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钰若烟靠近木朗书,掂起了脚,木朗书也配合的弯下了腰。金钰若烟悄mī_mī的说着:“她连续多日守灵,极少回院子。”
木朗书也小声地配合着:“没关系,我会等。”
“好。我就帮你一回。。。”金钰若烟贴着木朗书的耳朵说着。
“谢谢。”木朗书满意地笑着。
金钰若烟也笑弯了眉眼。只要坐实了沛菡的沾花惹草,金钰若烟就能扬眉吐气替哥哥落花出头,赶走沛菡,从此金钰府也就清净了。
看到人流,金钰若烟才想起自己的任务,把雪儿还给木兰书:“我得走了,不然她又有的唠叨了。”金钰若烟念念不舍的摸了雪儿几次才跑开。
木朗书抱着雪儿大摇大摆的在金钰府自由出入,恰逢主家有事,宾客众多,所以管得也没有这么严。木朗书轻而易举的找到了沛菡的住所,看里面没人便堂而皇之的走进去,把雪儿放下后,又把衣袖里藏着的碎片拿出来给雪儿闻闻。聪明的雪儿立马会意,开始在沛菡的院子里寻觅这诱人的味道。
撞开闺门,雪儿在衣橱前叫着,木朗书走进去打开衣橱门。雪儿两三下便拖出一件长裙。木朗书拿起来,仔仔细细地问了问,的确有奇怪的味道。这个味道可不是一般的味道。木朗书记得在自己小的时候从父亲的身上闻到过几次,而那几次都是父亲出了远门回来后在别出沾染的味道。由于气味特别,余味残留很久,木朗书天天都闻得到,便喜欢上了这种神秘的味道,曾锲而不舍的追问,但父亲闭口不言,说是一个秘密的地方,不能泄露,这反而勾起了木朗书的好奇心,加上气味特别,所以印象特别深刻。只是那几次后木朗书就再也没有闻到了。不料时隔这么久居然又闻到了。这让木朗书直接怀疑沛菡或者说是金钰四叶之前就去过父亲口里的那个秘密地方。沛菡绝对隐瞒了,木朗书决定守株待兔。
沛菡为了金钰四叶的丧事办得体面,事事操心,加之陪着落花连日守夜,身子十分虚弱,几次感觉头晕目眩。众人多次劝说也不肯休息。
“沛菡。”落花也看出了沛菡的憔悴,看到她的身子突然一歪,立马拂过她,关切的问着:“你没事吧?”
沛菡心里乐开了花,但是面上还是装着虚弱的样子:“落花,没事。”便推开落花的搀扶继续做事。
于心不忍的落花拉着沛菡往外走:“入夜了,来祭奠的人少了。你赶紧回去休息。”
听着落花虽然冷冰冰的语言,但是沛菡却感到了阵阵的暖意,不反抗,任由落花拉着。
“扶小姐去休息。”落花找到了沛菡的丫鬟。
丫鬟拂过沛菡,沛菡硬撑着身子:“落花,我不放心你一个人。”
“你在这里我才不放心。快扶小姐去休息。”落花说完便赶回了大厅。
看到落花如此关心自己,沛菡笑弯了嘴角。
回到院子,沛菡坐在桌边揉着自己的头,这几日的确操劳了。沛菡在心底感慨着做主母真不容易,但是又乐在其中。
木朗书原以为会多守几日,没想到入夜便等到兔子了。在院子里的大树杈上,木朗书一边摸着雪儿柔软的毛,一边注视着屋子里的沛菡。等下人们都走了,月亮爬上了枝丫,木朗书用手掌一扇,一股强有力的风涌入屋内,把门窗打的啪啪响。
寂静的夜里突来的响声把沛菡吓得站了起来,看四周无人,喊下人下人也不应,沛菡只好自己去关窗户,回来的时候,沛菡看到桌子上多出来的一张纸,打开,鲜红的字迹揭示了一段不美好的记忆,吓得沛菡尖叫了一声,摔在了地上,到处乱看,心虚紧张。
木朗书只想吓吓沛菡,没想到她这么不经吓。不过是借用了沛菡的胭脂在纸上写下了朗月的名字,把下人们都打晕了,趁沛菡关窗户的时候让雪儿把纸放在桌上。看了场好戏,木朗书从树枝上跳下,跃到窗边,又用掌风一刮,门窗作响,桌上的纸也翻飞落地。
沛菡吓得连滚带爬抓住床角,惊慌失措的看着地上红字,那副血淋淋的场面又浮现在眼前。沛菡手足无措,哭泣着,嘴里不停地喊着:“不是我,不要来找我,不要来找我。”
木朗书本想戏弄戏弄就算了,没想到沛菡被吓哭了,怕坏了大事,木朗书便直接走进去想再审一审。
沛菡被救被吓得不轻,突然看到有一双脚走了进来,不敢看来人直接抱着床角就开始撕心裂肺的求助:“不是我杀的你,不是我,不要来找我。金钰四叶已经死了,你去前面找他。”虽然不是肇事者,但是那一幕幕残暴的景象让沛菡终身难忘。一点火,便让她魂飞魄散,不能克己。
听到沛菡着这么说,木朗书急得跑到沛菡的跟前,捏着她的下巴,扭转她的头,质疑着:“你说什么?!”
沛菡被吓得不轻,不敢看,待看清了不是那人的模样才缓和了心情,但还是有些后怕。
“你说什么!”木朗书又大声的问了一遍。
沛菡恢复了些清明,看到是木朗书,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干脆抵死不认:“我说了什么。我什么也没说。你私自入后院,好大的胆子。”
木朗书不屑的笑了一声,然后起身:“好呀。我这就去告诉落花,你害死了朗月。朗月是他的师弟。他绝不会姑息。”
“我没有!”沛菡长了些精神,站了起来。
木朗书拿出碎片:“你衣服上的味道只有那个地方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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