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绑了许慕一个晚上,就成功把酒醒的许慕给惹发怒了,赵琛进了卧室,不急着先给许慕松绑,把报纸往许慕脸上一贴:
“你和报纸上的许慕,是什么关系?”
赵琛心里怎么都不信,曾经那个脏兮兮的修理工会和慕阳纸业扯上什么关系,但从认识许慕那时候开始细想起来,又觉得,许慕和慕阳纸业有关系也太正常不过了。
许慕瞪了赵琛一眼:“在你眼里,这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是鸭子,行了吗,给爷爷我解开?”
赵琛走过去,不急不慢的朝床上的许慕说道:“哎哟呵,看不出来啊,早知道我得开口给你要点保镖费了。”说着,赵琛把许慕身上的绳子解开,拉他起来活动筋骨,又问,“怎么现在就你一人?你男人呢?”
许慕一边给自己捏腿,一边无所谓的说道:“玩腻了就甩了,有什么好问的?”
赵琛自然知道许慕不想提起这个话题,就吩咐助理去给许慕弄早餐:“行了,行了,你这样子就像我是你杀父仇人一样的,去吃点东西,要去哪我送你。”
许慕没领情:“手机给我。”
赵琛把手机丢给他,许慕一打开,就看到上面有二十多个廖熙的未接来电,许慕烦透了这个廖熙,一边往阳台走,一边给廖熙拨电话,然而,廖熙那边刚接通,他一抬起头来,就在隔壁的阳台上看到一个熟悉不过的背影……
那一瞬间,他大概都已经忘记了心脏在那一瞬间骤然紧缩的疼痛,这么多年以来,他曾经也见过无数个神似那个人的背影,然而每一次都落空,每一次都以认错了而告终。
许慕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在心里记得这个人,甚至每一次想起来,大脑都会有一瞬间的缺氧,心脏会在那一刻疼痛,像是被人用针尖扎的满是千疮百孔。
他曾经想过的,如果人生能重来,他一点都愿意遇到他,认识他。
男人就背对着赵琛家的阳台,手上捧着书,不知道是什么题材的,很厚的一本,他的背影和秦科的实在是太像了。若不是地上的手机响起来,许慕大概要对着那个背景发一整天的呆,许慕捡起地上已经摔裂了屏幕的手机,对着里面的廖熙说道:
“廖熙,你是不是工作太少,一整个晚上打了二十几个电话?”
廖熙在那边心急如焚的应答:“许总,我担心你啊,你昨晚的手机定位被人关了,我找不到你,差点报警了啊。”
“瞎操心。”
“许总,你担任董事长的时间股东大会那边已经商量好了,您在海泉市这里休息不了几天。”
“我知道我知道。”许慕不耐烦的说着,本想再转过去看一眼身后的那个背影,直到他转过去,才看到对面的那个人也在看着他……
两个人就这样站在阳台上,四目相对,那一瞬间,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了,四周还有微风拂过,阳台上被风撩起来的纱幔,晃到许慕的面前,那人的身影,像是隔着纱,隔着雾,隔着万水千山,渐渐的,他的轮廓变的清晰了起来,所有的一切,从回忆里的最深处被风掀开,渐渐的,染红了许慕的眼眶……
原来,爱一个人,可以这样的浩瀚和绵长,像是百纳的大海,像是无垠的星河,那些你以为已经遗忘了感情,遗忘了的人,其实从未消失过,他们鲜活又真实的,一直埋藏在你的回忆深处。
秦科手上握着的书籍,从那时候听到许慕讲电话开始,就没有再翻动过,他知道这个声音,也曾经无数次的在梦里听到他不甘心的呐喊和质问:
“你为什么不要我?”
“你到底爱过我没有。”
“秦科,我想和你在一起。”
现在那个人,出现在他的眼前,不过几米的距离,他的脚却像是灌了铅,嘴巴像是被线封住,吐不出任何一个字词来。
在他迟疑的那些时间里,那个曾经在他梦里的不甘心呐喊的混小子,转过身回了房间了,随着阳台门关上的声响,刚刚那一切的四目相对,像是被时间残忍无情的撕裂,他的眼前,早已没有许慕,只有阳台上的纱帘在微风里飘荡,如梦,如雾,如山。
56、1.30晋|江独家发表 ...
许慕进了屋内, 看赵琛在吐司上抹果酱,有点嫌弃, 从旁边拿了一块白土司,装作不经意的问道:
“你隔壁还住着人?”
赵琛自己都是蒙的,他就是做房地产起家的, 每一处都有房产, 昨晚带许慕来这里完全是因为这里比较近, 听到许慕这么问, 愣了一会儿, 看许慕不理自己抹好的吐司, 他便自己吃了,说道:
“这鬼地方我几天不来一次,也许是住着人的吧。”
许慕再在继续问下去, 那片吐司也只咬了一口, 他顺手丢了,擦了擦手,拿了外衣:
“我先回去了。”
赵琛站起来:“这就走啦, 你这一口是喂仓鼠的?”他上上下下的打量了许慕一会儿,看许慕从阳台回来脸色就格外的阴沉, 以为是那边公司出了什么事情, 主动给了许慕自己的名片:
“我电话, 有需要就打给我。”
这么多年过去了,赵琛看许慕的眼神就知道,不管过去了多久, 这个男人无论单身与否,都不愿意和自己接触和深交,其实,这么多年过去了,赵琛早已把这些感情,看的很淡了,这个年纪的男人,并不会像那时候一样的,会去想要轰轰烈烈的爱一场,付出所有,付出一切,爱情,对于他来说,也许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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