣好,估计我的手指都要废了,以后也不能拿笔画画写字了。”
听到这样的话,站在凉亭外的周成易心里一疼,她的手受伤了么?就要走上前去,却在听得后面的话时忍不住停下了脚步。
妙言哄着她道:“那……要不我帮你绣吧?”
段瑶立马摇头,“不行,你的女红比我好,我答应了他要自己绣的,万一你帮我绣叫他看出来就不好了。做人还是应该诚实一点儿。”
妙言也觉得这话在理,认同地点点头,“那三小姐你休息一下再绣,让我帮你揉揉手好了。”
段瑶“嗯”了一声,把白嫩如双手伸到妙言面前,妙言捧了她的手,细细地轻柔地揉捏起来,那莹白如玉的双手,在阳光下竟是会反光一般,纤细如葱尖的手指,似乎轻轻一下就会被折断,柔弱得令人只想捧在手心里呵护。
周成易站在凉亭外没有动,目光落在段瑶的那一双白皙如玉的双手上,看着妙言一点一点地帮她揉捏,指尖微动,段瑶微眯的双眼,红唇微张,发出满足的叹息声。
脑海里不自觉地就闪出一副画面,同样阳光明媚的午后,知了在树枝头上叽叽喳喳的叫,有个女子柔柔的把手伸到他面前,让他给她揉一揉,他笑着握了她的手,轻轻地按捏她的手指,她的殷红小嘴微张,发出满足的叹息,声音柔媚,近乎诱惑,他忍不住倾身过去噙住她的小嘴,辗转吮吸,似蜜糖一样甜,似糕点一样糯,唇舌纠缠,怎么吃也吃不够,手扶上她的纤腰,就想把她剥粽子一样把她剥开,然后把她一点一点的吞吃入腹部,让她与他融合在一起,再不分开……
“拜见肃王。”耳边忽然响起了一道突兀的声音,将周成易从幻象拉回到现实。
周成易微皱了一下眉头,定睛看向来人,认出是段瑶,再想起刚才脑海里那污污的画面,便有些不敢直视她,偏开头去,佯装欣赏周围的风景,手抵在下巴上轻咳了一声,免了她的礼,“请来吧。”
原来是刚才妙言在给段瑶按摩手指的时候,两个人说到好笑的事,忍不住笑起来,妙言笑得前仰后合,抬头看到了站在凉亭外面的周成易,就给段瑶说了。
段瑶回头,果然就见周成易站在那丛花树后面,花枝开得正艳,挡住了他一半的身影,却掩不住他身上的气势,或许这个人天生就王者,自带与众不同的气质,不管是站在哪里,都掩盖不了他身上的光芒。
段瑶见他一直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像是想什么想得出神,嘴角边还自带了一抹笑意,竟是比别日里见他来得不同,显得温柔了许多。
要知道在上一世,段瑶在投靠周成易之后,为数不多的几次与他面对面的相见,他身上都是散发着一股凌厉之气的,也许是在战场上杀伐多了,见过了太多的血腥场面,眼角眉梢都带着煞气,脸上是冷冰冰的表情,一点儿笑容也没有,看人的目光如刀似箭,像是能把人看穿一样,仿佛十分的严厉又不近人情,所以她其实是有些怕他的。
然而重生一世,她的确是没想到,上一世那个号称玉面修罗杀伐决断冷酷无情的周成易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温和了许多,也有人情味儿了许多。
所以说,这一世段瑶也没有以前那么怕他了。
也不知道周成易在那花树边上站了有多久了,有没有听到刚才她跟妙言说的话?
段瑶想着他来了这么许久,先前是没注意到,现在看到他人了,也不好不上前去行礼,就带着妙言出了凉亭,缓步上前向他问好。
“拜见肃王。”
周成易收了收心神,把先前脑海里的那些污污的画面先抛到一边,回头道:“我的荷包绣好了吗?”
段瑶一听就知道他肯定是听到刚才她和妙言说的话了,想她刚才还扑到妙言怀里撒娇,就有些不好意思了,垂下头,声音低低地道:“还没有,还差一些。”
“差一些么?”周成易提步往凉亭走,“给我看看。”
段瑶暗道不好,赶紧跟上,描补道:“我是想着荷包是要给王爷的,就要把荷包绣好,所以进度有点儿慢……”
周成易已经大步进了凉亭,捡起丢在兜里的荷包,翻来覆去地看了看,举起来递向段瑶道:“这就是你给我绣的荷包?”
段瑶咬了咬唇,赶忙上前去要把荷包拿回来,“这个还没有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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