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军装的孩子的笑容很有安抚力,哆哆嗦嗦的大人道了声谢,便踉踉跄跄的站起来顺着通道离开了。
“没关系的呀,跟着审神者大人走就行了。”
无论是蝴蝶煽动的翅膀,还是被迷雾笼罩的未来都没关系的。
就算因为改变历史堕成溯行军也无所谓,他是审神者手中的刃这一点不会改变。
毕竟,是泉奈大人带回了他的啊。
长谷部攥紧了身前的栏杆,他前倾着身子,刚刚脱口而出的话并没有被审神者听进耳朵里,或者说被听见了,也被无视了。
请您不要随便伤害这个世界的人!这个所有审神者约定俗成的规矩被再一次提出,不过并没有被那个傲世万物的男人放在眼里。
按理说,溯行军的出现危机被解除后,他们就可以善善后离开了,当然直接离开也是可以的,但总有些刀会爱心发散或者同情心发作,做些施粥的事。
长谷部是头一次跟审神者一同出任务,几年前在他来到这个本丸不久后审神者便消失了,如果不是那虚无缥缈的联系,他早就放弃了。
但坚持下来又有什么用呢?从审神者回来后的喜悦一遍遍被洗刷,现在留下的大概只剩下满心疮痍和无力了吧。
审神者一般不上战场。不,他家的审神者一人能单挑一队,他们去了演练场仿佛就是去野餐的。
审神者分武系和文系。不,他家的审神者可能连武系都待不住了,哪家武系的庙能装这么大一尊佛啊?
审神者和付丧神都不能对其他世界的任务造成伤害。这个早在刚刚审神者冲下去的那一刻,成了苍白的言语。
付丧神们不能改变历史。算了吧,在这种狐之助派不上用途的情况下,只能顺应本心去行动了吧,救或不救都在自己的一念之间。
长谷部的不远处是忙于救人的五虎退,这把来自粟田口的短刀似乎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长谷部殿,不知道为什么啊,我有种预感,我们以后的任务,说不定都会这样了。”拖着比他身形大几倍的成年人,五虎退走过长谷部身边的时候说道,“不会再有人告诉我们,谁会死,谁不该死了。”
风裹挟而来的是碎石坍塌的轰隆声和来自人类微弱的求救声。
帮帮我,我想活下去。
细微的抽泣声传入耳中,长谷部攥着栏杆的右手放到了腰间的刀上,但他的脚没有动。
有没有谁,能来帮帮我......腿,真的好疼啊。
左手也从栏杆上撤了下来,茶色头发的男人低垂着脸,发丝洒下的阴影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不过在这宛若灾难后的场景中,也不会有人去看他就是了。
我......指甲快掐入手掌心了,微微颤抖的左手昭示着主人正在经历一番内心挣扎,在几分钟后,他长长呼出一口气,拔出身侧的本体,转身向求救的地方走去。
都待在这样的本丸了,还恪守成规有什么用呢?怕不是审神者迟早有一天要把天捅穿了。
“真是的,我可是......压切长谷部呢。”
大筒木桃式本身的目标只是场上那个金发的狐狸,可预料之外的惊喜告诉他,这个世界上还有第二只九尾。
“是为什么呢?”拥有白眼的男人再次爆出青筋,扫过全场之后,他微微勾起了嘴角,“好像发现了很有意思的东西呢。”
地上那只金色的狐狸和那边那个生命力旺盛的男人查克拉相似,而穿着黑色斗篷的男人和这个红色铠甲的男人有着相似的查克拉。
这是何等奇妙的事情啊,不是同一个个体,却拥有相似的查克拉。
对于鸣人来说,除了护住儿子,搞清楚袭击者是谁以外,更重要的是......眼前这个人到底是谁?
博人不理解父亲的紧张,抓住父亲的披风,在不认识的三者之间看来看去,身材夸张的手持巨斧的男子,有着兔耳硬角的苍白男子,最后那个看似是站在他们这边的,穿着红色铠甲的男人。
“佐助,我说啊......”鸣人第一时间求助了来到他身边的黑发男人,“你确定没有人在用秽土转生吗?大蛇丸没有?药师兜也没有?”
把女儿轻轻地放下,佐助已经打开了写轮眼,刚刚是面前的人出手才把他和女儿从巨斧之下救出。
“我怎么知道,而且,他可不是秽土转生体呢。”是活生生的人类,以血肉之躯活在这个世界上。
斑手持焰团扇落到地上,他刚刚给了这个从天而降的男人一发物理攻击,和他预料地差不多,使用忍术攻击的话可能不会奏效。
“金式。”在瘦弱男人的呼喊下,大块头把手中红色巨斧散去了,仅留背后月牙一般的漂浮物,跟着对方一点点升上天空。
“你们到底是谁!”鸣人在背后大喊,在这种场地范围限制下,他们根本没办法出手。
“大筒木桃式、大筒木金式。”回答鸣人的疑问的是斑,这个在他人眼里已死亡的男人走上前几步,在两个大筒木升空的下方遥望他们,“就是你们想要对神树动手吧?你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哦?竟然有人知道?”桃式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睁大了眼睛,“我们要聚拢这片土地上的查克拉,完成辉夜没有完成的任务。”
“是吗。”用的是陈述句,斑在浅浅笑起来的下一秒,狂暴地拉长了须佐的身姿,被波及到的看台又一次崩塌,造成大面积的破坏,还好有一些树木的枝条撑住了崩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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