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今天有什么安排吗?”芸姨问。
苏沫沫幽幽抿了一小口粥,眨眨眼睛,陡然转醒。
啊嚓!
艾保罗昨天是不是说,杭报集团人事部会联系自己?!
然而昨天一天,从清晨到午夜,不是乔金醉生病,就是乔金醉乱摸,接着哭跑出门,然后被乔金醉领回家,晚上又遇见鬼,吓到心脏骤停,再然后抱胸痛哭……乔金醉的胸……
苏沫沫:“……”
没有一刻消停过!!
慌忙寻出手机,一阵狂刷,还好还好,并没有什么未接来电,倒是人事部很贴心的前后发来两条短信,内容一致,通知应聘者登陆官方网站,走流程上传个人简历,以及过往优秀作品。
苏沫沫定定心,整个上午便就端了笔记本电脑,坐在别墅后花苑一角,专心准备找工作的事情。她有时也会想起乔金醉,不知道这个吓人精今天过得怎么样。
不得不说,在某国的下班高峰时间,拥挤的公交车上,乔金醉还能随心所欲地选择坐在哪里,这个人的生存能力,可以说非常之强悍,简直是站在食物链顶端的女人。
所以,她昨天在地毯上睡了一夜,应该也没问题吧……
毕竟,资本主义国家的羊毛三尺厚呢……
苏沫沫胡思乱想马后炮,总觉得至少应该发条短信什么的,慰问慰问乔金醉。
比如,你要多喝水啊,比如,你别中暑啦,比如,你不要太操劳啦,这样的没话找话。
正捧着手机琢磨措辞呢,既要表示关心,又不能太亲热,结果说曹操,刘备就到了。
“滴嘟!”“滴嘟!”
霍之来讯。
【苏沫沫,广告偷跑,今晨各渠道已陆续投放。记得看电视哦。期待下次合作。霍导演】
苏沫沫阅毕。
“……”
又看了一遍。
“……”
等等,我是不是要上电视了?!
虽然知道结果肯定这样,但骤然有种很不真实的漂浮感是肿么回事!!
☆、直播事故
苏沫沫再次稳定心神,但这简历似乎是没法写下去。
一会儿对乔金醉产生微妙的愧疚之情,一会儿接到霍导演通知自己要上电视。
整个人有点儿晕乎乎的。
按理说,苏沫沫作为一位从小接受严格训练的专业舞者,应该习惯了舞台上众目睽睽的感觉,可以坦然视之。但拍广告,上电视上媒体,和做艺术学院的舞蹈系学生,大不相同。那种仿佛一下被推广到全世界全宇宙的虚幻感,恐怕是娱乐界最引人入胜的浮华之一。
也怪不得苏沫沫此刻一阵心里发怵,脑中发懵。就算是最顶尖的舞者,不要说梦寐以求的独舞节目,即使是团体中领舞的位置,有人一辈子不一定能争取到一次。撇开惨烈的竞争不谈,更可怕的,是舞蹈演员职业生涯的极其短暂性。要不然这么多舞演,削尖了脑袋,往影视界娱乐圈里钻呢?
当然,苏沫沫之前放弃跳舞,转投记者行业,并不是出于以上这些考虑,但这些都是事实。
苏沫沫在后.庭.花苑中做了几个深呼吸,有种莫名中大奖的轻微眩晕感和小兴奋,她一边吐气,一边告诉自己不要想太多,人还是得脚踏实地。
认真给霍之回了:【收到,谢谢。恭喜导演!#微笑##微笑#】
虽然霍之同时表达出再次合作的愿景,苏沫沫不去提及,也没有问那条饼干广告由哪家电视台播出,时段多少。早前在摄影棚看过一遍完整的底片,觉得自己在广告里中规中矩,吃得很卖力就是了。
安下心来,重新埋头噼里啪啦地打字,为应聘工作使出一百二十分的热情和努力,如此回归作为普通人的正常生活。
然而,这是一个一条微博就能造神的时代。
第二天,苏沫沫一炮而红,用乔金醉的话说,那可是正经一炮而红!!
.
故事,还得从这个周日的晚上说起。
大概夜里八点多钟,乔金醉从公司回到别墅。一回来,便风风火火、衣袂带风,独自钻进书房里,不晓得在干吗。
苏沫沫有点紧张她了。前一天,也就是周六,乔金醉彻夜未归,只匆忙打了个电话回家。原来那天下午,yk娱乐旗下一支新晋女团,小剧场公演时,出了直播事故。
这件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有心者可以上纲上线,无意人觉得一场乌龙。说到底,还是得怪中华语言博大精深,每一个炎黄子孙,扪心自问,大概都曾犯下这样的错误。
下午三点半,公演正常开始。
一个小时之后,乔金醉接到公关和特宣部的汇报说,网络直播因为不可描述的原因临时中断。
乔金醉与前来紧急通知的部门干事一同走出会议室,出来马上寻问该场演出的责任助理:“怎么回事?涉.黄.了?是不是穿得太少了?”
助理那头刚刚才一百八十多通电话,问清了演出现场的来龙去脉,一时哭笑不得,道:“说ji不说ba,文明你我他……”
乔金醉:“哈?”
助理开始哭诉,女团里有一个新进训练生,因为来公司住宿报道的时候,抱了一只非常可爱的小黄鸡玩偶,被公司大门口,日常等天等地等偶像的粉丝们看见并拍下照片,速度赋予了“小黄鸡”的爱称。今天是“小黄鸡”第一次上场公演,也是这支新人女团亮相演出,各方面关注度很高,赞助商名单超长。
女团成员自我介绍时的外号,看似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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