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烈点了点头:“再多给我一些证据,人证物证都好,我就去做办公室工作让他们同意起诉。”
说完转身走了,宁远也跟着他走去吃饭了,走了两步回头对他们握拳:“加油!”
迪诺失笑。
进了向下的电梯,宁远摸了摸下巴:“为什么我觉得迪诺知道了什么?”
“他知道是很正常的,”沈烈揉了揉他细软的头发,“在这个组里,没有人比迪诺心更细了。”
“真的吗?”宁远惊,“我还以为是格洛瑞娅呢,起码是个女人啊。”
沈烈笑着摇摇头:“有的时候我们甚至都会忘记她是个女人。”
“哦!”宁远指着他,坏笑,“我明天就偷偷告诉格洛瑞娅!”
“哦?”电梯里没有人,沈烈一把把他搂进怀里捏了捏他肚子上的肉,“谁给你的胆子?”
宁远掐住他的脸:“敢摸我肚子,谁给你的胆子?”
沈烈眯了眯眼,还蹬鼻子上脸了,捏着宁远下巴就凑了上去,刚一碰上,就听见了电梯到达的叮的一声。
电梯打开了,格洛瑞娅抬头就看见了宁远和沈烈在电梯里,前者面红耳赤,后者面无表情,两人像是没看见她一样一左一右从她身边走了出去。
格洛瑞娅:“……”
不是,咋回事啊?
奥斯顿从他单独的办公室晃悠出来,嘴里还叼着一根烟:“现在这个案子进行到什么地步了?”
凯西抬头看他一眼:“烟掐了掐了,一会儿让审计闻着,这个月工资又给你扣没。”
奥斯顿不在意的挥了挥手里的烟:“电子烟,没味就没事,不让那帮孙子看见就行——所以下一步你们有什么想法?”
迪诺把手里看上去就很贵的钢笔盖好盖子放在桌子上,道:“现在除了盖文,我们就没有别的证人了,所以还是要把希望寄予他身上。”
奥斯顿嗯了一声,坐到了格洛瑞娅的桌子上:“除了这个人证,还有别的物证吗?”
凯西道;“上次从维萨家搜出来的那瓶假药。”
奥斯顿看着他:“还有呢?”
凯西一摊手:“没了。”
奥斯顿:“……那你们还坐在这儿干什么?”
凯西和迪诺对视一眼,抓起大衣和手机就出了办公室。
“你有没有觉得奥斯顿最近脾气暴躁?”路过一个路边餐车卖的三明治,凯西停下来买了一份,沙拉酱吃的满嘴都是。
迪诺谢绝了这种边走边吃的不文雅行为,换来凯西的一个白眼:“我觉得他卧底回来以后就怪怪的。”
凯西耸了耸肩,把嘴里的三明治咽下去:“所以我们现在做什么?”
迪诺的目光落在他唇角,忍了忍,还是没忍住,抬起手温柔的擦去他唇角的白色沙拉酱。
凯西一怔,看着迪诺深棕色的眼睛不知道说什么。
迪诺笑笑,把手从他唇角移到他金色短发上揉了揉:“走了,去趟戒瘾所。”
凯西突然想到了什么:“……你刚刚是不是把沙拉酱蹭到我头发上了!”
和沈烈一起吃完饭的宁远又溜溜达达的回到了办公室,他想了想,走到了奥斯顿办公室敲了敲门:“队长你在吗?”
“进,”屋里传来了奥斯顿含糊不清的声音,进去了之后宁远才发现他正在咬着一根生黄瓜,“宁医生怎么了?”
“我想问一下,我们现在是不是还扣留着尤辛?”
“嗯,”奥斯顿咽下了嘴里的黄瓜,“在他律师来之前我们还有十二个小时,十二个小时之后如果地检办公室不决定起诉,我们就只能让他走了。”
“不会的,”宁远笑了笑,“我相信他。”
奥斯顿又咬了一口黄瓜:“我也相信,自从沈来了我们部门以后,定罪率居高不下。”说完他又问道,“你来找我不止是说这个吧?”
宁远点了点头:“我能和尤辛谈谈吗?”
“可以啊,”奥斯顿把黄瓜尾巴扔到办公桌旁边的垃圾桶里,深邃如海的蓝眼看着宁远,“你怀疑尤辛有心理或者精神方面的疾病?”
“说实话,我不知道,”宁远叹了口气,“我需要和他谈谈,之后才能判断。”
奥斯顿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手:“来吧,我带你去。”
“多谢,”宁远笑弯眼睛,“啊对了,我可以就这样直接和尤辛谈话吗?不需要有沈或者警官们在场吗?”
奥斯顿耸了耸肩:“只要尤辛的律师没来就不用——”
话音未落,又有人敲响了本已经敞开了的办公室的门:“打扰一下,请问你是凶杀重案组的组长夏佐警督吗?”
奥斯顿闻声看去:“我是,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
看见来人后,宁远总觉的很眼熟,微微皱起了眉。
来人西装革履大腹便便,他朝着奥斯顿伸出了右手:“我是尤辛·寇克的辩护律师,你可以叫我加里——无意冒犯,但是如果地检不起诉我当事人的话,我就要带我当事人走了。”
奥斯顿低声对宁远道:“现在需要叫沈过来了。”
凶杀重案组审讯室
“所以,请问沈大检察官,地检办公室决定以什么罪名起诉我当事人了吗?”
沈烈冷着脸坐到加里和尤辛的对面:“很高兴再次遇见你,请代替我向你上次的当事人乔安娜问好,希望她在瑞克斯监狱一切都好。”
加里:“……”
尤辛:“……”
宁远忍笑忍的很辛苦。
尤辛看向加里的眼神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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