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家别墅很大,光是二楼就有许多房间。这才是海外婚礼结束后,从纽约回国的第六天。已经发生太多事情,苏沫沫连卧房两边的空间都没来的及好好看上一眼。
“宝贝儿,作为家里的女主人之一,你可不能过于偷懒哦!”乔金醉轻轻扭动把手,推启一扇紧闭的屋门。
苏沫沫:“!!!”
映入眼帘,一间窗明几净、通透开阔的巨大更衣间。六芒星形的空间内部,洁白素雅的墙色,一面墙全是名牌包,一面墙全是名品鞋,还有一面大墙全是一套一套按照同一色系,挂熨整齐、搭配完美的衣、裤、裙。所有的颜色都包括了,仿佛物理学教科书上的光学频谱图,由红到黄,中间还过渡了从蓝到绿。
如同还不够骇人听闻,以上只是左手边的三面墙。苏沫沫走进去,发现右手边,一堵墙柜是码放整齐的纯棉内衣、袜子、睡衣裤裙,一堵墙是高大上白富美的帽子,还有一堵墙陈列了各种用作配饰的手表、围巾、太阳眼镜等等等等……一线顶级品牌全部汇总于此,宛如时尚界各大翘楚设计师的幻肢欢聚一堂,在此开会。
“宝贝儿,你瞧,卧室的衣橱哪里够用呢。”乔金醉耸耸肩,在硕大的落地镜前摆了几个优雅的造型,并单手支起脸蛋,仔细端详了一下自己的妖颜。
苏沫沫瑟瑟发抖,原来乔金醉并没有骗她——
卧室的那小半间衣橱,是给正常人用的,她们不是正常人,所以的确不是用来放衣服的!!
这壕气冲天的更衣室,更像一间璀璨的博物馆。每一层内格中都打着暗暗的流光,无时无刻不提醒着每一件单品的审美和价值。虽然一切摆放的井然有序,苏沫沫还是看得两眼发花。
“……我、我怎么偷懒了?你该不是要我……亲自为你整理这个地方吧?!”苏沫沫转而抗议。
“亲爱的,别傻了,你有更艰巨的任务。”乔金醉拉开房中与另屋相连的一扇推门,走进去,同样是一个巨大的六芒星形更衣房。
“瞧,属于你的这间还是空空荡荡的。”乔金醉看着空白的墙壁四野,烦恼道,“作为一个称职的大少奶奶,你的任务就是……买买买啊!你必须持续不停地买下去,三个月以内的物品会被处理掉,还有……一套衣服,穿五次已经是极限了,最好不要……穿过三次吧……”乔金醉很专注地看看苏沫沫,意思好像是——苏沫沫的这件小睡裙大限已到,应该扔掉。
“……乔金醉,你不要拿钱砸我!……”苏沫沫气坏了。尽管很震惊这种奢靡的生活方式,但现在没有时间和心情,探讨彼此三观不合的问题。
“不早了,我还要出门。”苏沫沫硬生生道,回身就走。
乔金醉一把拉住她,哼说:“……老婆……下次不可以光着脚丫在家里乱跑哦,会着凉的。”
苏沫沫:“……”
什么鬼,明明楼上楼下铺的都是三尺厚的澳大利亚羊毛地毯……啊!乔金醉一定又有企图!
乔金醉闪闪长眼:“……所以,我抱你回去吧!”
“不要不要我不要!”苏沫沫气恼,并且羞恼地,甩开她的手。
“哦……”乔金醉略现伤心,忽然想起什么,指着她自己满满当当的更衣室一角,道:“这里。”
苏沫沫探头一看:“什么?”
乔金醉耸耸肩:“钱啊。”
原来是两大摞,堆放得高高的百元大钞,没有五十万也有一百万了吧。也无绳子绑着,上面只随意压了两块伯爵的女士手表,表身东倒西歪。
“……什么什么啊?!”苏沫沫不太能理解这种存在。
“零钱嘛。”乔金醉摊手,“放零钱的地方嘛。”
苏沫沫:“……”
我没见过这种零钱!!
☆、好像又被人看上了
乔金醉语重心长道:“没事记得拿一把小钱钱带在身上,不然不方便。”然后抓了一把火火红红的百元大钞,废纸团一样塞进苏沫沫的小手。
苏沫沫:“……”
“好了,宝贝儿,我要换衣服啦。”乔金醉看一眼满屋滴滴答答行走的手表,又看看愣怔原地、手攥大钞票的苏沫沫,悠然倾身,歪头问:“嗯……一起换?”
温暖柔香的气息喷在苏沫沫粉白的细嫰脖颈上……
小脸腾地绯红,苏沫沫抽身躲开乔金醉愈渐笼罩下来的修长身影,一溜烟儿跑过走廊,不见了。
“啊!你别晨跑太久啊!一起吃早餐!——”乔金醉高喊一声,只听见瞧不着的远方,“吧嗒吧嗒”的小小脚步声逃窜得更快了。
“我、我不吃了!我出门了!——”苏沫沫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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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十点,苏沫沫准时坐在名为“玛丽来袭”的甜品店中。
才刚刚营业,经理客气地同苏沫沫打了招呼,店员们正熟能生巧着搬运桌椅而出,布置露天雅座。
店主艾玛丽还没有出现,因为起不来床。
鉴于早晨急冲冲出的门,苏沫沫去到洗手间好好将自己整理了一番。看着宽面大镜中,穿着心爱小套裙的自己,耳中莫名响起乔金醉的话——
……三个月以内的物品会被处理掉,还有……一套衣服,穿五次已经是极限了,最好不要……穿过三次吧……
三个月以后,也会把我处理掉吗?!——骄奢淫逸!荒淫无度!
苏沫沫只想砸了镜子。
她拼命摇头,将乔金醉邪恶的嘴脸摇出脑际,转而补一些淡妆,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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