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鱼一边指挥手下把李琉思搬上担架一边声泪俱下地哭诉:“少东家啊,现在我们的生意是越来越不好做了,顾客在这里喝醉了就不管了啊,打电话给他们家人,他们要让我们直接送去火葬场也就算了,他们不报销的啊!”
“我还没有报出我的银行账号他就挂了啊,再打过去就已经关机了!简直不是人!”余鱼声情并茂,“可是我们是生意人!顾客是上帝!就算是送去火葬场也要安排得当,务必让顾客回到天堂也要给五星好评!”
杜清觞头疼欲裂:“……够了……”
“所以我们特地定了火葬场——骨灰店——祭堂——公共墓园一条龙服务,还聘请了数百人演奏二胡唢呐版安魂曲,全都是淘宝上万人五星好评的质量店哟,”余鱼拿出手机打开淘宝,“少东家你要看一下吗?全都是最高规格的,连骨灰盒都是紫檀木雕二十八重星宿镶五克拉碎钻呢。”
杜清觞现在满脑子都是草泥马:“……把这些都弄回去,人送到楼上休息室。”
余鱼几乎要哭出来:“不可以啊少东家,我还没有好评,木有好评木有返现的,这个月我的工资已经透支了,再没有经济来源就要吃土了!”
“小鱼同志,你老板一年发你几百万薪水不是让你捐给火葬场的。”
余鱼满脸期待地搓着衣角,呐呐地问:“……那我这个月可以涨工资吗?”
杜清觞冷漠而简要地回答:“不能。”
余鱼崩溃地控诉着:“企业家果然都是吸血鬼,从我们这些卑微的、劳苦的廉价劳动力身上榨取血液直到最后一滴,然而我们能说什么呢?并不能!人言轻微的我们,注定只能在社会底层劳作一辈子,为生活的重担忙忙碌碌最后卑微地死去!天啊,这个绝望的社会,我……”
“闭嘴,赶紧把人送到我床上!”杜清觞没好气地大喊。
“……”余鱼立马低眉顺眼地退下,亲自扛起一米八的李琉思,脸不红气不喘地问,“现在吗少东家?”
杜清觞:“……………………………”
余鱼单手扛着李琉思,边走边摸出手机雷厉风行道:“喂,是我,现在马上去四月天酒店订一间顶楼旋转总统套房,要配备好冷藏到十五度的木桐红酒和催情蜡烛,对,情趣道具也可以来一点……不,不要一箱,来一柜子,记得分门别类的放好,说明书一定要准确无误,务必给少东家带来最好的初体验。”
余鱼一脚踹开酒吧大门,门口已经有一辆宾利大开车门候着了。
余鱼将李琉思放入后座,待杜清觞坐好后自己转头坐上副驾驶,拨电话给自己最得力的一个下属:“……今天晚上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来打扰我,记得,就算天塌了也给我顶着,你要是死了明早抚恤金翻倍给。”
杜清觞:“……余鱼。”
“是,少东家。”
“这个月涨工资。”
“不好意思,您说晚了,东家说如果能让您自愿跟人上`床,今年薪水翻倍给还有分红。”余鱼一脸正直。
杜清觞:“……”
李琉思恍然不觉在睡梦中自己经历了怎样的贞操危机,第二天醒来时只觉头疼欲裂,全身酸疼——当然不是那种酸疼!要是的话我们李师太当场就要化身暴龙毁天灭地的好么!
他挣扎地爬起来,身上满是酒气的衣服已经洗好烘干整齐叠放在床头,他本人现在穿着一件极其暴`露的酒店情趣浴衣,松松垮垮只靠着腰间的一根带子勉强维持着不从身上掉落。
李琉思皱着眉换好衣服,实在想不起来自己怎么从酒吧转移到酒店来,环顾四周,大概有了底,又掏出自己手机翻看了一下,只有一个晚上拨给莫云轩的电话他毫无印象——可能是他醉倒后酒吧的服务生打给他最近联络人的时候拨的。
李琉思揉着太阳穴,心想不对啊,按照那臭小子的性格,打电话给他的结果不外乎被冷嘲热讽一顿然后直接挂断,最好也就是报个地址让服务生帮忙送一下,更可能是让人拿张报纸一裹往公园长椅上一丢——怎么可能这么好心为他定一间总统套房?
……不不不,师太你想多了,你已经准确无误地戳到了某手残小学生的g点,现在他只想弑亲,今天他起床的时候还美滋滋定了一套高定礼服准备出席您老的葬礼并致辞呢。
……还上某宝下单了眼药水,跟昨天的火葬场是同一五星店铺哟,价格平民,经万人购买质量保证哦亲!
他这边还在疑惑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玄幻事件(有基佬想拉你裤链),g大那边的课堂早已沸反盈天,长期迫于师太淫威而逐渐心理变态的本科生们终于有一朝翻身农奴做主人,就差没在讲台上大跳钢管舞以庆祝李琉思解放日。
姬辰懒洋洋地掏出手机刷微博,眼角一瞥间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他多年(两年)的好友兼刚刚跟他出柜的基佬室友魂不守舍地坐在桌旁,目视前方,眼神空洞直白找不到焦距,时不时会突然傻笑并无意识吞口水。
……这种现象常见于青春期少男,发生原因大抵不过思慕少艾啦,春天降临啦,前桌女同学小内内露出来啦,学校里有野猫在煽情叫唤啦等等等等——我们称其为“发生在春天的荷尔蒙作祟的青春期懵懵懂懂的无意识骚动”,简称“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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