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来得及向彬叔点头问好,白萍阿嫫就开始长篇大论了,她还直接上手,就跟我阿麼一样捏我的脸,满脸的怜爱,“都大半年没看到你了,快让阿嫫看看,诶呦,这小脸是不是又白了。”
大半年?我不是只睡了一个冬季吗?
平常已婚的雌性们多爱聚在一起,不是去郊游般的摘菜,就是聚在谁家话家里长短,我有时会去陪着阿麼,慢慢也就和很多雌性长辈相熟了。
也许是有雄子都不爱往雌性长辈身边凑的原因,加上我有意卖乖,在一众阿麼里我风评倒是很不错。
仍她揉捏了一会儿,我才说了正题,“我就想来摘些莹见花回去种,我阿麼倒是喜欢这花。”
白萍一听,无非又说些我孝顺乖巧的话,就携了我的手,要亲自带我去摘,我赶紧摆摆手,轻轻把她按回彬叔旁边的坐位上,手一指一直很安静的黎玉泊说,“阿嫫,你不是要忙着择菜吗,让玉泊带我去就行。彬叔觉得呢?”
“嗯,泊儿你带珅子去吧,多摘些。”面容有些冷硬,但声音透露着温柔的雄性说到。
“哎,那行,去吧。”白萍阿嫫也松了口。
我心下略安,出卖色相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我走在前头,有意引着黎玉泊走到侧院去,而不去正对着大门的篱笆。黎铂按我的意思等在屋子左边的篱笆外,因为全部的篱笆周围都种着莹见花,所以到侧边去摘花也不显得奇怪。
对这个安安静静的小亚子,我的印象还是不错的,不吝啬的对他微微一笑,立刻看他红了脸,也只是红了脸,就对我点点头作为回应。
应该说黎铂的眼光不错吗?
摘花就摘了几株,篱笆外就冒出了一只大黎铂。篱笆只到他腰间,我就看他们隔着一个花墙,相顾脸红耳赤,话不出已先羞了。
被好大一盆狗粮砸中的我不想继续受伤害,直接走正门又容易被看到,于是不顾形象地直接翻了篱笆墙。至于黎铂和黎玉泊,他们对眼后就再也注意不到我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抖抖手里的那三株花儿,我想,又是出面色相,又是牺牲形象的,黎铂欠我可欠打发了。
心情不错地哼着歌回了家,阿父已经回来,今天猎了只泽鳄兽,估计是去掏人家的老窝了。
把花种下,又吃完饭,我就被自家雄父踢出了家门。他就借着阿嫫洗碗的一会儿功夫把我轰了出来,撇撇嘴,往松屋方向去。
原以为许久不曾光临的松屋会脏且乱,但意外的是很干净,想来是我阿麼替我收拾的。
扑进松软的床铺,一夜无梦。
之后的一连几天,我都约着黎铂等人也去“捡漏”,因为不够熟练的原因,有一回还差点被惊醒后暴怒的岩蜥兽咬到大腿,虽然之后那只岩蜥兽被我们一拥而上打的体无完肤,但这次经验让我更小心了些。
实力不够,心细来凑。
至于松屋,里面也开始有了个样子,沿着树身,我打了几排架子,拼合在一起后紧贴树身就像圆形书架一样,上面放上了不少工具、图纸和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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