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上眼,屏蔽视觉认真体会了一下此时的感觉,这种痛楚又诡异的感觉,他现在惧怕偏多,不用夏嵬查看他也知道自己被撑裂了,他又不是痛觉迟钝。可偏偏感情就是这么直白又粗暴,疼的要命,充实感却让他很满足。
左佑抖着声音说:“你动,一下。”
夏嵬像是被特赦一般,闭眼仰头狠的呼出一口气,再低头汗水砸在左佑身上,他抬手摩挲着左佑的脸,眼神里都是疼惜:“宝贝儿……左佑……”他反反复复的重复“宝贝儿”“左佑”,好像一个智障就会说这两个词。
左佑被喊烦了,也笑了,笑的脸上跟心理一样满足,他感觉今天他就算废在床上应该也会让夏嵬做完,可是夏嵬根本不动,哄他哄了半天,也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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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是第一天混新手村,谁也没比谁好哪里去,一通不算尽兴的忙活过后,都累的爬不起来。
夏嵬给左佑盖好被子,起身去洗澡,又要叫客房服务来收拾弄脏的被褥床单。
他刚拿起电话,就听左佑说:“别让人上来!”说完一掀被子蒙上了头。
夏嵬看他这样就知道这小子不好意思了,也对,这种场面被客房服务员看见,一眼就能看出之前发生过什么事,更何况屋里还是俩男人。
他蹲在床前,掀开被子一角,偷偷往里瞄了一眼,左佑睫毛轻颤,脸红了,他笑着问:“要抱你洗澡吗?”
夏嵬话刚落,左佑一下掀开被子,腾地一下坐起身,结果下一秒就“嗷!!!”的一声惨叫,又跌回了床上。
夏嵬吓得跪到床上要翻看他后面。
左佑两手捂着屁股哼唧,扒拉开夏嵬的手说:“起开!”自作孽不可活,是他自愿的,如果他不愿意,他知道夏嵬肯定不会用强,所以都是自找的。脸上装的跟个二五八万似的,其实心理早已哭成了汪洋大海。
夏嵬又急又担心,他等的耐心用劲,两手掐着左佑的腰一用力把人给翻了个面,掀开被子就要看。
左佑想抬腿踹他,抬了一半牵扯后面疼的又是“嗷!!”一声。最后放弃反抗,随便夏嵬摆弄查看。
夏嵬咬着牙吸了口气,他只顾着爽了,这也太惨状了些。
他一时手足无措,把所有同性朋友想了一遍,也没找到可以询问的人,只是这事儿,问谁都挺尴尬,而且他感觉左佑知道了能废了他。
他凑到枕头边儿说:“洗澡行吗?我去买药。”只能求救医生了。
左佑把闷在枕头上的脸侧过来,泪眼汪汪的看着夏嵬:“夏嵬,我有个要求。”
夏嵬赶紧点头,没听内容,就痛快应了:“好!答应你!”
左佑面露惊讶,心理还有点小窃喜,他说:“下次让我上你。”
夏嵬菊花一紧,这次没痛快答应,看着左佑的脸想了两秒。猜测这句话撒娇的成分多?还是真实想法?他问:“真想?”
左佑点头。
夏嵬心一横,想就想吧!“好!”一个字应出了壮士扼腕的决心。
左佑心想这罪不白受,有了这个作为交换心情也好了不少,看夏嵬一直瞅着他不动,于是喊:“还看,快去买药,屁股疼~!”
夏嵬“咚”的一声跳到地上,披着浴袍就往外走,走了几步又想起来没换衣服,又转回来换衣服,换完衣服才想起来他家宝贝儿还没洗澡,又蹲床边儿问:“泡澡吗?给你放水。”
左佑点头,夏嵬又折回浴室去放水,水放好,左佑不用他管,他只好先去买药。
等他再回来,左佑在浴缸里睡着了。
浴缸里的身体被清水包裹着,红痕此时尽显,绮丽的耀眼。
夏嵬找来浴巾把人从浴缸里捞出来,左佑逞能的不用夏嵬搀扶,自己走回床上,再也没有力气跟夏嵬矫情怎么擦药,趴在床上,沾到枕头就睡了过去。
夏嵬遵医嘱给左佑擦了药,伤口很明显,于是又给左佑吃了一片药。他还是让人送来了干净的床单被子,自己换上,又把从宿舍带回来的衣服给左佑穿好,才放心让人睡下。
他也累,但是他怕左佑有状况睡着了发现不了,于是拿了笔记本坐在床头工作。
左佑一觉睡到下午四点,感觉自己抱着一根木头,一点也不舒服,一翻身更不舒服,最后还是侧身抱着木头睡,醒醒睡睡间听见呼噜声。
他拒绝相信自己打了这么难听的呼噜,睁开眼看了半天才发现是夏嵬靠在床头睡着了,低着头,好像是窝到脖子,才打出了那种快要憋死人呼噜声。
他拉着夏嵬的手,把人往下拽,夏嵬衬衫西裤穿的妥帖,一看就是整天没睡过觉。
夏嵬顺着左佑的拖拽,出溜到他被窝里。他闭着眼翻身搂着人问:“醒了,你睡了一天,饿不饿?”
左佑昨晚吐完以后就很饿,现在都饿的开始消化自己的胃了,他嘟哝着说:“想吃九宫格,巨辣那种。”
夏嵬惊讶的张大嘴,想说‘你真敢想!’可是他哪敢这么说,他闭上嘴,面带愧疚的说:“过两天,好了,我们顿顿吃。”
左佑“嘁”了一声,又惆怅的说:“以后我是不是都不能随心所欲的吃辣了?”那去死算了。
夏嵬忽悠人玩,哄着他说:“怎么能呢!必须能吃呀!”
左佑看他这样儿就想怼他,食指勾着他的下巴,抬高他的脸说:“下次爆你菊花,让你‘必须能’个给我看看。”
夏嵬想咬断舌头自尽,孙阳天觊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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